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我想應該是很痛,所以他的手上很明顯地紅腫起來了,他的手也被甩脫開去。
但他像是沒有感覺,又伸出手來,甚至自己也走到我面前來,似乎想從正面抓住我。
不過我也沒給他機會,我手裡的這個叉子,是他給我用鐵木做得,那是我們最好的時候。那時候我才開始對他有些興趣。我用這個叉子對準他的時候,只要他上前一步,他身上就會多幾個孔。
他倒不像是害怕這個,反而更多的像是悲哀,他看著我,對我伸出手,似乎想要我回應。
我看著他,忽然就覺得他怎麼這麼有趣?我甚至想笑,捧腹大笑,但我只是望著他:“我走了。殺你對我也沒什麼意思,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你以後好好發展你的部落吧。”
他的喉頭似乎動了一動,似乎努力想要說什麼。
大祭司帶著貝羅他們也過來了,站在門口正在看著我們,就連水族的那個尤溪帶著他的兩個常備跟班也和他們站在一起,反而顯得我像個異類。
我看看站在大祭司身後的貝羅和古南,又看看不知道看著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