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識趣的閉了口。
“咳咳……我先回去睡覺了。”說完,他就轉身走人了。背後的長髮以及其柔順的姿態輕輕擺盪,惹得髮香絲絲。
曦木心情不佳,尤其在聽見汐嵐的訊息後,本以為她會在九天等他,沒想到她竟然下來了。女人,真是奇怪的種類……汐嵐是,布平常也是。
那個烏龜女被關在地牢的訊息,他也是昨日才探聽到,用盡了他過去不屑用的很多手段。地牢陰冷之氣重,她本就是修仙之體,也不知道夜裡抗不抗得住濁氣。
曦木摸了摸腰間的名牌,徑直向地牢去了。其實以曦木的脾氣,他是直接劫獄的那一類,不過這個地牢可不是一般的牢房,歷代修羅宮宮主都會在地牢設下結界,紅夜的結界一定是很讓人不愉快的。現在有了名牌,一切都好辦。(妖修和魔修都是自由化形,沒有固定的外形,所以修羅宮一向是認牌不認人的)。
地牢裡,布平常睡得很沉。她身體裡的妖靈一直在丹田紅色漩渦的調配下,自動給她退熱禦寒,清除體內入侵的濁氣。直到快入夜,布平常才退了燒,轉醒過來。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溼透了,冰冷的衣衫粘著面板,很難受,她索性將外衣解了下來。循著陣陣肉香,她很快就發現不遠處放著的兩碗肉,一碗五花肉,一碗是燉爛的牛肉,她正覺得餓,狼吞虎嚥把那些肉肉收拾得乾乾淨淨。放下空碗,她才看到一個荷葉形狀,手掌大小的托盤放在肉碗旁,裡面躺著一粒紅色的藥丸。
“小桃真好,知道我感冒,還給我送藥來。”布平常感動了半天,抓起那丸子毫不猶豫的吞到了肚子裡去。在無聊的發了一會呆之後,她慢慢覺得頭有些發暈,丹田裡的紅色漩渦忽然開始飛速輪轉,沒有規則的轉動攪起了大片大片的小浪花,不停在她肚子裡驚濤拍岸。
恰好餘展白找了個藉口來地牢辦事,說是調查魔族族長兒子冤死的案子,其實就是來看布平常的。他一踏進第九層地牢的門,就看見布平常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單衣,雪白的胳臂和胸口在黑色的背景牆襯托下,顯得格外滑嫩細膩。她看起來很熱,不停的喘著氣,用小手撲哧撲哧的往臉和胸口扇著小風兒,臉頰潤澤得好像初長成的草莓,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餘展白的臉刷的紅了,雖然師尊賜給他很多女寵,但是無論那些女人在他面前如何一絲不掛扭來扭去,他也不想去碰她們一下。這會看著平常,他竟然血氣上湧了。阿白還沒經歷過這種事,他立刻化開瘴氣牆,直接進到牢房中,脫下身上的外衣給布平常披上。
布平常本來就對美男色心四起,這會看見阿白脫了外衣,赤裸著上身,那流暢的曲線雖然沒有曦木那麼動人,不過也是絕色的級別啊,她只覺得此時此刻,色心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洶湧,血氣也被那洶湧的暗潮撲撲翻到臉上,鼻孔裡呼啦一下湧出一道紅色。
“阿白……我好難受啊!”布平常抓著阿白的手腕,重重的喘著粗氣,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他的身子一眼。
餘展白也不知道是藥物作用,還以為她是昨夜受了寒氣,發燒了。他坐下來,擁著布平常的肩頭,讓她整個顫抖的身子都靠進自己的懷裡,用體溫暖著她的後背,替她輕輕擦去湧出來的鼻血,心疼的問,“這樣好些麼?”
布平常要瘋掉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壓倒壓倒,然後似乎覺得女孩子應該矜持矜持,不能再有這種邪惡的想法。其實往常她暗想壓倒這回事,都是沒有肉只有湯的YY而已,可是這會阿白的胸貼著她的後背,那種溫熱的感覺同過去的那些YY區別很巨大。為了一個健康的形象,她決定趕走阿白。“你還是走吧,我……我想睡一會兒。”
餘展白不知道這些個想法,他只當她還生他的氣,如此曖昧的動作,如此曖昧的氣氛,他哪裡捨得就這麼走掉。他將布平常的身子再抱緊一些,在她耳邊溫軟的吐著氣,“平常,你氣我不放你,讓你在這裡受苦,是不是?”
這位仁兄真是太不解風情了,布平常都被色魔附身了,他還往她耳根子吹風,借米米的話說,你不知道耳根是敏感部位麼?可憐的平常這會兒忍受著身心的巨大煎熬,她想撐起身子來,卻發現渾身無力。只得繼續壓制一浪一浪泛起的色心。
餘展白繼續發動攻勢,語氣又更溫軟一籌,“原諒我……好麼?”
“阿白……你先走好不好,我……我……”布平常實在受不了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呼啦一下翻身就把阿白撲倒了。餘展白驚得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瞪大眼睛看著神色恍惚六神無主的布平常,那泛紅的臉頰尤其誘人,那唇色,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