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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使勁兒站起來,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有力氣邁開腿。

外面依舊有咒罵聲,我才住了一天多,不知道隔壁鄰居這麼不好惹,罵人罵的中氣十足,鏗鏘有力。

沒人跟他對罵,如果放在平時,我還會去懷疑一下,這肯定不是大叔作風。是他的話,肯定不會任由別人侮辱他,講道理是必須的。不對,如果是他,應該不會被人罵才是

扶著牆壁,挪到了門口,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對門一個穿著沙灘褲頂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叉著腰罵罵咧咧,吐沫橫飛。看到我之後又不罵了,眼睛眯成小小一道縫隙,賊眉鼠眼地看看我看看靠在牆上的黑衣男人,發出“嘿嘿”的笑聲,不懷好意。

“砰”的一聲,那男人關上了門,臨關門前還啐了一聲。動作行雲流水,好像做過很多遍。

但站在牆腳的黑衣男人不是大叔,是妖孽男俞屏

心情本來就很低落,再看到這個壞蛋,我當然是瞪了他一眼要關門。可誰知他的動作快到這個地步,把腳擱在了門縫,我動彈不得。

“抱歉,這裡不歡迎你。”我使勁兒動了動門,誰知道他的腳怎麼長的,竟然被我這樣一撞都不覺得痛。

“喂,你再不松腳,我告你擅闖民居!”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笑得咳嗽了起來,連腰都彎了。黑色顯瘦,他本身又瘦,說的難聽一點,腰肢盈盈一握,比女人還女人,我很擔心他會不會把自己的腰給笑斷了。這是第三次見他,他依舊抽著煙。一咳嗽,全是煙的味道。

就在剛才,他被對面男人罵的時候,我是看到了他的樣子的。很安逸地貼在牆上,叼著煙,漫不經心。被人這麼罵也沒見他惱怒,可現在就因為我這一句話,像是要笑死過去。

我覺得,他真的是個怪人。

但我不能就這麼屈服在強權主義下,嚴肅地問:“喂,你笑夠了沒有?有什麼好笑的!”

“擅闖民居?哈哈哈,警察來了,要不要告訴他們這裡有人非法同居呢?”笑歸笑,一開口卻戳中要害,害的我對他僅存的一點點好感都消失殆盡。

“你要說就說,關我屁事。反正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可他依舊沒有把腳撤開。我生氣地踹了他兩腳,也不見他有絲毫動靜。

我開始後悔,剛剛為什麼這麼沒沒腦子,把門給開啟了。

“你剛才以為我是師兄吧?”他好像有讀心術一樣,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而且,讓人恐慌的是,他把煙丟在了地上,作勢要進屋。

“喂!你你別動,給我出去!你再走近一步,我要打人了!”

走道里燈壞了,只有屋裡開著一盞,燈光有些微弱,我害怕地微微哆嗦了起來。俞屏那張臉白天看很特別很好看,可在這麼微弱的燈光下,頭髮不長不短,五官又那麼精緻,陰影覆蓋,看著特別鬼魅。

我一向自詡為女漢子,這個時候恍然驚覺,那都是屁話。男人跟女人在體力上完全不是一個等級。我用盡了全力抵擋,他輕鬆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

“嘖嘖嘖,師兄就住這種破地方啊,還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他已經進了門了,房子很小,一眼就看遍了,他評價了一番。

“你不用害怕,我又不會做什麼。”

我背靠著牆,打算一點點趁他不注意,一點點挪出去。

但他一直就在門口也不動,看完了房間,打量我一眼說:“這個時間,師兄不會回來的。我們來聊聊天吧。”他叫“師兄”這個詞和那個女人不同,語氣陰狠,很讓人懷疑大叔到底怎麼他了,讓他這麼惦記著。

我不死心,問他:“你怎麼知道大叔就不會回來!說不定現在就在樓梯上了。”

他玩味地咀嚼了“大叔”這個詞,解答我的問題:“小姑娘真可憐。你的大叔,你的好朋友,你的學長們現在齊聚一堂共進晚餐呢,怎麼,你不知道?”

我討厭自以為是的聰明人,打不過他不妨礙我在心裡鄙視他。衝動是魔鬼,但我就是衝動了,上去狠狠踩了他一腳,讓你自作聰明!

看他終於吃痛地皺眉,心裡一陣暗爽。

但看好戲的後果就是把自己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我看不清他究竟是怎麼做的動作,只是在我暗笑的一瞬間,他摟住了我的腰。不,準確來說,是箍住了我的腰。

我長得並不胖,可以說有點瘦,腰上更沒有多少肉。被他箍住的時候,我懷疑骨頭都發生了被擠壓的聲音,很痛。不幸中的大幸是,還沒有吃飯,不然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