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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部分

過身子低聲在女人耳邊說:“你知道嗎,你兒子不會死的,不過他會被閹割掉,然後送到埃及的宮殿裡,如果喜歡的話,我可以隨時好好寵愛一下他,或者把他獎賞給任何一個對他有興趣的將領,我相信他一定能討他們喜歡的,至於你我想自己留著,也許我會當著你兒子的面好好寵愛你,或是同時寵愛你們兩個,那實在……”

王子越說越高興,他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身穿蘇丹的黑色金邊長袍享受著無窮權勢,而在他的身邊,這對已經成為了自己奴隸的母子正在遭受他肆意的蹂躪。

可是,他的想象也只是到了這裡,就在他還在說個不停的時候,他忽然看到眼前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凜冽的鋒芒,就在他心頭剛剛浮起一絲警惕,還沒來得及細想時,一陣劇烈的刺痛已經從他的脖子上傳來

大股鮮血霎時從倒黴王子的脖頸上噴出,一直噴到了對面女人的臉上,和她隔著黑色緊握匕首的手臂上,就在旁邊的衛兵驚慌的舉起武器向著這對母子劈砍戳去之前,伴著女人的手臂用力一擺,王子的脖子已經象個張開的孩子的嘴巴般,被豁開了一個血淋淋的碩大缺口。

王子一頭栽倒了在已經被戳刺得血肉模糊的女人身邊,他的身子不住抽搐,試圖捂住傷口的手卻怎麼也碰不到自己的脖子,當身邊那些一片混亂的衛兵用骯髒的碎布要把他的脖子包起來時,卻因為扯斷了已經露在外面的氣管讓他的雙腳奮力亂蹬,隨著大股的血水向外流淌,漸漸的,王子的身子慢慢變得僵硬起來,直到再也沒有了聲息。

這個時候,那對母子也已經被那些憤怒計程車兵戳刺的血肉模糊,她們身上流出來的血水和王子身上的血水最終匯合在一起,在三具屍體中間凝聚成了一個猩紅的血池。

拉赫曼的部落就在這樣一個出人意料的意外之中消逝了,做為拉赫曼唯一的兒子,被母親攬在懷裡的那個男孩最終沒有能夠逃脫被殺的命運,當其他聞訊而來的貴族們看到那個男孩從覆蓋在他身上,在最後時刻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孩子的母親肩膀上露出的臉時,望著那雙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機的眼睛,一些人不由輕輕發出了祈禱。

薩拉丁並沒有去看那個孩子最後一面,當他出現在士兵面前一舉震懾住了潰退的局勢之後,他就轉身回到了他的御帳。

可是沒有人知道,剛剛走進入御帳,蘇丹就向著緊跟在身邊的御醫身上倒去,在幾個親信僕人的攙扶下,他被放在厚實的氈毯上,在陷入昏迷之前,薩拉丁身邊的人聽到了蘇丹聲音微弱的吩咐:“去把阿迪勒找來,把我的兄弟找來……”

………………

在四月的最後幾天,阿迪勒是在一種莫名其妙的忐忑中度過的,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似乎將會有什麼重大事情發生。

在與法蘭克人周旋的這段並不很長的日子裡,阿迪勒同樣也在那些埃及的王子之間苦苦周旋,他接到了很多人的密信,在那些密信中,那些王子無一不是向他示好和許願,他們承諾一旦自己成為蘇丹,阿迪勒將會擁有什麼樣的權勢和獲得什麼樣的部落領地,甚至有人為了能夠拉攏這位位高權重的蘇丹王弟,在稱呼他為“我的帳篷的支柱”或者乾脆稱他為“父親”的同時,許諾阿迪勒的部落可以合併多少更小的部落。

可是這些信件並沒有讓阿迪勒感到一絲喜悅,相反越是如此,阿迪勒越是感到其中隱約變得越來越糟的局勢,在猶豫了許久之後,他決定給蘇丹的御醫寫信,在探究薩拉丁健康的同時,也希望能夠知道蘇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打算。

讓自己成為埃及的主宰?雖然拔絲瑪公主曾經給過他明顯的暗示,而且蘇丹也似乎為了替他清除絆腳石而乘著這次平叛帶走了所有的王子,但是阿迪勒卻始終謹小慎微的觀察著一切。

他不能相信薩拉丁能夠以那麼寬廣的胸懷包容他所做的一切,特別是當初在聽到關於蘇丹身體不適時,他甚至還擅自把魚科尼亞人在邊境對峙的兩支親信軍隊調回來之後,他不相信蘇丹對他的這些舉動毫不知情,所以他就變得格外小心。

至於法蘭克人,阿迪勒越來越相信他們不會那麼安生下去了,而且根據偵騎的報告,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法蘭克人之間的糾紛似乎已經平息,甚至在靠近的黎波里附近的地方,還發現了十字軍的行蹤。

這讓阿迪勒變得警惕了起來,他知道法蘭克人內部的衝突一旦化解,那就將是他們開始一舉與自己對抗的時候,所以他立刻派出了更多的輕騎仔細監視著與法蘭克人之間做為緩衝的地區,同時他從那些來自的黎波里,阿卡,安條克和其他被法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