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你真聰明,我要是也有你一半聰明就好了。”
厲天不說話,只是躺了下來,仰望著天空。
“我是說真的。”厲戩道:“我從小就很笨,還總是讓我娘失望。”
厲天閉上眼,道:“你不笨。”
厲戩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哭著說母親罵自己笨蛋的時候,哥哥也是這樣安慰自己。
厲戩抱著自己的腿,輕輕的笑了。
這時只聽欣兒大喊了一聲:“大家快看啊,流星雨!”
天空一瞬間被照亮了,只見不遠處的天上好幾百顆火石飛了過去,非常壯麗。
厲戩驚訝道:“好漂亮!”
銀光映照青年希翼的側臉,厲天卻是撇過頭望著身邊的青年,忽然笑了,好開心!
夜晚總是那麼的美好,儘管曾經受過很多磨難和挫折,但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們過一個浪漫的夜晚,讓一切都暫時拋去腦後,又是十分的難得!
“厲天!”厲戩回過頭來輕輕喚道。
厲天望向他,厲戩笑了笑,伸手托住他哥的臉,慢慢靠近,閉上眼吻了上去。
這次,換他主動!
流星雨依舊在下,所有人都在仰望著天空,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厲天打算回泉中,而且第二天就走。
陵光唱了一晚上歌,又吹了一晚上冷風,感冒了,把被子裹在身上掛著清鼻涕哀道:“大公子,難得出來一次,玩好了再回去嘛……啊湫——”
厲戩道:“厲天出來又不是出來玩的。”
厲天點頭,而且他的時間不多了。
欣兒也跟著起鬨道:“去嘛去嘛,那個泉中是不是魔教的地盤啊,我也想去看看。”
陵光把手擺擺道:“好吧好吧,去,但是我這樣,啊湫——是一定要僱輛馬車的。”
大雨淅淅漓漓的下著,路上顛簸不堪。
秋茗坐在馬車裡安安靜靜的閉著眼,阿壹在外面牽著馬車,忽然阿壹拉住僵繩,讓馬兒停了下來。
“怎麼了?”秋茗在馬車裡問。
阿壹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嚴肅的盯著前方,道:“主子,有不速之客,您最好出來看看。”
秋茗不會武功,一般有麻煩阿壹說一聲就會去處理掉,畢竟阿壹的功夫江湖鮮少敵手,這會兒竟然來請示他,究竟來人是誰?
秋茗睜開眼,挑開布簾,瞳孔驟然放大。
擋在他們馬車前面的是一口棺材,棺材邊站著的是一位黑袍面上銀製鐵面的人,大雨狠狠打在泥濘的土地上,一點也沾不到那人的鞋。
那人腳邊倒在地上的卻正是阿飛,一個女人站在那人身後,給他打傘。
秋茗望了一眼地上的阿飛,又看了看棺材。
那棺材裡只怕就是秋茗讓阿飛盜取的,厲道行的屍首!
黑袍人身後的女人看著阿壹,對黑袍人道:“君上,那駕馬之人正是玄武執明!”
又是一個要奪走我阿壹的人!秋茗很嚴肅的望著那兩個不速之客。
黑袍人望向秋茗;道:“那你就是秋茗公子了!”
“你是?”
“本座七煞!”
七煞?竟然是他!秋茗道:“不知教主前來有何貴幹?”
七煞道:“本座與厲道行有仇;聽聞秋公子有起死回生之能;不知秋公子可願為本座復活厲道行?”
秋茗冷冷道:“只怕教主弄錯人了。在下的確姓秋;卻不會那勞什子復活之術;在下還急著趕路就此別過。教主;告辭!”
秋茗說完就要回去車上。
七煞身後的水使拂水開口:“秋茗公子;你願意復活玄武執明;卻不願意復活君上叫你復活的人。你未免太瞧不起我們君上了?”
秋茗回過頭來道:“他是我侍衛阿壹;不是什麼玄武!”
“如果你的侍衛阿壹死了呢?”一股玩味的語氣吐出。
雨漸漸小了;只見七煞輕輕的笑著;突然他的身影消失了;在秋茗的驚訝當中;他又出現在阿壹身邊;掐住阿壹的脖子。
阿壹被掐的提了起來;面色難過;呼吸困難。
秋茗急忙道:“你快放開他!”
七煞不放;反而越掐越緊;笑看秋茗。
秋茗被急哭了;跪在地上道:“求求你;放開他!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
“主子;不要!”阿壹面色越來越難看;脖子上的血管一根根暴出來;艱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