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答應了,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先回家換了一身衣服,然後趕去半島咖啡館,到的時候,許淡悅已經等在那裡了,約定的時間卻還沒到,可見她對於這件事情是如何地心急。
“你怎麼才來啊?昨晚打你電話就不通,怎麼回事啊?”許淡悅不等張子文坐下,急急問道。
“這不是沒遲到嘛,昨晚碰到了一些事情,差一點死掉,呵呵。”張子文一邊說著一邊坐下,侍應生過來,張子文隨便點了一杯藍山,許淡悅也跟著點了一杯藍山。
應付了侍應生,許淡悅又急急問道:“你碰到什麼事了啊?很嚴峻嗎?”
張子文於是將昨晚和秋曉寒一起被困電梯的事情稍微講了一下,雖然張子文已經用了最平淡的語言來表述這件事情,許淡悅還是睜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她不斷地追隨其中的細節,慢慢地把張子文刻意藏起來的內容也挖了出來,完了給了張子文一個字評語——強。
張子文哭笑不得,張子文說道:“這個是不測,不測你知道吧?可不是我故意的,你不要搞錯了。”
許淡悅道:“切,管你是故意的還是不測,有這個結果就能夠了,怎麼樣?曉寒對你大有好感了吧?哈哈哈……”
張子文道:“沒有的事,你想哪裡去了,當時不知道有多危險,你給點憐憫心好不好啊?”
許淡悅道:“誰來給我點憐憫心?”
張子文完全無語了。這個小丫頭,幾年沒見,怎麼這麼難搞了呢?以前挺和善的一個小姑娘啊,咋就變化那麼大呢。
許淡悅見張子文毫無反應,心中大罵張子文是根木頭,她一個人生悶氣,才忽然意識到今天不是來問張子文的驚險經歷,而是來處理她的相親問題的,一看時間,半個小時就這樣浪費了,不由大恨,說道:“你快給我想個辦法,一會兒那個老頭子來了你負責打發。”
“什麼老頭子?”張子文疑惑地問。
“你裝傻是不是啊?跟你說過的我相親的那個物件啊,三十幾歲的副局長,頭髮向地中海集中的那個。”許淡悅氣呼呼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