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撲哧一聲笑開。
“夫君該罰。”
姜昀摸不著頭腦,試探道:“我哪裡做錯了?皎皎。”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唯恐惹得徐笙不悅。
或許是姜昀這個身份用久了,他也習慣在她面前伏首做小。起初他尚是姜昀的時候,勸自己這女人這麼愛自己,那他讓他一點也無妨。再後來她又是甜棗又是棒槌,他怎麼看不出來?但還是受的甘之如飴,只因她心悅自己。
現在哪怕回覆了原來的身份,他也習慣性哄她了。只要不是十分過火的事情,他都願意寵著她。
但他沒有發現自己的小心翼翼,與他心裡計劃好的有底線地寵完全不一樣,他已經將自己心裡的底線一挪再挪了,就連那件事情他也願意順著她。
“你惹我不高興了,該怎麼辦?”徐笙捏住他的臉蛋,眼睛瞪的圓溜溜的。
姜昀準備阻止他的手緩緩放下來,有些遲疑道:“難不成,又要讓我睡書房?”
“嗤……”徐笙笑了,他是對睡書房這件事是有多耿耿於懷啊!
“不逗夫君了。”她收了手。
“秦雁行的話,都是無稽之談,我與他半點關係也沒有,他那些話都是故意氣你的。”
“這你也信,真是笨死了。”
徐笙伸出手指頭在姜昀額頭上戳了好幾下,無奈到。
姜昀猛地抬頭看她,並不在意她說他笨,只是一把拽住她的手,有些彆扭道:“他沒碰你,我自是高興的。”
“我說什麼,你就信我嗎?”
他怔愣一下道:“無論你說的是真的假的,我都信。”
徐笙心漏了一拍,任由他拽住自己的手,有些恍惚道:“我說的,夫君你都信嗎?”
姜昀輕輕捏捏她的手,抿唇到:“你說的,我都信。”
“只要是你親口說的。”
“難道你會騙我嗎?”他反問。
徐笙收回發散的思緒,也淺笑搖頭:“我自是對夫君坦誠相對,不會瞞著夫君什麼的。”
“這不就對了。”姜昀冷哼。
徐笙無奈,只好說:“夫君如此信任我,我真是榮幸至極。”
“算你有眼光。”
他想了想,看了她一眼,彆扭道:“對了,以後別讓我睡什麼書房,傳出去一點也不像話!”
“你也要顧及我的顏面,要是被葛老虞梁他們知曉,我的顏面何存?”
“下次再生氣了,你在房內與我說就好,只是一點,不許與我分房睡。”
姜昀終於找到機會說這件事,便一股腦的說了出來,這件事在他心頭埋了很久,此時說出來是覺得通體舒泰。
“好。”徐笙包容到。
“這才像樣!”姜昀滿意的點點頭。
“那夫君你是不是該想想這件事情你錯在哪裡?”
姜昀以為她在說自己沒有保護好她,便直言道:“是我不好,沒有護著你,你生我的氣的話就打我吧!”
“只是一點,不許不理我。”
他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做出一副任由她作為的模樣。
“對了,打輕點,別留印子,我還要見虞梁他們。”他補充到。
“……”
姜昀他真的不是一個傻白甜嗎?
他的人設為什麼總是崩的這樣快,讓她猝不及防。這樣傻白甜的模樣,她有些受不起。
“正經點!”
徐笙收回自己的手,輕飄飄地瞪了一眼姜昀,嗔到:“以後有什麼事情,夫君你直接問我便是,不要藏在心底,否則時間久了,你心底的刺越長越大。”
“夫君可以懷疑我的話,但是不要連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便自己下了定論。然後偷偷記在心底,自己一個人生氣,讓我摸不著頭腦。”
“夫妻之間,最忌諱的便是不坦誠。”
“我知曉了,下次定不會如此了。”姜昀點點頭,沒有一點不耐。
“沒有下次,若是再有下次,你便去睡書房吧!”
姜昀皺眉:“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現如今看來果然如此,你剛才才答應我的話,轉身便忘記到腦後了。”
“我怎麼說的,不許讓我睡書房。”
徐笙冷笑:“那得看我心情。”
姜昀不悅,看了她一眼,然後猛地抓住她的手,咬了下去!
“你屬狗的啊!”徐笙拍著他的腦袋,輕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