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從彩雲公主手下逃脫過,很是厲害!”
“哦,這麼說,大人對蒙古使節團的情況已經瞭若指掌,連對方託名隱藏都知道。”張天綱一邊說話,一邊仔細考慮對方說這話的意圖。
文貴淡然一笑,也沒解釋什麼,直接說道:“到了,進去吧!”
經過通報,長鬚飄然的耶律楚材快步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張天綱的時候,神色到是一怔,隨即熱情的笑了起來:“下人無知,只說文貴大人到訪,原來天綱老弟也來了,說起來中都一別,我們有十多年未見,一向可好?”
張天綱拱拱手,隨意說道:“天綱此來另有要務,先公後私!”說完不顧耶律楚材的愕然,站到文貴身後。
見耶律楚材望過來,文貴淡然一笑:“耶律大人不用懷疑,張老弟被我大宋陛下器重,決定由他陪同耶律大人去見貴國阿刺海別吉公主,今後大人一切行止,都有他陪同。既然大人和張老弟認識,就不用文貴介紹了吧!”
此舉似乎大出耶律楚材意外,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點點頭,恢復笑容:“原來是由天綱老弟負責,這到讓楚材又驚又喜,既可以讓楚材不負大汗所託,又可以和老弟敘舊,貴國陛下的安排,讓楚材感銘肺腑!”
文貴呵呵直笑,也沒多說,問了一句:“大人要和張老弟敘舊,有的是時間,不知大人現在是否方便,貴國阿刺海別吉公主今日沒有出門,若有請見,正是時候!”
耶律楚材眼中寒光一閃,斷然道:“既然貴國陛下已經答應,那還是儘快和公主見面的好,畢竟此事關乎蒙宋兩國千秋大計,越快辦好,我們就可越快安心!文貴大人,天綱老弟,我們這就走吧!”
文貴理解的點點頭,一側身,當先領路,耶律楚材緊跟,至於張天綱就跟在耶律楚材身後,三人成一條斜線的離開使館府。
路上,文貴閉目養神,而耶律楚材也沒有和張天綱敘舊什麼,張天綱更沒主動找他,只是默默看著!
三人一路無話的來到一處普通的院落,這處府邸從外面看,並無什麼特別出奇的地方,和周圍房屋差不多,除了一隊站崗的宋軍戰士外。
見到文貴等人過來,一個伍長走了過來,詢問了一番,又檢查了文貴出示的文書,才點點頭,一揮手,讓身後戰士放行,然後淡淡道:“諸位大人請進去吧!”神態不卑不亢,很是平常。
文貴早已習慣,拿回文書,招呼一聲,當先而行。但耶律楚材和張天綱兩人卻對這個宋軍中最小的軍官看了兩眼,各自都有所思量。
走進院子,耶律楚材微微一怔,這裡面的景緻和外面可就大不相同,不過卻沒多說什麼,徑直跟著文貴,沿途假山瀑布,飛濺而下,猶如一幅淡墨畫卷,寧靜深遠。穿過院落,未見房舍,卻見一片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微風吹拂,一片花浪追逐。
而房舍就在這片花浪綠草之間,屋舍之間有長廊環繞相連,蜿蜒曲折,與花間小徑相通,以供人尋幽探勝,流連花間,端的是好設計。
耶律楚材暗暗喝彩,暗道宋國在住宿方面到沒刻意虐待,就是不知公主在這裡住的是否習慣。
此刻一個身穿宮裝的女官看到他們,走了過來,文貴迎上去,低聲交談幾句後,文貴就讓這個女官暫時等候,然後轉過頭對著耶律楚材說道:“陛下親自派了宮中女官來照顧貴國公主,除了府邸外,一應標準也是按照我國公主標準,並無委屈貴國之處,大人這下可放心?”
“未見公主前,楚材不敢多說,但就以府邸來說,這個院子匠心獨具,設計巧妙,實在讓楚材大開眼界!”耶律楚材只談房子,不談其他,明顯是對文貴的話有所保留。
文貴到也坦然,也沒解釋,淡淡說道:“阿刺海別吉公主此刻正在後院水廊,大人和張老弟自去即可,我的任務已經完成,就不陪二位。張女官,請將這二位帶到阿刺海別吉公主處!”
張女官淡淡一禮:“請兩位大人隨我來!”說完就當先而行!
耶律楚材和張天綱兩人聽文貴要離開,都是一怔,但都沒多說,淡淡一點頭,就跟著張女官來到後院,發現這裡有一片廣闊的水塘,流水掩藏於青葉綠草之間,只聞其聲,不見其影,而廣闊的水面上波光粼粼,宛如碧玉,一道精美曲折的長廊直通水中。
初一見,一股江南水鄉獨有的清幽婉轉的秀美之氣撲面而來。
耶律楚材和張天綱都是北方人,後來耶律楚材還去了草原,對大漠風沙和異域風情到知道不少,但對江南認識少的可憐,那裡見過如此美麗的江南園林,一時大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