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那羅先生一起來的六七個朋友卻是大聲嚷了起來:“好!”
江曉琳自然是沒有了退路,不過這人給她一次性送了十二個花藍,算是為她單獨送上了兩千多塊錢的禮,為他唱一首歌,也不算過份。
“好,我就為厚愛的羅先生喝一首歌,不知道羅先生要點一首什麼歌?”
臺子下,那個姓羅的客人擺了擺手,他身邊的叫嚷的朋友就停了下來,只聽他說道:“相遇不如偶遇,這唱歌嘛,天天都在唱,不急,不如請江小姐喝杯酒怎麼樣?”
江曉琳一怔,隨即搖搖頭道:“對不起,羅先生,我不會喝酒,還是……還是唱歌吧!”
那羅先生臉色一沉,淡淡道:“我比較不喜歡被人拒絕,是不是花籃少了?那就再來十二個!”
江曉琳搖搖頭道:“羅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真不會喝酒,再說了,這也與多少花籃無關,我還是唱首歌吧!”
羅先生哼了哼,揮手道:“別說得那麼清高吧,直說吧,酒吧還有多少花籃,我全包了,這個數足夠了吧?”
羅先生的話把男主持人都說得愣了起來,酒吧每晚基本上都會從花店訂一百個花籃左右,今晚已經送出去了四十多個,還剩下一半還多,這羅先生要全包了,那可是讓酒吧憑空多賺了幾萬塊錢,心裡就激動了一下,酒吧裡把花籃送完的情況可是很不多見,再說這個羅先生,他可是認識的,在京城的名頭可不小,萬萬是惹不得的人物,就是他們酒吧老闆,那可也是不會去招惹的人,江曉琳雖然有些名氣,但卻遠遠比不得羅先生的份量。
在臺子下,與二號臺一鄰相隔的一號臺,朱寶國和蘇旬與那羅先生是背對背的方向,只有張燦是面對那一邊,不過張燦看到的也是羅先生的背部,看不到他的正面,但是聽他的聲音,卻是估計年紀並不大,二十七八歲左右吧。
朱寶國皺著眉頭苦笑著,低聲對蘇旬道:“蘇老大,這小羅……呵呵……”
蘇旬哼了哼,顯然對這個羅先生也是認識的,哼了哼後也沒有說話。
江曉琳卻仍然搖了搖頭,又說道:“羅先生,真的對不起,我不能喝酒,我就唱歌!”
羅先生“刷”的一下就站起了身,冷冷道:“別他媽給老子擺假正經,今天晚上老子可不能丟這個臉,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就是錢嘛,老子不送花籃,老子直接砸錢,老子砸五萬夠不夠,再不行十萬夠不夠?”
江曉琳面色一白,咬了咬唇,眼中有了霧氣,忍了忍後又說道:“對不起……”
那羅先生“啪”的拍了一掌在臺子上,把酒瓶都震到地上摔碎了,然後惱道:“少給老子裝純情,你不就一戲子而已,戲子跟婊子有什麼區別?今兒你要不來我這臺子喝酒,老子就讓你走不了人!”
場面一下子靜了起來,在場的客人中,一大部份是不敢惹事,這個酒吧老闆後臺的關係,他們可都明白,別看他們一個個喝酒的時候,吹得臉紅脖子粗的,天都敢捅,但卻沒有幾個敢在這酒吧裡搗亂,這裡的老闆,他們惹不起。
而這個羅先生敢這樣公然鬧,那表示他就不會害怕這酒吧的後臺老闆,而認識他的人就更知道,他敢鬧是因為他有那個能耐,再怎麼鬧,也沒人敢動他,看來這個嬌滴滴的江曉琳,今晚是沒辦法善了啦!
男主持人趕緊把麥克風關掉,然後在臺上對江曉琳悄悄勸著她。
臺子下,蘇旬也在皺著眉頭,沒想到在這兒碰到這個傢伙,看那嬌滴滴的小姑娘給他逼得很可憐,要說的話,以他的性格,可是難以忍受這樣的事在他眼皮下發生,但這個傢伙,身份背景確實很硬,跟他半斤八兩的,他可是不好出面跟他硬碰,因為他們兩個如果起了爭鬥,兩個人倒是小事,但如果引起了家族中的爭鬥,那可就是大事了,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蘇旬怕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這次回來是參加蘇雪和張燦的婚禮,可不是回來惹事的,真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了什麼麻煩,只怕家裡老子就得狠狠訓他了。
蘇旬也沒有回頭,對方自然也不知道在他的背後會是蘇旬,老闆朱寶國也是悶聲裝啞巴,嘆著這事快過去吧。
張燦瞧著臺子上的江曉琳,給主持人說得眼淚花花的,因為他們離得最近,主持人的聲音雖然有意壓低了,但時不時還是傳進了他耳朵裡,言語中都是勸江曉琳順從一下,去他們那一張臺子應付喝一杯酒了事,這個人是惹不得的,惹惱了他,就沒有人救得了她。
江曉琳很無助,有時候看起來很風光,在臺子上也是光彩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