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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炎族巨神

成化想了想道:“讓高陽師傅把那長劍給你用,你那天虎武學,適合長劍施展。”

秦淵搖搖頭道:“我已習慣了短劍,有機會需以時日來練習長劍。”

成化點點頭,拍了拍秦淵的肩膀道:“一切小心,莫丟了性命。”

秦淵活動了一下肩臂,高陽開啟籠門,遞給他短劍,頓了下問道:“帶個銅盾吧,這次的對手很強。”

秦淵想了想道:“不用,我定能獲勝。”

高陽面色凝重的拍了拍秦淵的肩膀,點了點頭。

秦淵跳上石臺,看到自己的對手已立在另一邊,是個瘦瘦高高的漢子,四十歲上下,赤裸著上身,頭上用一塊白布綁了幾圈,頭髮也被布帶緊束著。

高臺上的唱官道:“鏡章鄭家對鏡州侯府。”

秦淵這才知道,對手便是出自在鏡章隻手遮天的權貴鏡州侯的門下,也就是鄭鈞的大靠山那邊。

之間對手從旁拔出一支長劍,走上前來,秦淵光看其拔劍走路的姿勢,便看出他應是有些來頭的劍客,卻不知為何變成了劍鬥奴隸。

秦淵依照劍客的禮節,欠身拱手道:“在下秦淵,有禮了。”

那人面色平靜,絲毫沒有情緒波動一般,緩緩道:“燕國永司,流亡至此。”

秦淵心道:“竟遇到一個遠在數千裡外北方燕國的對手,這人也應是輾轉辛酸,才被迫淪落為奴隸了。”

秦淵突想到二師兄白慕容,不禁問道:“敢問閣下可知燕國白家?”

永司眉頭微動了一下道:“流亡之人,燕國之人事再與我無關,動手吧。”看臺上的唱官也敲響了開戰的鐘。

秦淵點點頭,側身擺出功架,注目看向對手的長劍,那劍應有些年頭了,仍森森寒光四射,劍長二尺六寸,打造的古樸優雅,毫無奢華裝飾,秦淵知道,這應就是出自燕國巧匠之手,號稱九州最好的鐵礦和鍛造師傅之手的兵器了,相比之下自己的短劍就和木杈火棍一般。若全力交擊,秦淵相信自己的短劍經不住下便會折斷了。

永司輕輕一躍,長劍拖出一道白光,直指秦淵的面門而來。來勢極其兇猛,,遠遠的,秦淵便感到自己咽喉、心口、眉心等數處隱隱發涼,永司的目光也如實質般鎖定了自己頭部各個要害。

秦淵在強大的壓力下,頓時雙眼茫然無神,內心在瘋狂快速的運轉中,無數幻像在眼前一一演練,直到永司微微詫異間將長劍拖出一道白練一般的劍光削向秦淵咽喉,離他僅有數寸距離時,秦淵才有了動作。但永司還是感覺自己已經削中了秦淵的喉嚨,等他一定神時,才知秦淵是一個後翻,秦淵的腳已經離自己的下巴只有半尺距離了。

永司連忙側身挪開,長劍半轉,劍鋒向下,斬向秦淵的腰側。

自左相右劃出一道半圓。秦淵雙手撐地,腹部突然一沉,已躺在了地上,躲過永司的斷腰之劍的同時,自己的腳已經勾住永司的腳踝。

永司下盤穩固非常,秦淵一勾不動,便就著力側身一滾,滾向一側,短劍刺向永司的膝蓋。

永司右腳一抽,反手握上長劍直刺秦淵的胸腹。

秦淵卻已左手撐地,以一個奇特的姿勢單手立了起來,雙腿旋踢向永司的下巴,永司毫無懼色的左手一擋,長劍已然正握在手,迎著秦淵的身子直刺向他腹部。

他的動作哪逃得出秦淵的眼神,旋踢之腿瞬間一改成了勾纏。一腳勾住了永司的左臂,身體像個鐘擺一般蕩了起來,在永司左側空中一個翻滾,一腳踹在他的肩頭,並順勢彈開,退到五六步之外。

永司被他踢著身子一晃,卻未受傷,看著他正好整以暇的活動著手腕,嘆息了一下道:“抱歉,我須在二十劍之內殺了你,否則我便要失去這柄劍了。”

秦淵心細如髮,瞬間想到,永司定要速戰,但若真的過了二十劍,想必他也就不那麼著急了,他劍法高強,臂力、反應、速度都相當厲害,若要勝他,便是那第十八到第二十劍之間。

沒等秦淵想完,永司已然衝殺過來,長劍映著陽光,耀眼刺目,一道道劍光如同一條巨大的白蛇將自己纏在其中。

秦淵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永司身上,雖每每能預測到長劍所指,揮劍所向,但還是每次都只是險險躲過,轉眼十劍過了,秦淵的上衣已被割出七八道缺口,那劍鋒便是沒有削中面板,仍帶著氣流將秦淵的上身肌膚上留下皮鞭抽過一般的紅痕。

可是秦淵終等到了機會,永司第十八劍出手時,劍速又提升了一些,秦淵卻知道,他這一劍是因為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