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來摸著,他才動了手。她的寸寸肌膚,都似他夢縈的仙花,他的心裡是別提有多喜歡了,只是自身的反應太過強烈,還在心裡罵著自己混蛋,才把她的後身都摸查了。伊佳藝都哭了,說,你是不是還不要看我?葉業年聽得可心疼了,才將她的身子抱著翻過來,看得目不轉睛的,突然地衝動著下去吮吸。他的鬍子就讓伊佳藝癢癢了,他的表達就讓伊佳藝開心了,她才笑著,說,夠了,夠了!把他推開了。
包裡有的是新衣服,兩人都穿上了。葉業年看著伊佳藝,怎麼穿怎麼漂亮。伊佳藝看著他,穿著衣服身材還是很棒,高興地讓他颳了鬍子試試。葉業年就忙著找剃鬚刀,伊佳藝先翻出了膝上型電腦和一堆電器,連線在了一起。她本來就興趣廣泛,什麼都愛搗鼓,現在這些本事都用上了。很快地裝置成了一個探測器,用來探測兩人身上有沒有電波。葉業年剛開啟了一把電動的剃鬚刀,電腦就嘀嘀地報警。伊佳藝讓他關了,用刮鬍刀收拾,自己用探測器將兩人都又查了個遍,又查了所有的物品,都沒收到可疑訊號,才放心了。
這兒距離城市並不遠,在路上伊佳藝還看到過電信站的發射塔,就用買來的手機隨便撥了幾個號碼,果然都是通的。喬天仁給的號碼她可不敢打,更不會再盲目地報警。接著打國外的長途試試,裡面的提示音就告訴她撥的是空號。其實她早也瞭解了,這個國家已經完全地處於封閉狀態,不僅電話不能連線國外,連電腦也別想上網。而且這個國家四面臨海,飛機場不對外開放,客輪碼頭全面關閉,人都出不去,連漁民的船隻都不能離開十里內的海域,否則就會被在四周巡邏的軍艦拘捕。這些都是她根據廣播臺裡的新聞聽到的和推斷出來的準確資訊。
她向葉業年說著這些情況,無奈的眼神裡透出了另樣的光,突然地撲了上去。因為葉業年已經刮乾淨了臉,在夕陽下露著陽光一樣的模樣。她便狂吻著他,說,噢,只要跟你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葉業年激動地摟著她說,是的,我也只要跟你在一起!這回也主動了,想起來又要請示一下,還要不要脫衣服?伊佳藝才羞得又推了他,說,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趁著夕輝,她讓葉業年把買來的帳篷搭好,自己拉起了一根長長的感應線,在帳篷的四周圍了一圈,連上電腦,以便人或者動物接近時,他們能夠得到電腦的即時警報。
一切都妥當了,她才拉著葉業年鑽進帳篷。兩人在裡面都搞得天翻地覆了,不過沒有偷食真正的jin果。後來她氣喘吁吁地出來,太陽早沒影了,月亮都有了,還有滿天的星星掛在天上。她羞著輕輕地喊,葉業,快把衣服穿好,出來吃點東西。葉業年還沒有完全的清醒,追出來又纏住她,接著要她,喃喃地亂語,佳佳,我不要吃別的。她只有裝著生氣了,說,你又不聽話了!才將他管住。
兩人總算吃飽了晚餐,伊佳藝覺得還是要保持警惕的。聽到一些細微的聲音,她都要搞個清楚。葉業年一直在農村居住,更能明白一些野外的聲響,告訴她湖裡有魚,有些鯉魚會跳水;有些黑魚會吃水面上的小魚,發出叭叭的聲響;樹上有鳥,有些鳥是在白天捕魚的,到了夜裡眼睛看不到魚,聽到了魚的響聲,就會忍不住地咕咕叫。夜風吹來,樹葉沙沙地響,伊佳藝靠在葉業年的懷裡,才不至於草木皆兵。葉業年安慰著她不用怕了,自己的耳朵在夜裡可靈了,什麼都能聽見。外面也冷了,他拉著伊佳藝回帳篷裡去。
伊佳藝讓他將重要的物品都帶在身上,隨時做好逃離的準備。自己開啟了一個小手電筒,還用毯子蓋住了擴散的光線,躲在裡面看地圖和關於這個國家的地理書籍。她知道很難逃離這個國家了,但一定要找到一個好地方,能夠讓自己和葉業年安全幸福地生活。那些書都是外文的,葉業年擠進來跟她靠在一起,也看不懂,就只能做一些小動作。伊佳藝由著他稍微地動一下,不准他有大的行為,消耗精力。葉業年也不敢分散她的注意力,有時候自己熬不住了就出去透透氣,觀察一下外面的動靜。
看了半夜的書,伊佳藝想到明天的行動,還要好好地休息一下,就讓葉業年抱著她睡。葉業年抱著她,滿懷地愛著,都不敢動了,就怕她睡不好。伊佳藝睡得可好了,從未有過這樣的滿足感、幸福感。昨天夜裡,她還孤零零地被關在山上的石屋裡,一個人擔驚受怕地等待著惡魔的來臨,想不到今天,她就能躺在愛人的懷裡。她是疑似夢裡的,一個不願醒來的夢裡。
命運安排了他們的童年知遇,命運安排了重新際遇、辛酸失離,現在他們又在一起了,由著折磨的悲喜,衝破世俗的隔離,緊緊地相偎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