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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接著,我發現自己產生了幻覺,好像身上被蓋了一層棉被一樣,暖暖的。

回暖了一些,有力氣睜開眼睛了,發現竟不是我的錯覺,身上真的多了一件軍大衣來著。再當我要去找衣服的主人的時候,我就被抱了起來。

☆、六十五看病

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很熟悉。即使空氣中都是冰天雪地的味道,我也聞得出此人特有的淡淡的清冽的氣息。抬眼去看,果然沒有猜錯,是古寂。

呆呆地看著他,原本就被凍得遲鈍的神經這下更遲鈍了。心心念唸的人抱著我,還是公主抱,應該要說點什麼的。但一張嘴,喉嚨竟發不出聲音。與此同時,我又想到,明明我都變裝了,大叔怎麼還能一眼認出我?難道是一看到美女,就撲上來了?

雖然明知這種機率非常非常小,但這個時候的自己已經陷在了自我臆想的世界裡無法自拔,還是起了疑心病,想試探他。

最配合的是我的嗓子,這一凍凍得說話聲音都變了,佯裝不認識他,無辜地說道:“這位先生,我們素不相識,你這樣抱著我似乎不太合適。”說罷,還特意皺了皺眉頭,想營造出我見猶憐的感覺,頓時演技爆棚。

“你確定?”從頭頂上方傳來冷寂的話語,“如果我沒看錯,你好像腳崴了,我不過好心幫你一把而已。”

這麼正經嚴肅,忽然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了。

大叔見我不語,又問:“要我放你下來?”

我搖搖頭,反正只是假裝是陌生人而已,又不用怕他,便順水推舟:“我可沒地方可去,你看著辦吧。”說完,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現在給角色的定位是“無節操無下限”的狐狸精,看他最後會怎麼做。

但他竟然沒有任何不適,轉了個方向,直接把我抱到了車上。

車裡開著空調,總算好受了一些。從後視鏡裡看到自己的臉,妝還沒卸,依舊看不出真容,大叔可能也沒有察覺出來吧,上了駕駛座開車走人。

一路無話,昏昏欲睡,停下來被拍醒的時候,一睜眼就看到了大叔越發帥氣內斂的臉。

“這是哪兒?”

“醫院。”

不說還真的忘記腳崴了。坐在這裡,腳步方便,大叔竟然也就站在車門邊耐心地等,等到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才伸出手來,讓他抱。這個時候,再說他沒認出我來就真的是騙人騙己了。可我現在去挑破就是自己找死,所以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見招拆招。

做足了心理建設,還是覺得自己演技拙劣,有些害羞起來,忙不迭地拽進了大叔的外套,往他懷裡躲了躲,接著就疑似聽到了大叔自胸腔傳來的笑聲。

這家醫院古色古香,看著根本不像醫院,甫一走進門口,聞到一陣濃重中藥味道,才確定這是中醫無疑。內裡也奇怪,進了門竟然連一個接待的人都沒有,倒是正中央掛著一幅牌匾,上面刻著“懸壺濟世”幾個大字,點名了主題。

大叔像是常客,抱著我彎了幾道彎,走過了幾個小過道掀了好幾道簾子,才敲了敲其中一間房門推門而入。

裡面坐著一個長鬍須老人,穿著一件大褂,頭髮白的,盤坐在蒲團上,搗鼓著一些中藥。聽到動靜也沒有把眼神從搗藥杵上轉移過來。

大叔把我放了下來,扶著我坐在凳子上。

之前見識過了古家的擺件傢俱,再對比這裡的器具,心中大概也有數了,又是富貴之地。

“小子,來了也不打招呼,帶個小妞進來能耐了啊。”那老人說話聲中氣十足,絲毫聽不出是個上了年紀的人。眼力見兒也好,我都沒見他用餘光看我,卻一手掌握了重要資訊。

老頭還是在搗鼓他的藥,抽空看了我一眼就問:“腳崴了吧?”

“嗯,趕緊給看看吧。”

大叔話音一落,那老頭兒總算放下了搗藥杵,笑眯眯地問:“這麼緊張,女朋友啊?”

看,老人家也是很八卦的!

白鬍子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摸著那把鬍子上下打量,最後得出了“情途多舛”的結論,這還不算,還問:“王家那小丫頭怎麼不纏著你了。”

他說的應該就是王青。

大叔憋著滿腹牢騷:“讓你治病你這麼多廢話。”竟意外地覺得大叔很是可愛。

雖然白鬍子看著忒八卦不可靠,但一切換到大夫模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一樣,在我受傷的地方按了幾下,問我痛不痛。如實說了感受,那老頭就說:“沒傷到骨頭,配點藥給你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