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也沒有認真思考過派飛機炸橋的事情,見到陳飛這樣說,於是問道:“那好,你說說為什麼不能用飛機炸橋?”陳飛說道:“我們現在的飛行小時數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所以不能Lang費,日軍在江面上修了一座橋,我們把它炸掉,完全沒有困難,可是日軍還會接著造啊,他們不需要修築大型的橋,他們完全可以只修浮橋,炸了一條可以再修一條,我們的飛機可和他們耗不起啊!”
陳飛接著說道:“不僅僅是這樣,我們的飛機很有可能完全沒有效果,因為我們不可能讓戰鬥機全天候在江面上巡視,只能由無人機巡視,再通知艦載機,艦載機飛過來就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這段時間裡,日軍的浮橋已經建設完了,兵力和彈藥都已經運送過來了。”
林遠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是需要派你們去炸橋,並且在江邊守候。”
主意打定,鄧鴻又說道:“我們阻斷援軍只是一個方面,要想形成以多打少,必須要把安東的守軍給調開,我們怎麼能讓安東的守軍離開安東,去到別的地方呢?”
245 奇特的翻譯
林遠說道:“你們看日軍山地之中的這條通道,從本溪湖山開始,摩天嶺,草河堡,鳳凰城這幾處要地,我們能打下一處來,日軍會會怎麼樣?”
鄧鴻說道:“那還用說嗎,日軍已經是驚弓之鳥,肯定會從後方調兵,朝鮮援軍過不了鴨綠江,能調動的只剩下安東的守軍了。”
林遠說道:“那好,我們就把他們的本溪湖山給打下來!”
陳飛說道:“這本溪湖山易守難攻啊,山地攻堅的話,我們又要損失不少兵力。”
突然,有個傳令兵進來,說道:“啟稟林帥,外面有個懷孕的女子,要見您,說您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
林遠臉上一陣發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於是讓她進來,有陳飛和鄧鴻在,也不怕她會是刺客,傳令兵轉身剛走,陳飛就壞笑道:“來的莫非是沈大記者?”
林遠連忙說:“你別瞎猜……”
正說話間,傳令兵帶了一個女子進入帳篷,那個女子的肚子微微隆起,顯然是懷有身孕,陳飛和鄧鴻不敢有一絲的懈怠,他們不知道她那隆起的衣服裡,是不是裝著炸彈,如果那裡是爆炸物的話,她就一定會用手去引爆,所以他們死死地盯著她的手,。
女子相貌清秀,衣著普通,未施粉黛,把雙手疊在腰側,深深道了一個萬福,說道:“民婦楊王氏,見過將軍。”
林遠見這個女子不像普通村婦,倒像是知書達理的大戶人家的小姐,不知她為何要說我是她腹中孩子的父親,沒等林遠問,那個楊王氏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個女子哭起來的時候,真好似雨打梨花,水浸芙蓉,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把三個大男人都給哭愣了,林遠問道:“你有話好好說,哭什麼嘛?”
楊王氏這才抽泣著說:“求將軍救救我丈夫。”說完就又哭開了。
陳飛等得急了,說道:“你光在這裡哭,也不說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救你丈夫。”
楊王氏急忙收起悲聲,說道:“我丈夫會日語,給日本人當過翻譯,如今被他們抓住,要以叛國之罪處死。”說完,楊王氏雙膝跪倒,連連磕頭,說道:“求將軍可憐可憐我們母子,若是我丈夫死了,我和腹中的孩子也沒法活了。”
正在這時,帳簾一挑,一個軍官手握單刀走進帳來,也不看那女子,到林遠面前單膝跪倒,口中朗朗說道:“啟稟林帥,屬下管教部下無方,竟讓部下把女子帶進帥帳,從古至今,女子進帳,于軍不利,這女子說是林帥的夫人,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原來這個軍官就是劉雨風,他是林遠的衛隊隊長,故此進來說了這樣一番話,楊王氏連忙說道:“將軍,民婦是為見您才故意這麼說的,僭越之處,還望大人恕罪!”
劉雨風看了一眼跪著的女子,凝眉怒目,說道:“帥帳豈是女人能進的,還不快快出去!”
女子一聽劉雨風要趕她出去,連連哀求,言語間便把她丈夫的事情說了,劉雨風聞聽勃然大怒,說道:“原來是漢奸的婦人,你肚中的孩子想必也是孽種,還不快滾,否則把你這賤婦和孽種一起殺了!”
女子連忙說:“求求將軍,放過我的丈夫吧,他就在城門邊上,給日本人翻譯翻譯話,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求求將軍了……”
劉雨風一聽,連忙問道:“你的丈夫,是在哪個城門?”
楊王氏忙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