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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屬下知道。”錢淺沉了片刻,拔劍朝手臂割去,利刃劃破皮肉,她痛得擰了眉頭,卻未哼一聲。

齊語堂劍眉輕揚,看了她一眼,眸中靜如止水,一言未發,閉目休息。

錢淺咬了咬唇瓣,剛剛沐學海還未對玉綰出手,齊語堂便已緊張不已,而她當著他的面割傷手臂,他卻無動於衷,在他心中,原來她如此的微不足道?

心頭一陣酸澀,她放了劍開啟門出去。

果然見得沐學海快步上了樓來,她眸子一沉,握住血流不止的手臂,站到迴廊中間大喊起來:“人家在窗臺看個景,竟被人用暗器打傷了,不知道是誰如此狠毒,竟朝我這個柔弱的女子下狠手?”

她身邊很快圍滿了人,皆議論起來。

沐學海眉頭一挑,原來是個看風景的女人,並不是什麼高手,看來不止他誤會了,就連那個該死的白衣少女也誤會了,所以才出手傷了這個女人!

真是個倒黴蛋!

他嘲笑地看了躺著也中槍的背時女人一眼,轉身往最大的那間雅間而去。

見騙過了沐學海,錢淺勾嘴一笑,再怨氣喊了幾句,便進了雅間,看熱鬧的眾人也都搖頭嘆息散去。

到了美人居門口,玉綰才回頭望去,見那名黑衣男子並沒有追來,她心中稍安,收回視線準備進去,無意間看到一抹藍色身影拐進了次街衚衕。

玉綰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起哪見到過,沉了片刻,抬步進了美人居。

“小姐,您怎麼去了這麼久?奴婢還擔心你出了什麼事,準備去尋你呢!”錦衣快步迎上來,接過玉綰手中的花籃子關切道。

橙衫趕緊給她倒了杯水,拿蒲扇給她煽風去熱。

玉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道:“我能出什麼事?不過是多采了些花瓣,趕緊將這些花瓣去清洗了,用水泡著,都快被曬乾了。”

“是。”錦衣見花瓣金黃金黃,甚是好看,笑道:“小姐這是採了一籃子金子回來吧?真美呢!”

逗得橙衫笑出聲來,連玉綰心中的陰霾也散了去。

正準備轉身去後院,突然想到什麼道:“對了,那位從聖都來的文公子今日又來了,在這等了小姐好久,剛剛有急事才離去。”

玉綰這才想起來,原來剛剛在外面看到的那抹藍色身影是昨天從聖都來買面藥的客人,三番兩次錯開,難道是無緣做他生意?隨後想到什麼問:“公子呢?”

“公子去錢莊現在還沒回來。”橙衫回道。

玉綰心頭不安,難道出了什麼事?最近靈仙鎮似乎來了很多聖都的人,不知道是怎麼了?

“小綰!”這時,莫寒風一身熱氣走了進來。

玉綰放下心來,疑惑問:“不是去存銀子嗎?何以去了這麼久?”

“本來早早就存好了,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仇嬸子,她明日成親,邀我們去喝喜酒,一時高興就聊了一會兒,竟忘記了時間。”莫寒風坐下,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滿臉高興道。

玉綰也是一喜:“仇嬸子尋到夫家了?是哪裡人?”

“好像是寒涼村附近的上咀村人,家境不錯,原配多年前病死了,一直未再娶,聽說對仇嬸子婆媳極好,明日仇嬸子要帶著許奶奶一起去夫家。”莫寒風笑道。

玉綰也笑了笑:“仇嬸子總算熬出頭了。”

“可不是,仇嬸子婆媳十分感激你,希望你明日可以去喝杯喜酒。”莫寒風再道。

玉綰想了想道:“明日我要幫嫋嫋用藥,可能會走不開,要不這樣,你代我去吧,我今晚幫她研製瓶面藥,你帶去送給她當作新婚賀禮。”

“好,我會和仇嬸子說清楚,她定然會理解你的。”其實他早已經和仇寡婦說過了,他怎麼捨得讓他的小綰為難?

沐學海進了靈仙樓最大的那間雅間,月煞在裡面等他,見他受了傷,緊張問:“這是怎麼了?”

“無事,遇到個刁民,不小心受了點傷。”他走到梳洗架前,將手上的血洗去。

月煞趕緊遞上錦帕,心中驚訝,以沐學海的武功,少逢對手,竟然會被一個刁民所傷,這其中定有蹊蹺!

沐學海擦淨手,將錦帕遞給月煞,然後走到軟塌上坐下,倒了杯水喝罷,方才問:“如何?”

月煞跟過去回道:“少了四千五百兩。”

沐學海眸子一沉,重重將懷子放下,犀利道:“讓他來見我!”

月煞趕緊應了聲是,轉身而去。

錢淺包紮好傷口,正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