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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逃。”

“會計室的人?”這個可能性最大。

“不是,是羅婷婷。”

凌飛揚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婷婷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錢怎麼會由她經手呢?”她只不過是一個助理設計呀!

賀蓮心一時也說不清楚,誰知道那個羅婷婷心機這麼深沉,有計劃地替會計跑銀行,才會出這麼大的紕漏。

“需要多少才夠支付今天的票?”先解決今天的事要緊。

“六百多萬!”賀蓮心回答。

天啊!這時候已經一點了,兩個小時內能上哪兒籌六百萬?

“這一季的營收呢?”

“這陣子老闆不見蹤影,羅婷婷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幾乎所有的貨全退回來,這一季的營收可能掛零。”讓羅婷婷這樣整,沒垮就不錯了。

“我來想辦法。”

結束通話電話,她都快崩潰了。

她真的無法面對這麼殘酷的事實。

難怪爸爸會說有人不放手,難怪哲堯會懷疑婷婷的行為舉止。

但,是誰在從中搞鬼?

會是哥哥嗎?

她真的想不透,哥哥為什麼這麼恨棠邑?

正當她擔心籌不到錢時,賀蓮心卻又來電告知,不夠的款項已經補足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

雖然不知那筆款項是誰補足的,但總算保住世紀,只是可憐了凌飛揚。

餘棠邑的避不出面,讓凌飛揚疲於奔命,硬著頭皮接手下來,累得她哀號連連。

凌風遠看在眼裡雖滿心不捨,卻也愛莫能助。

他雖然偷偷將六百萬匯進世紀的戶頭,卻無法分擔凌飛揚的工作量。

最可惡的是餘棠邑,就為了可笑的妒意和自尊,他寧願躲起來舔舐傷口,也不願意開誠佈公地說出自己的感受。

而他又無法在兒子與女兒兩人之間作取捨,只能默默的化解危機。

愛情的天空竟然只有一口井那麼大而已,而餘棠邑寧願侷限在井底當只青蛙,望著井口的那一小片天。

人的感情是多麼可笑,明知道是一場沒有勝算的賭局,凌飛揚卻依然義無反顧地在他身後支援他。

但是,付出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淚水流不完,敏感的心傷痕累累,凌飛揚不禁自問:值得嗎?

凌飛揚不是沒有爭取過,可是當她發現不論做了多少努力,得到的全是錯時,她學會收藏自己的感情,一個人待在陰暗的角落舔舐傷口。

聰明的人懂得付出與分享。

人總是不知道珍惜已有的,永遠貪心地要求更多、要求更好,所以才會終生逃不出人性的枷鎖。她不怪餘棠邑,因為人生唯一的不變就是變。

他只是一個凡人,總會失落什麼、忘了什麼,也忘了從何尋起。

一大早凌飛揚就接到鄭雲仁的電話,說餘棠邑受傷住院,她匆匆趕來醫院。

凌飛揚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餘棠邑,左腳上了石膏,身上也裹著紗布,倒是俊秀的臉安然無恙。

餘媽媽在電話裡告訴她,說是哥哥找人下的手。

那哥哥的手下對他未免太過禮遇,照理說應該把他的臉打花才算達到目的!

這分明是騙局!

“你傷得真嚴重啊!”聲音嗲得連自己都受不了。

餘棠邑轉頭不看她。

“棠邑,飛揚好意來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鄭雲仁說了他幾句,便拼命向凌飛揚道歉。

餘棠邑的態度讓她心痛。

她心中沒來由地感到陣陣失落,他的表情好像在指責她,不言不語的冷漠更是再次刺痛她的心,是他先不理她的,怎麼變成好像是她罪大惡極?

“沒關係!我也只不過是來看看他的傷嚴不嚴重而已。”

餘棠邑聽了不自覺地握緊拳頭。他該恨她的,但聽見她無情的話語,他竟然忍不住傷心,心頭一股悵然久久揮之不去。

“邑哥哥!”詩意的聲音從房門口傳進來。

當她聽到餘棠邑受傷的訊息時,心裡樂不可支,這可是天賜良機。

餘伯母既然會通知她,就表示她出線的機會還很大。她就知道,以她的嗲勁,加上纏功,邑哥哥怎麼抵擋得住?

餘棠邑轉頭生疏地看著她。

“我們認識嗎?”

凌飛揚有點看不下去,他未免太假仙了吧!

“她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