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堅定的語氣。
連墨黎也這麼說。 看來公孫水落還真是個廢物;
其實蘇淺語也不會武術。
無關緊要的,既然蕭梧已經答應幫蘇淺語學習劍術,那麼賴著師傅對於蘇淺語也不是問題。
蘇淺語好歹會張牙舞爪地亂揮,到時候,別人也會說蘇淺語是個高手——能請動林倚天鑄劍,不都是高手麼?
幸虧那次是讓蕭梧前去求劍……
蘇淺語捂了嘴偷笑。 找了個免費跑腿的蕭梧辦事,那林倚天也不知道和公孫水落有沒有瓜葛?
墨黎忽而寵溺地笑了,他輕聲道:“斬魂,倒是個好名字!”
“廢話!”蘇淺語脊背一涼,羞得捂起了嘴巴。
當真是口無遮攔啊……
蘇淺語在二十一世紀追日本動漫死神,就瞅著那斬魂刀多帥多帥,她在這裡就決定盜號。
許是被蘇淺語唬蒙了,一個‘廢話’堵了墨黎的下文。
墨黎耳朵紅、脖子粗的模樣挺逗人的,蘇淺語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了,自然不必大驚小怪。
蘇淺語抓起慢慢一把瓜子。 遞予墨黎。 嬉笑道:“爺我賞你地!”
“謝……爺……”墨黎聲音愈來愈小,後邊那個字幾乎沒了調調。
可惜大家沒見著墨黎當時的臉色——都發白了。 墨黎嫩嫩的臉蛋由紅到白,變的多不容易啊!
墨黎無意和蘇淺語吵嘴,他起身拍了拍衣褶。
地上原本塵土就多,墨黎這一動作弄得蘇淺語一臉灰嗆得難受;蘇淺語苦於嘴裡瓜子多,不想浪費,就懶得出口傷人了。
“水、墨、天、香,你們四個人難得又湊齊了……”
轉身離去的剎那,墨黎悠悠地飄出這句話。
公孫水落、墨黎、林倚天、流香,好像應該是這四個人了。
蘇淺語將自己排除在外,自己頂多一個空殼子。
墨黎其他的話也沒說,蘇淺語哪裡知道他們四個以前做什麼勾當?!
蕭梧蕭師父So久不來救人,莫非一早就看出九酒等人不會拿蘇淺語開刷?
夠狠的。
蘇淺語從未見過蕭梧和流香在這盤龍洞外邊出現,就是十里以內也沒有他們的氣息;流香身上地蜂毒散是澀澀的沉香味。 她中毒不深,那次飄雪池解毒頗為順利,所以流香身上的味道蘇淺語是記得的。
蘇淺語腦袋中忽然閃過流香身上特殊的香味,她突然感覺一陣暈眩。
啪!幻想著賞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現實點吧,蘇淺語一個美男地身體,小女子地心。
如此,蘇淺語在盤龍洞無聊的生活又持續了幾天。
期間。 九酒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而蘇淺語依舊被眾人排斥。 特別是滿臉正義地瀏覽,瞥蘇淺語的眼神簡直要將人活吞了似的。 一來蘇淺語是知趣的人,閃一邊;二來對九酒也有愧疚,更向後退了一步。
“你,隨我來。 ”
某日,流嵐從床榻裡面探出頭來,忽然對蘇淺語說了這麼一句。
“你能起來了?”
腳下無人使絆。 蘇淺語兩腿發軟渾身哆嗦了一下。
龍衛軍在甬道外一字排開,氣勢莊重,蘇淺語照例縮起了脖頸裝鵪鶉,從他們身邊貓過。
忽然聽見這麼一句關懷備至的話,當下頭頂金星直轉。
“禍害……”
回頭,九酒身邊的人散開一條窄窄的通道,蘇淺語便看見了他。
九酒一步步走近,看不出受過重創;從流嵐那邊向蘇淺語走來。 很明顯地,蘇淺語被一道道白色地眼神掃焦了……
“或者,我隨你去。 ”
九酒在蘇淺語耳邊輕輕道。
蘇淺語茫然不知所措,聽著微弱的喘息,看來還是抱恙在身地九酒受了不少苦;她狠狠躲了一下腳,靴子觸著堅硬的石塊疼痛席捲上來。 直逼腦神經。
咬牙咧嘴,忙收腿揉捏幾下作祟的腳。
待身邊的人盡數散去,蘇淺語才恍恍惚惚直起身,俯視著九酒——
他變的更矮了些:初次見面就是被他擄來盤龍洞地那天,蘇淺語曾倚靠過他的肩膀,那會兒子脖頸是微微發酸的,因為七寸釘的身高只到蘇淺語的下巴;此時此刻,蘇淺語只能用五寸釘來形容他。
九酒不臉紅,他先是別過側臉,隨又扭回來微微仰頭望著蘇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