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吧?真欺負我們清幫無人?”駱駝的嗓門驟然提高,從靈堂裡呼呼啦啦的跑出來一大幫人。文錦帶頭,身後基本上都是西裝、領帶、大皮鞋,一副黑澀會的標配打扮。
“呵呵。。。駱駝,你好像總是沒記性!上次我就說過了。別欺負我家孩子,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這個時候一道略微冷冽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出,一陣“噠噠噠。。。”的皮鞋踩地聲聽起來格外響亮,我回頭望去,只見四哥帶著一大群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走了過來。。。
他旁邊依次是我哥、黃帝、毒藥和野狗幾個天門的大佬,比起來齜牙咧嘴的駱駝一行人,我感覺四哥他們更像是奔喪的。
“四哥!”我們幾個小輩齊聲朝四哥彎腰問好。
“規矩,你懂不懂什麼叫規矩?你家死人了,我們過來上柱香這是江湖道義,無關是非恩怨!你黃口白牙的逼逼起來沒完,是心虛害死了自己手下,還是別有目地?”四哥衝我們點了點頭,藐視的看向駱駝。
“我害死了自己的手下?”駱駝直接氣笑了。
“人心難測,誰都知道煙鬼是帶著一幫小弟和家產從東北老家投奔你的,現在煙鬼掛了,他的小弟和財產歸誰?還不是你駱駝?貓哭耗子的事情我這輩子見多了!”四哥轉了轉脖頸輕嘆一口氣。
不過他這句話說完以後,王飛洋旁邊的那群馬仔立馬起了騷動,也看得出來這些人絕逼都是“鬼門關”之前的小弟。
“張竟天,你一個堂堂的天門龍頭玩這些陰謀詭計,不讓道上的朋友恥笑麼?”駱駝臉紅脖子粗的指向四哥。看得出來這老貨絕對有點慌了。
“這個世界是最現實的,你拳頭大,放屁都是道理!你拳頭小,道理都是放屁!誰敢恥笑我?站出來我看看!”四哥一臉霸氣的說道。眼光看了眼旁邊很多奔喪的混混和社會大哥,不過那些人根本就不敢跟四哥對視。
“駱駝,你大限已到!活不了多久了,好好享受為數不多的時光吧!”四哥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人群。然後特別硬氣的邁步走向靈堂,駱駝本來還想伸手阻攔,被我哥一把掐住脖頸提了起來。
“我從來不會看錯人,因為我看錯的都不是人!比如。。。你!”路過王飛洋身邊的時候,四哥稍微停頓了一下腳步,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王飛洋。
跟隨四哥一起走進靈堂,四哥錯開身子朝我甩了甩頭道:“他不夠資格讓我上香,你們小兄弟幾個去上柱吧。人死如灰滅,不管過去有什麼是是非非,上柱香結束這場孽緣,也算是對敵手的一個尊重吧!”
“明白四哥!”我點點頭,抓起兩根香,惴惴不安的插到了煙鬼遺照前面的香爐上,然後有模有樣的彎腰鞠了三躬,其他兄弟也照著我的樣子,依次上香鞠躬。
“得了!就這麼點事兒,撤吧。。。回頭過來談談這家夜總會租不租,地理位置蠻不錯的!”四哥擺擺手,帶著我們往出走。。。
這個時候又是一大群穿著黑色西裝,胳膊上箍著一條白孝帶的青年迎面走了進來,只不過這群“黑西裝”的袖口都印著一個小小的“清”字,領頭的青年染著一腦袋的火紅色的頭髮,看起來就跟“灌籃高手”裡的櫻木花道似得,身板挺的筆直,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見到四哥的時候,對方絲毫沒有打算讓路,而是彷彿沒看見一般,低著腦袋依舊往前硬擠。
我哥快速邁開兩步,伸手擋在了青年的身前,聲如洪鐘的吐了一個字“退!”
青年根本沒有抬頭,一伸手推在了我哥的胸前。本以為對方肯定會吃癟,我沒想到他看似很隨意的伸了伸手,哥哥居然往後倒退了兩步,我哥當場就發飆了。小坦克似得朝著對方的腦袋一拳頭就砸了上去。
對方伸出手掌抓住了我哥的拳頭,仰頭看向四哥道:“鬧人靈堂和刨人祖墳這種事情應該都屬於罪大惡極,做為天門的龍頭,你不會不懂這些事請吧?”
“你是清幫的大公子丁凡吧?聽人說你之前一直都在海軍陸戰隊服役,果然名不虛傳!福來,給東家讓開路!”四哥眯著一雙深邃的眼睛看了看那個“櫻木花道”,朝著我哥招招手。
“四哥的耳目果然靈敏,這麼機密的事情你都知道!”紅髮少年似笑非笑的撇了撇嘴巴。這個時候我才看到他身後還站了一個老熟人,那個被尋素雅砍斷一隻手的“二公子”丁銘。
“這年頭軍方沒倆人,怎麼好意思跟人說是混社會的。而且從輩分上來說,你應該喊我一聲四爺!”四哥微微笑了笑。這句話聽起來更像是示威。
“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