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擠進浴房,她們在阿賽琳面前笨拙的不停展示著那些衣服的美麗和高貴,同時她們的嘴裡還在不住的唸叨著,要阿賽琳立刻從水裡出來。
“小姐,您要立刻打扮起來,要知道子爵大人軍隊的前鋒已經進城了,那麼大人很快也就會到了,您現在應該立刻打扮起來。要知道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漂漂亮亮的迎接自己。”
“對,那樣男人才覺得自己在戰場上廝殺是值得的,要知道沒幾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是為了一個邋遢女人和敵人拼命的。”
另一個女僕同樣大聲催促著,同時她不住的晃動手中的服飾,炫耀著這些衣服如果穿在阿賽琳的身上,能讓她顯得多麼好看勻稱。
阿賽琳靜靜的聽著兩個平時絕對不敢這樣嘮叨個沒完的女僕的喧囂,心中不由有些茫然。
“在她們眼裡,我不是可怕的女海盜和殺人狂了?”她暗暗自問著“在她們看來,我已經變成一個只是等著心愛男人寵愛的女人或情婦了嗎?
她的心中暗暗翻騰著,一陣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的複雜心情,讓她只是沉默的看著那兩個女僕,在過了好一陣之後,她從水中抬起手,向著她們微微招呼:“你們過來。”
兩個女僕立刻笑嘻嘻的向著水池邊走去,她們不住的擺弄著手裡衣服等待著伺候新女主人穿戴整齊。
忽然間,阿賽琳有力的雙手從水中伸出,隨著水花濺起,兩個女僕可憐的脖子已經落入她緊扣的手掌之中!
兩個女人立刻嚇得發出一聲尖叫,她們手中衣服紛紛落在地上,隨著她們恐懼的叫聲,阿賽琳用一陣低沉卻令人恐懼的聲音對對她們說:“聽好了,我現在要你們立刻穿上這些衣服站到門外去,然後等子爵大人來的時候,我要你們對他說一句我留給他的話。”
說完,阿賽琳雙手用力,猛然一退,隨著兩個女人嘴裡發出的痛苦慘叫,她們立刻狠狠的摔倒在了黑絲的大理石地面上。
皮爾利茲城頭上飄揚的紅色黑十字旗在風中發出獵獵聲響,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就如同大膽的在兩軍陣前單邀阿森一樣,倫格突然命令瑞恩希安鎮守還佔據著河流北岸保加利亞人營地的騎士團大軍,而自己則帶領近衛軍在稍稍向著上游迂迴之後,立刻以一種迫不及待的心情催促著渡過河去。
對於倫格的這種舉動,阿森不由頗為憤怒,他一邊派人交涉詢問倫格這麼做的目的,一邊嚴令軍隊戒備,但是當他看到倫格的近衛軍幾乎是以一種完全漠視他的存在向著皮爾利茲奔去,而隨後由人從自己女兒那裡聽到那個讓他瞠目結舌的理由之後,阿森不禁為自己究竟是在和一個什麼樣的人打交道感到一陣愕然。
“冒著破壞協約,甚至可能被我襲擊的危險渡河,就只是為了儘早見到一個女人?”
阿森錯愕的看著那個傳話回來的使者,當他確定自己的確沒有聽錯時,保加利亞國王不禁發出一聲喃喃自語:“我的上帝,這個人究竟是個聖子還是白痴……”
比賽弗勒斯的四蹄在黃色的土地上不聽的奔騰著,遠處的城牆已經越來越清晰,當終於看到已經等待在城門外的先頭隊伍和站在路中央的阿歷克斯時,即使是已經經歷過無數的波瀾,但是倫格的心頭還是不由一陣激動。
奪取皮爾利茲的重大意義,即使到了現在也沒有多少人能真正的明白。
即使是在越過了彼羅得山脈隘口之後很久,不論是瑞恩希安還是撒里奧爾,甚而是倫格本人,在聽到了關於保加利亞人進入了上色雷斯的訊息之後,都不由得認為這實在是個糟糕之極的噩耗。
以至很久以來,即便是對保加利亞局勢比任何人都熟悉,而且知道應該如何加以利用的倫格,也不能不在心底裡考慮是不是以彼羅得山為界,和保加利亞人劃分色雷斯也許是個更加現實的做法。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在倫格為了能最大程度的威懾保加利亞人,而不惜向著上色雷斯深遠的縱深迂迴的時候,一個讓騎士團為之振奮的訊息在這時傳來——一支自稱救贖騎士團的隊伍佔領了皮爾利茲!
沒有人能形容當聽到這個訊息時整個騎士團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來表達心中的喜悅,更沒有人在那個時候能說清楚,這究竟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但是倫格卻知道,事實上就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搶奪色雷斯的先機已經落在了自己手中!
而為他做到這一點的,就是那個讓他為之魂牽夢繞的女人!
無論是誰,只要佔據了皮爾利茲這座上色雷斯最大的城市,那麼他在未來的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