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嘉最後特別叮囑了一句,呂蒙雖然奇怪,還是點頭說道:“先生放心,我一定辦到。”
見呂蒙走後,郭嘉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顧徵小心翼翼地湊過來問道:“先生,那接下來……”
“等著吧。”郭嘉冷笑:“主公那邊不動,咱們這裡根本沒法行動,只能先看他們了。”
賈詡到來的時候,沈嫻正賴在貂蟬懷裡面看她和法正下圍棋。法正已經徹底放棄跟沈嫻交涉了,但他一看見沈嫻就又想叨逼叨,最後為了強迫自己不嘮叨,他拉著貂蟬去下棋。
貂蟬無所謂,但沈嫻有意見,她非要每時每刻都跟貂蟬膩歪在一起,還美其名曰:孩子沒出生的時候見誰多等出生之後就長得像誰,任姑娘這麼美一定要多看看!至於你法孝直,鑑於你長得還湊活,我就准許你在旁邊待著吧。
氣得法正差點犯上弒主。
見到風塵僕僕的賈詡,法正忽然覺得自己有了靠山,於是他開始告狀:“主公有孩子了!”
賈詡微微一愣:“主公你又從哪裡拐帶人家孩子了?”
“親生的!”法正咬牙切齒地補充。
賈詡眯起眼睛掃視著死死扒住貂蟬不放的沈嫻:“……什麼時候生的?還挺快。”
法正一臉沉痛地看著賈詡:“肚子裡呢。”
這下賈詡說不出話來了。
“你倆跟表演戲法似的,還會變臉呢。”沈嫻興致勃勃地說:“變臉知道嗎……”
“知道。”賈詡打斷了沈嫻的解釋,他乾脆問道:“幾個月了?”
“四個月。”貂蟬微微一笑:“喝了安胎藥,沒什麼問題。”
賈詡點點頭:“那就行。”
法正:“……”
“這就完啦?”法正瞪圓了眼睛:“難道你就不問問——”
“這事情不是擺明了麼?”賈詡冷冰冰地說:“況且現在問有什麼用?等回去了再算賬吧。”
法正:感覺自己好像一條鹹魚。
雖然賈詡外表看起來很淡定,但幾句話之後法正就斷定他露餡了,因為賈詡的話語當中充滿了激盪的殺氣:“主公你既然知道自己懷孕了,就不該以身犯險,我們速戰速決吧,一個都不用留了。”
“別啊。”沈嫻懶洋洋道:“我現在心可軟了,不太好見血。聽說二公子被蔡夫人養得又慫又驕?那還是留著他吧。”
賈詡頓了頓,沒搭理沈嫻,開啟了新一話題:“我已經聯絡上張子喬,他答應為我引薦水鏡先生。”
沈嫻舉手:“我要去。”
“明天就動身。”賈詡盯著法正。
法正還沒點頭,就聽見咻的一聲,隨即後腦勺一疼,一枚圓溜溜的白棋摔在地上。
“賈文和!”沈嫻中氣十足地咆哮:“我要去!”
賈詡深吸一口氣:“……去。”
沈嫻心滿意足地窩回了貂蟬懷裡。
“一孕傻三年。”法正跟在賈詡身後叨逼叨:“主公這種狀態要持續多久?三年?那完蛋啦!”
“不會。”賈詡淡淡道:“她不行了還有小主公呢,你怕什麼。”
法正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他發現賈詡竟然是認真的而不是在開玩笑,只得對他拱手一拜,表示自己由衷的尊敬。
去找水鏡先生的路上,沈嫻倒是沒有再矯情作妖,她認認真真地託著下巴看貂蟬幫她未來的孩子穿針引線秀肚兜,表示很開心。
法正沒敢湊上去問沈嫻她為什麼不自己繡,因為他難得想明白了,沈嫻要是會繡花,孫策的智商都能碾壓周瑜了。
水鏡先生隱居在一處山清水秀的鄉下,這裡路不太好走,駕車的司禮衛還迷路了。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遠處走來一個扛著鋤頭的年輕農夫,法正趕忙上去詢問:“這位小哥,請問你知道水鏡先生住在哪麼?”
沈嫻百無聊賴地從窗戶探頭去看,發現這農夫長得還挺英俊,滿臉書卷氣,不太像是普通的鄉下人,便留了心。
聽說要找水鏡先生,農夫微微皺眉:“你們是……”
“仰慕水鏡先生,特來拜見。”賈詡下車對農夫拱手作揖:“我們有別駕張子喬大人的推薦,只是不熟悉這裡的道路,走岔了。”
“這樣……”農夫點點頭:“那你們跟我來吧。”
農夫走在前面引路,賈詡讓司禮衛趕忙跟上,這時沈嫻忽然掀開車簾跳下車,很正式地作揖問道:“敢問先生名號?”
農夫微微一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