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都沒想的說道:“這事還有什麼好查的,賢德王妃和李掌院當初為了早日平定四川,故在本王的授意下安撫了桂如淵。誅除安丙之後,桂如淵假冒忠良,騙取了賢德王妃和李掌院的信任,趁四川平叛之際,大肆培植黨羽,結交不軌之徒。
此事被賢德王妃得知告於本王,不想此事卻被桂如淵在朝中的黨羽知道而告於桂如淵,窮急之下,桂如淵一邊派人誣陷賢德王妃和李掌院,一邊派出刺客前來行刺本王,意圖拼個魚死網破,本王幸得賢德王妃示警,這才無恙。而且也有人證實,那些異族刺客也是桂如淵派人聯絡的,總理大人還有什麼疑問嗎?“
聽我這麼一說,司馬風立時明白過來,也沒多問什麼,贊同道:“果真是如此,微臣也覺得此事不可能和賢德王妃等人有關,只是桂如淵一向和賢德王妃等人來往甚密,故才啟人疑惑。
如今想來,當是此人包藏禍心,故意如此以混淆視聽,葉謙身為巡察院掌院,卻不明情勢,不辯忠奸,本身既已失職,何能再去調查此事?只是李掌院一事,上官天南人證物證俱全,微臣覺得,為安撫群臣,殿下可薄懲,以安群臣之心!“
連他也贊同處分李碧如,這不禁讓我再次猜測李碧如到底得罪了多少人?這個女人不會做官做到如此失敗吧?
我有些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再次說道:“李碧如掌院一事是有人陷害,而且還和完顏仲德有關,上官天南不查實際情況,被人矇蔽而不自知,如此糊塗,實在不適宜再擔任御使院代掌院一職,就是其刑部尚書一職也需要留職觀察,難道總理還對此人有所袒護不成?”
司馬風對我這話皺了皺眉頭,略微猶豫一下才說道:“如今建康內的官員人心不安,各有機心,導致政務不順,矛盾叢生。究其根本,雖有殿下登基之事做餌,但實為彼此懷怨已久。如果此時不加以疏導,則猶如以土堵水,雖可收一時之效,但終難免水過堤陷。況且如今李碧如掌院等人勢孤,就算殿下一力扶持,但若彼自身無力,終是難免桂如淵之事再出,到時殿下又將費神矣。
既然預見於此,反到不如現在藉此危機使其認清自身,反省過往,如此才能更好為殿下效力,為我大宋謀福,而且如此一來,還可收臨安群臣之心,使其甘為殿下之用,不再心中惶惑,被人流言所惑。況且殿下是為天下之主,豈能獨親近侍之臣?當廣納賢良,以安天下才是明君至理,還請殿下明鑑!“
他的話和梅的意思很接近,都是認為現在李碧如這些人不能重用,否則以後的麻煩更多,只是司馬風站的立場不同,而且從實際效果出發,使他的話更多了幾分實用色彩。
毫不遮掩的流露出對他的讚賞,我高興的說道:“總理這番話說的及時,我大宋有總理這樣的賢臣在朝,真乃本王之幸。總理只管放心,李碧如等的事情本王心中有數,到是葉謙這些人氣焰囂張,大有乘勢橫行的趨勢,如果此時不壓壓他們,等他們氣焰養成,到時問題就更大了。
況且李碧如掌院這次確實是被人冤枉的,上官天南失察也是實情,本王已經派人去將證人找來,到時大家就在朝堂公開對質,到底誰是誰非,不就一目瞭然了嗎?另外,本王還有意讓一些臨安舊臣出任重職,比如那個吳潛,他曾經對本王有過幫助,如今天下大局已定,本王想讓他再度出山,接替墨如蘭總督,主管利州行省的政務,總理大人覺得如何?“
司馬風聽後,也知道我並無意對付整個臨安派系的官員,也就不再堅持對李碧如進行處罰,卻對我讓吳潛出任建康官職有些疑慮。
“殿下,這個吳潛雖然曾經以力抗史秘遠等權奸,而在朝野都有極高的威望,但此人一向對殿下多有微詞,如今讓他出任利州一省總督,使其實權在手,難保其人不另起心思,到時對殿下似乎妨礙更多!”
我對此也同意,畢竟吳潛這個人很有些死腦筋,對於正統大繼非常堅持,在他看來,我是個不折不扣,篡朝奪權的典型王儲,如今司馬風都這樣說,那說明此事還是需要另外考慮一下。
“總理有什麼意見?”
“微臣到覺得,可以讓其擔任御使大夫一職,使其可以明辯建康政令之利弊,得知天下百姓之安居,如此,當能收其心而獲其人!”
我沉吟片刻,也覺得是個好辦法,先給個位高而無實權的位置觀察觀察,如果他肯為我所用,那再委任實權重職也不晚。
同意了司馬風的意見後,我就讓白女拿來關於姿兒是如何察覺到桂如淵的陰謀,以及又是如何示警於我,使我免遭刺客之手的相關證據,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