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沈晚晴這樣說,可是林遠還是用力地吮吸著傷口,很快沈晚晴便覺得疼痛減弱不少,背上說不出的舒服,剛要說話卻見到林遠像一道閃電一樣躥了出去,沈晚晴急忙問道:“你怎麼了?”說著抱著衣服跟了出去。
只見林遠在水井邊上拼命地搖著轆轤,隨著繩子的升起,一個沾滿水的木桶便露了出來,林遠把水桶放在一邊,跪倒在桶邊,一腦袋紮了進去,然後把嘴裡的水吐出去,沈晚晴跑過來問道:“你怎麼了?”
林遠指指嘴巴,說道:“紅花油,太疼了。”林遠接連喝了幾大口水,疼痛感這才消除,眼睛一下子落在了沈晚晴的胸前,這次衣服擋得更少了,沈晚晴看著林遠灼熱的眼睛,急忙轉身回到屋子。
林遠跟著她進到屋子,只見沈晚晴正抱著衣服站在鏡子前面,低著頭,烏黑的長髮垂在胸前,林遠走到她的身後,握著她的雪白柔膩的肩膀問道:“想什麼呢?”
沈晚晴輕輕地說道:“你,願意看嗎?”聲音裡透著嬌羞和害怕,林遠柔聲笑道:“為什麼不?”
沈晚晴一點一點放下手臂,林遠死死地盯著鏡子,眼神貪婪地盯著手臂讓開的肌膚,等待著嬌嫩的玉球完全坦露出來,終於手臂完全落下,那件月白色抹胸落在地上,渾圓而又飽滿的胸脯終於出現在林遠眼前,可是烏黑的長髮卻散落在胸前,擋住了胸脯上最嫵媚,最誘人的地方。
林遠伸出雙手,慢慢地撥開長髮,好像動作稍微快一點就是對下面珍寶的褻瀆,林遠慢慢把她的長髮攏在腦後,靜靜地凝視著瑩潤的玉球和上面鑲嵌的粉紅色的珍珠,沈晚晴閉著眼睛,柔媚地問道:“好看嗎?”
林遠顫抖著說道:“太美了!”
沈晚晴溫柔地笑道:“我還把她們不好看,你不喜歡呢……”
林遠閉上眼睛,在她的脖子和耳垂上親吻著,手伸到玉球上溫柔地撫摸著,小聲說道:“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歡。”沈晚晴心中湧起一陣熱流,伴隨著林遠的親吻與撫摸輕輕嬌喘,慢慢地覺得火熱的大手從自己的小腹滑下……
林遠用雙手感覺著她的柔軟與嬌嫩,慢慢地把小腹貼在她的身子上,正在這時,突然聽到沈晚晴說道:“不行!”
林遠的動作一停,問道:“怎麼了?”
沈晚晴小聲說道:“我的背上有傷,做那件事情要躺下,你那麼有力氣,會疼死我的。”
林遠壞笑著說道:“誰說非要躺下了,你一會兒趴到床上去。”
沈晚晴急忙說道:“不行,那個樣子太羞人了……”
林遠卻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親吻撫摸她,漸漸地沈晚晴感到自己被林遠的火焰熔化了,全身沒有半點力氣,被林遠半推半抱弄到床邊,不由自主地伏在床上,手死死地抓住床單,緊緊地閉著眼睛……
第二天一早,院子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林遠急忙穿好衣服起身,只見門口站著一個侍從,林遠急忙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侍從說道:“昨天晚上剛剛得到的情報,袁世凱的部隊撤退了!”
林遠急忙問道:“撤退了?往哪裡撤退?”
侍從說道:“南邊!”
林遠問道:“什麼時間?坐的火車嗎?”
侍從說道:“沒有坐火車!我們的**概是昨天晚上三點得到的訊息。”
林遠點點頭,回到屋子裡交待兩句,換了件衣服便來到基地,首先問道:“我們的部隊在什麼位置?”
張華說道:“距離北京城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路程!”
林遠接著問道:“袁世凱的部隊撤了,那城防部隊呢?”
張華說道:“按兵不動。”
林遠說道:“袁世凱既然不和咱們打,那北京也就兵不血刃拿下來了!咱們僅僅是把北京城拿下來不行,我們還要把光緒帝和慈禧也都抓住!”
林遠問張華:“有京城的地圖嗎?”
張華拿出來一幅北京城的地圖,放在桌子上,林遠指著京城說道:“京城一共有十四座城門,清廷不可能從北面和東面的城門逃出去,所以他們會從西面和南面的門出逃,大家說說,他們最有可能走哪個方向?”
張華說道:“在我們的時代裡,清廷曾經在英法聯軍攻入北京的時候逃亡熱河,在八國聯軍攻入北京的時候逃往西安,都是往敵人的反方向跑,我覺得這次他們為了躲避我們的攻擊,應該會往南邊逃!”
林遠說道:“不錯,如果清廷要逃,那就是要和我們長期對抗了,西北貧瘠,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