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事,看著胤禛,有些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胤禛看著齊珞擔心的神情,眼睛裡透著一絲欣慰,等到裝束都收拾整齊了,胤禛有些嚴肅的說:“府裡的事就交給你了,不許給爺惹事,不許同弘她們淘氣。
齊珞覺得胤禛的思維真的是同自己不同,他怎麼會想到這些呢?但是齊珞還是不服氣的看了一眼胤禛,低著頭輕輕的抱怨到:“好象說的我很不懂事似的,我只是想……胤禛沒有等齊珞說完,來到她身邊,攥住了齊珞的手,低聲說道:“曉得你會想爺的,要多注意身子,等爺回來,會多給你一些銀子的。”抬手輕輕的碰觸了齊珞的睫毛一下,喃喃的說道:“你怎麼會這麼喜歡銀子呢?齊珞,爺會惦記你。”
對於胤禛的話,齊珞感到有些好笑的同時,心裡也有那麼絲甜蜜,畢竟能讓胤禛說出惦記的話,這應該很難得了吧。雖然有些擔心胤禛此次出行,但是嚮導自己阿瑪也是隨行的官員,也就不那麼擔心了,畢竟這段歷史自己的父親也是明白。
在出巡的時候,康熙除了處理政事,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招凌柱下棋,這讓凌柱百思不得其解,以自己的棋力就是被虐待的,康熙怎麼對差距這麼大的棋局這麼有興致?不過陪康熙下棋也不錯,畢竟這下棋的康熙還是很人性化的,沒有往常的那種高高在上。
這天晚上,康熙和凌柱又開始了棋局,旁邊只有李德全一人伺候者。凌柱拿著棋子皺著眉,低頭仔細看著棋盤,半天無法落子。康熙看著愁眉不展的凌柱,端著茶杯輕笑著,眼睛閃爍了一下,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齊珏如今可還曾依戀齊珞?”
凌柱拿著棋子不在意的說道:“球球還是那樣,這孩子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對齊珞總是……”凌柱此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跪下請罪道:“皇上贖罪,奴才口不遮掩,奴才該死。”
康熙放下茶杯,笑著用手指虛空點點凌柱,說道:“這就是朕最願意同你下棋的緣由了,致遠侯,咳咳真的讓朕不曉得怎麼說好了。這都幾次了,還是改不過來,看來你的性子也就是這樣了。”
凌柱感到康熙的喜悅,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傻笑了兩聲。康熙掃了一眼御案上的那份密報,覺得這些個兒子真是一點兄弟情面都不顧及了,他們再出手的時候,是不是想到過那個是他們的親兄弟呢?凌柱偷眼看著康熙在愣神,想了想,悄悄的靠近棋盤,想將棋子從新佈局一下,李德全看的眼睛都凸出來了。
凌柱剛把手放到棋盤上,康熙一把按住了凌柱的手,似笑非笑的說道:“致遠侯,這恐怕是不妥當的吧!舉手無悔大丈夫,同朕下棋還要耍賴不成?”
凌柱尷尬的討好的笑笑:“皇上,奴才只是想,奴才只是想……”轉了轉眼睛恍然大悟的是說道:“皇上,奴才只是看這個棋子上有灰塵,想要擦拭一下,奴才沒耍賴的。”
康熙哈哈大笑,喘著氣說道:“致遠侯,朕親封世襲三代的致遠侯竟然想擦棋子?哈哈……凌柱,你的性子,朕真的是喜歡,好,朕就讓你擦棋子好了。”
凌柱摸了腦袋,有些窘迫的看著大笑的康熙,心中卻湧起了淡淡的苦澀,但個寵臣也是不易得。凌柱能敏銳的感到廢太子風暴即將來臨,而且康熙最近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如此小丑般的表演,凌柱都覺得有些看不起自己,可是這麼好的機會要是抓不住的話,那會很可惜的,畢竟凌柱知道自己將來是要上戰場的,自古領兵在外的人就會受到帝王的猜忌,所以只有加深寵信才行,而且要是在戰場上真的發生以外的話,康熙也會多照顧自己的妻兒。
凌柱畢竟是武將出身,聽見外面彷彿有動靜,凌柱看了眼康熙,低聲說道:“皇上,彷彿帳外有人?”
看著凌柱想要站起來出帳檢視,康熙眼神有寫落寞的抬手壓住了凌柱的肩膀,深吸一口氣說道:“陪朕下棋吧,不要讓那些不孝之人攪了朕的興致。”
“皇上,您……”凌柱關切的看看康熙,然後重新坐好,拿起棋子放到了棋盤上,認真的低聲說道:“皇上,有奴才在,絕不會讓人冒犯了聖駕。”
康熙眼睛裡透著一絲感動,但是想到了帳外之人,康熙眼裡怒火叢生,用手狠狠的攥著棋子。過了一會,感到有人已經離開了,康熙放下棋子,喃喃的說道:“這就是朕的兒子,這就是朕的太子。”凌柱沒聽到的,下了一步棋,然後自得的說道:“皇上,奴才這手,絕對是神來之筆。”
看著棋盤,康熙嘴角帶著絲笑意,朝弄的看著凌柱說道:“神來之筆?這還叫神來之筆,朕看……”
外面的內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