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夏的把關下,華灣的應酬果然少了很多,兜兜轉轉就到了元旦。華灣是不可能不在臺灣過元旦的,臨走之時,沒有人說什麼,只在最後送華灣上飛機時,華夏嘆了句,“不論你要過多久才回來,這次的春節,我們要一起過。”
回到處所,華港和華澳正在準備過元旦,“大哥,這次元旦還是隻有我們三個啊,好可惜。”“沒關係的,這個節日畢竟是最近實行公曆才開始的,紀念意義又不是很重。我已經叫灣灣春節回來了,農曆新年才有紀念的意義啊。”“這樣也不錯了,你說什麼時候灣灣才能正式回來呢?”“只有等待合適的時機了,華灣他最不願的就是傷害到誰,只有等他認為大陸和臺灣的矛盾都解除了,才會不再一個人扛這些東西吧。”“還是大哥你瞭解他,我看他沒準都不能說清楚自己的心情。”“這有什麼辦法,要知道,懂一個人有多難。”
中國人的節日總是在飯桌上度過的,華夏他們自然也不例外,觥籌交錯中談事,將飯桌文化表述得淋漓盡致。回到家中,華港華澳這兩個已喝得有些醉了,便徑自回到房中洗澡睡覺。華夏喝酒也有幾千年了,倒是沒有那麼容易醉,本來是想繼續處理一些事物的,但一通電話叫的他沒了這個心情。“華夏那,你和你弟弟怎麼樣了啊,他乖乖回家了沒有。”“老美啊,你就這樣有興趣寒磣我,要不是你以前來攛掇蔣介石,我弟弟又怎麼會被陷入這樣的境地。”“那也不是我想的啊,我們的關係本來不是還行,只是美國的人有這樣的侵略因子,就和一群人湊在一起到處破壞。”“你別說這,沒你的意思在他們也不會幹得那麼瘋狂。”“mama,華夏那,別像個炮仗一樣沒說幾句就被點著了。咱們這種‘存在’雖然也能影響人,但是還是沒辦法讓他們完全聽話的。那時候確實是對不起你們兄弟,但是畢竟本非我所願,以前不早就說好不談這些事情了嗎,傷感情。”“好像是你有些沒事找事來招惹我的吧,我們現在連個節日都不能好好的過,好像並不值得你來詢問吧。”“我知道自己不招你喜歡,不過你想好怎麼樣和你弟說了沒有,記得過去和蔣介石聯絡的時候他那不願意雖然沒有擺得很出來,也是可以看去性子是很執拗的。”“不勞你費心了,不過你這個電話,還是謝謝了。”“好了好了,知道你不喜歡和我說話,不煩你了,掛了。”說著,電話就斷了線。
獨自一人在臺灣的華灣卻在參加完元旦晚會後躲回了家,又是應酬,我最討厭應酬。在春節的時候肯定要回去和哥哥一起過,但是這裡還有很多事要做,又只有二十多天了,看來必須在這幾天多幹點。還要想辦法把自己養胖了,唉,這樣真的很辛苦啊。
次日。“華灣先生,據我臺知悉您是要在春節時再次去往大陸吧,請問為什麼您會做出這個決定呢?”“這需要什麼理由嗎,那裡有我的親人們在,我自然也應該在。”“很高興您能做出回答,那我們就告辭了。”
哥啊,這話應該是你放出去的吧,為我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麻煩啊。看來這幾天我是一定要把自己養胖了,不然你肯定不會放過我。
二十多天,很短的時間不是嗎?
這日便是除夕,華灣正在飛機上,赴他們關於春節的約定。
十四、除夕之夜
飛機已經到了機場,因為華夏和華灣都向報社打過了招呼,所以沒有人出來打擾。華灣下了飛機,不復第一次的緊張和第二次的無奈,這次心裡感到的是淡淡的溫馨。華夏來接機,另外兩個卻是出去買年貨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喜歡吃東西。
“大哥,你來了。”“嗯,走吧,我們回家。”說著就上了車,這次卻是華夏來開車了,華灣便跟進了副駕駛座。車上很安靜,華夏是思考著美國那時的電話,華灣卻是累了,在車上沒有說話便靜靜睡了。
開了大約有半程了吧,華夏思考了好一會也沒有什麼思緒,剛想叫華灣卻發現華灣已經睡熟了。怎麼每一次都會睡著了啊,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放心。
到下車時,華夏看著華灣沉靜的睡顏,是一絲也不想打擾的,但無奈華澳已在車外喊他們了,只好輕輕拍醒了他。華灣沒有什麼起床氣,只是剛醒時有一些迷糊,眼皮又合了幾次才反應過來,“啊,到了?我都沒注意到呢。”“你一上車就睡著了,還想知道什麼事?都不知道你最近又把自己照顧成什麼樣了,不過看這樣子,睡眠不足吧。”“有一點啦,沒關係的,我只是想住久一點啊,就稍微‘努力工作’了那麼一點點。”“一點了那麼多次,你這是心虛吧。”兄弟兩就在到家前的這短短几步路上調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