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一位皇帝該做的嗎?!”伊莎貝拉憤怒的要伸手撕碎檔案,但是當她看到皇帝的雙眼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時,她的手終於無奈的緩緩放鬆,隨著一聲嘆息從她嘴裡發出,伊莎貝拉抬起頭,用屈辱的眼神盯視著面前的皇帝。
“難道這就是您一直想得到的嗎?還是您甚至和薩拉丁有什麼協議,”耶路撒冷女王的尊嚴不允許伊莎貝拉發出咒罵,但是她依然還是忍耐不住的發出詰問“讓耶路撒冷王國正式放棄對卡爾巴拉、休特、甚至是埃德薩的宗主權,這難道就是您對我們的支援?這和薩拉森人有什麼區別。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現在您是那個薩拉丁,那樣我就可以盡情的用我的長矛向您挑戰了!”
伊莎貝拉因為憤怒和傷心,已經變得哽咽般的聲音在車廂裡迴盪著,她用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心臟,以此來緩解那種擁堵在心頭的憤懣,而這個動作卻又讓對面的皇帝一陣口乾舌燥。
艾薩克二世用力咳嗽一聲,讓自己已經有些心猿意馬的腦子變得清醒點,他知道提醒自己眼前這個令人著迷的小寡婦已經攥在他的手心裡,現在要做的並不是過於急躁的去摘取這枚熟透了的果實,而是要接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為羅馬撈取足夠的好處。
一想到就在兩年前因為他的魯莽無能造成的保加利亞領土的丟失,被慾望燒得有些迷糊的皇帝就立刻變得清醒了不少。
至少和他那現在看來已經不太穩妥的寶座比較起來,徹底征服眼前**的身體這件趣事,還是要排在後面的。
艾薩克二世還沒有忘記,儘管早在查士丁尼時代就確立了皇帝是上帝在人世代理者的地位,但是卻從來沒有人向皇帝們保證他們的地位可以是終身而不可侵犯的。
“陛下,我相信這很公平,因為我提出的這些條件並不苛刻,甚至很慷慨仁慈。”艾薩克欣賞著年輕女王因為氣憤變得染上一層紅潤的美麗臉頰,同時不緊不慢的說著“要知道,這些地方原本就是羅馬的領土,當初你們的祖輩以拯救聖地的名義遠道而來,在得到了我們的盛情款待和幫助之後,他們征服了耶路撒冷。但是他們卻沒有遵循原本的諾言,還給屬於羅馬的領土。而是在那些土地上建立了一個個的國家。這已經是對帝國的侮辱和侵犯,而我現在只要求你們發誓放棄這些地方,這難道還不夠仁慈嗎?”
“你利用薩拉丁攻陷聖地威脅我們!”
伊莎貝拉終於因為憤怒發出了吼叫,她的手猛然攥住橫在身邊的劍柄,在艾薩克二世臉色剛剛一變時,鋒利的劍身已經抽出一半,剎時車廂裡映起一片雪亮的劍光!
“你要幹什麼!?”皇帝鬆懈的臉上瞬間一片蒼白,他驚慌的看著伊莎貝拉緊盯著自己保持著拔劍出鞘的姿勢,劍身上微微閃動的寒光映照出了皇帝驚慌失措的面孔,他的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雙腿本能的縮在一起,那種樣子絲毫沒有一個羅馬皇帝應有的氣度,更多的是一個膽怯懦夫的真實嘴臉。
伊莎貝拉的嘴角上掛起一絲鄙夷,她當然早就聽說過這個靠用黃金賄賂軍隊,然後用葡萄酒灌得那些將領答應讓他登位的皇帝是個什麼貨色,不過當他這種狼狽的樣子真被她看到時,擁有鮑德溫家族尊嚴血統的伊莎貝拉還是被這個皇帝的醜態惹得不由譏笑起來。
可是,也正因為這聲譏笑,車廂里加拔弩中的氣氛卻不由微微一緩,看著用力嚥著唾沫,眼睛不住到處亂看的皇帝,伊莎貝拉憤憤的收起長劍,隨即用盡量平靜的聲音開口說到:“請原諒我的失禮,但是我做為您應該能明白我的心情,我無法接受您的這些條件,這是對耶路撒冷王國的侮辱,如果我簽署了這份檔案,那麼我就不配做為鮑德溫家族的後代。”
“可是如果你不簽署這份檔案,也許我可以卻和薩拉丁打交道。”從驚恐中慢慢緩過來的艾薩克二世用帶著謹慎的得意腔調回應著,他這時已經完全明白這位頗為可怕的女王的為難,同時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可以得到更多的信心。
皇帝小心翼翼的挪動身子,慢慢坐到伊莎貝拉身邊,看著年輕寡婦因為他這個動作開始顯得緊張起來的神態,他心裡不由升起報復的痛快。
“陛下,我想您完全明白我對您的心意,”艾薩克二世用手輕輕撫摸伊莎貝拉緊攥劍柄的右手,當他的手指沿著她緊繃的手臂慢慢向上延伸時,伊莎貝拉不由身上一陣驚顫“做為一個愛你的男人,我是絕對不會介意你對我的任何傷害的……”
艾薩克二世低下頭把嘴唇貼在伊莎貝拉裸露的肩膀上輕輕親吻著,他可以感覺到**因為緊張變得微微顫抖的身體,和炙熱的肌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