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裡人來人往,他們不可能將梁姑娘綁架到這裡。看樣子,一會兒還會回來。”大力笑了:“我們先上去看看。”我們幾個頓時明白了大力的意思。
此時正值中午時分,賓館前臺只有一個服務員。我小聲對韓笑說:“笑,你去負責轉移那個女孩的注意力。”韓笑一臉委屈:“不是吧四哥,為什麼讓我去?”“你長得這麼帥,不好好利用哪裡行啊?大局為重,快去吧!”在我們的一再催促下,韓笑極不情願地走到前臺和服務員搭起訕來:“你好,我想問一下這裡除了武當山,還有什麼別的景區嗎?”服務員微微一笑:“您稍等,我看一下。”見兩人聊了起來,三光又對崔力升說道:“你去電力室切斷電源……”“嗯。”崔力升點頭離去。
電力系統被破壞,攝像監控陷入了癱瘓。我們趁機上樓來到了那個義哥居住的房間。大力看了看鎖,冷笑一聲:“電子鎖,小意思!六秒!”金鎖催促說:“好啦,別拽啦,快點兒吧!”金鎖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房門已經開了。這一幕,看得梁師傅目瞪口呆,說:“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功夫。”大力聳了聳肩:“這叫什麼功夫?只是旁門左道的小把戲,梁老您那才是真功夫呢!”我們進了房間,這是一間套房,裝修雅緻,沒看出和別的房間有什麼不同。只是沙發邊上放著一隻黑皮箱。
大力看了看箱子說:“是密碼鎖!”他將耳朵貼在鎖上,小心地轉動著密碼條。我們看著他,誰都不敢說話。少時,密碼鎖“咔”的一聲被開啟了。箱子裡面堆放著不少的檔案,我們一一翻看,卻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忽然,在箱子的暗兜裡,三光拽出了一張羊皮殘卷:“快看這個!”我們拿過羊皮殘卷和我們手上現有的一一對照。崔力升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第七張,好呀,加上這張我們一共有七張了!”我趕忙照著圖臨摹下來,做完這一切後,又按原樣放回去,將檔案堆放好,然後鎖上箱子。我們幾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三光說:“現在看來,好像他們沒有回到過房間。”“嗯,我覺得他們一定會回來休息。等到他們再出去的時候,我們可以跟蹤。”韓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著梁師傅焦急的樣子,我說了一句:“不如讓梁老帶著殘卷去救回梁姑娘。”我的話一出口,所有人大感意外。梁師傅都覺得這個方法不妥:“不行,這群人心術不正,怎麼能將殘卷交給他們?”我耐心地解釋:“眼下我們已經有了七張圖,我們可以將梁師傅的這張圖臨摹下來,這樣我們還是有七張圖。可是對方只有兩張,他們靠這兩張圖還是無法鎖定敦煌佛經的下落。”金鎖忽然拍了我一巴掌:“嗯,現在看來,你還真不像失憶的!”說幹就幹,我們緊忙將這張圖複製了下來。在我們正複製過程中,梁師傅的手機響了:“喂?”“梁師傅,你還好嗎?令千金現在在我們手上!”“你們想怎麼樣?”梁師傅吼道。“你放心,這會兒她很安全,不過我不知道他能不能過得了今晚。”“你們不就是想要那張圖嗎?我給你!”“好,梁師傅快人快語,不愧是一代宗師,晚上八點,武當山的瓊岐殿前,過時不候,記住,只准你一個人來!”接著,手機裡就傳出了“嘟——嘟——嘟——”的盲音。梁師傅看看我們。三光說道:“梁師傅,你放心吧。我們會保證令嬡安全的。”話雖如此,可是電話中指明要梁師傅一個人去,我們是不可能跟著的。為今之計只好藏在殿外伺機而動了。梁師傅的身手我們都領教過,相信對方全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待在房間裡,只等著夜幕降臨了。梁師傅因擔心女兒眉頭緊鎖、心神不寧,來回來踱著步子。我吸著煙,仔細思量著這件事情,與三光商量說:“羊皮殘卷我們已經拿到手了,這次的任務只是救人了,對方現在有多少人我們也不清楚,總之,大家小心點兒!”晚上,明月高掛。我們隨梁師傅登上武當山的瓊岐殿。此時,大門已經緊閉,鐵柵欄也都上了鎖。我們來到這一人多高的鐵柵欄前,梁師傅抬頭看看說道:“好了,就到這裡吧,萬一被對方發現就不好了,我先進去。”說罷,身子輕輕一提,翻身越過鐵柵欄。這一招兔起鶻落,看得我們目瞪口呆。
看著梁師傅遠去,我們百無聊賴地守在鐵柵欄外面。金鎖看我們誰都不說話,問:“喂,你們不會吧?難道我們就一直守在這裡?梁師傅萬一在裡面有個好歹怎麼辦?”他的話音剛落,“啪”的一聲,鐵索落地。大力撿起鐵索在手裡掂了掂,衝金鎖一笑:“你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我也衝著金鎖笑著搖了搖頭。
韓笑拍了拍金鎖的肩膀:“你就放心吧,凡事聽光哥和四哥的就對了。”金鎖跟在大家身後,似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