保護之下,如果你們依然繼續進攻,那就是在和倫格。朱裡安特。貢佈雷子爵為敵。”
阿賽琳面前的保加利亞人的臉上霎時露出一一陣錯愕,他意外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的,但是那面在城頭上飄揚的旗幟卻讓他不禁大吃一驚,雖然已經聽說救贖騎士團已經進入色雷斯,但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原本應該還在上色雷斯的這面旗幟,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與自己國家邊界接壤的下色雷斯的皮爾利茲城!
望著那面旗幟,即便是野蠻狂妄的保加利亞人也不禁暗暗吸氣,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擁有掠奪和屠殺這座城市,甚至是整個色雷斯的膽量,但是卻沒有多少人有與這面旗幟下的騎士為敵的勇氣。
雖然皈依十字架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不論是保加利亞人還是摩拉維亞人活著是更遠的匈牙利人,那種執拗般的虔誠卻已經深深的滲入了他們的骨子裡,甚至那種原本來自於異教的偏執讓他們對信仰的執著比來自西方的騎士和貴族更加狂熱,以至在他們看來,那些跟隨著德意志國王而來的歐洲騎士,甚至也有著要被挑剔的地方。
但是,當他們忽然發現自己的敵人,從羅馬人變成了舉著神聖旗幟的救贖騎士團時,對上帝的順從和對聖子榮光的畏懼令他們霎時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那個和阿賽琳對峙的保加利亞人在一陣錯愕之後,回頭大聲很身後的人商量著,在經過了一陣激烈的爭論之後,他回過身對阿賽琳用有些蹩腳的希臘語說到:“”我們現在不會進攻皮爾利茲城,可是會有人和這面旗幟戰鬥的。到了那時候我們只希望知道上帝究竟站在誰的一邊,要知道那個人也是被上帝所選擇的。至於現在……“
他向阿賽琳伸出手,隨著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讓他無法忘記的女人,似乎要把她的影子記載心底裡似的,保加利亞人的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低吟。伴著他慢慢從阿賽琳手中接過那柄已經被流淌下來的鮮血浸得一片猩紅溼滑的長矛,他突然一手抓住矛杆,一手抓住人頭上的頭髮用力一揪,隨著“嘎吱”一聲,人頭已經被他從長矛上拔了出來!
“我們會再回來的,到那時候也許我們會向那面旗幟行禮,”這個保加利亞人看了看城頭上若隱若現的旗幟“也許我們會就衝上去,這一切都看上帝怎麼安排了。”
說到這裡,他忽然向著阿賽琳伸手一指:“女人,不過不論怎麼樣,我都要得到你。要麼向那個貢佈雷子爵要你,要麼俘虜你。”
說完,他再次深望一眼阿賽琳,轉身隨著已經開始慢慢退去的保加利亞人向著對岸走去。
“走了?”“退了,保加利亞人退了?”
城頭上的皮爾利茲人先是相互愕然的對望著,在稍一沉默之後,城頭上立刻爆發出了一片歡呼聲!
人們相互擁抱著,拍打著,同時更多的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祈禱,他們為自己終於躲避了一場劫難感謝上帝和基督,直到他們終於想起真正拯救他們的是那些來舉著黑色十字的騎士時,他們才看紛紛向著阿歷克斯湧去。
但是他們看到的卻是阿歷克斯急匆匆的背影。
幾乎是奔跑著衝出城門的阿歷克斯緊緊盯著被海盜們簇擁著走來的阿賽琳,雖然出城的時間並不長,但是當那些人再次出現在阿歷克斯面前時,他卻發現回來的人卻少得可憐。
跟隨著阿賽琳偷襲保加利亞營地的人雖然只是受到了短暫的抵抗,但是卻已經傷亡慘重,而德爾澤則是一個人孤單單的走了過來。
他的眼睛裡閃動著難以掩飾的蒼涼,從離開下色雷斯時的幾十個同伴,到現在只有留在城裡的那十幾個人,德爾澤親眼看到了自己的夥伴一個個倒在身邊,而最讓他痛心的是,他看到了自己最好的朋友死亡。
“那個女人會毀了你。”繆蘭生前的勸阻這時在德爾澤的耳邊迴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獲得尊嚴的代價是如此的大,以至德爾澤開始感到一陣陣的恐懼。
但是他也知道這時的自己就如同控制了皮爾利茲的阿賽琳一樣,已經無法從其中退卻。
被阿歷克斯小心的迎進城門的阿賽琳迎面就看到了一群畏懼的望著他的皮爾利茲貴族。
看著他們的眼神,阿賽琳的嘴角忽然劃過一絲譏諷,她知道這些人一旦躲避開了危險就會立刻變成另外一個樣子,甚至她能想象這些人在這個時候大概已經開始後悔答應把皮爾利茲至於自己的保護之下了。
看著走過來的那些皮爾利茲貴族,阿賽琳停下腳步,她的眼睛在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