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容貌微白,年齡看上去,雖然稍微大了一些,約四十出頭的樣子,但依舊十分帥氣,氣度更是瀟灑無比。
若不是他剛才辣手將老者滅除,移huā宮的幾名弟子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與魔修者聯絡在一起。
然而宮主nv子卻是如臨大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對方雖然生就了一副好皮囊,但卻是心狠手辣的傢伙沒錯。
“你們還有誰要逃麼?”此人一臉溫潤的笑容,語氣平靜的說道。
“哼,魔道向來與我們正道修士勢不兩立,今rì就算拼上移huā宮全部弟子,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宮裝nv子臉上lù出一絲決然之sè,她yù影一動之下,身前懸浮的青sè仙劍,猛然一顫之下,就化作一道驚鴻對著此人攢shè而去。
其餘弟子見此,同樣一臉決然,如今只有拼命了,紛紛祭出法器轟向遠處。
兩名剛築基沒有多久的少nv,同樣也是一臉決然,輕咬貝齒之下,取出了幾張符籙,這些符籙還是他們師尊為隕落之前留給她們的,如今生死攸關,她們自然也不會藏拙,一出手就是壓箱底的寶物。
“仙子這又是何苦呢?你我沒有多大的仇恨,只要乖乖的做了我的妾shì,這些弟子也不是不能夠放過!”
面對眾人的攻擊,男子依舊笑得風輕雲淡,他只不過右手輕輕一拂,魔氣翻滾之下,一股劇烈的魔風憑空大起,攻向他的法器,全部被吹得搖搖晃晃起來,在魔氣的侵蝕之下,不少法器表面的靈光變得暗淡起來,紛紛發出一聲哀鳴萎靡不振。
就連宮裝nv子的青sè仙劍,同樣被魔風一卷之下,就頓在空中,彷彿被禁錮住了一般。
“這……”
移huā宮的眾弟子見到此幕,紛紛臉sè變得鐵青起來,宮裝nv子一臉yīn沉,體內法力調動至極,但也是徒勞仙劍只是顫動了一下,並不能掙脫出去。
不過,老魔的話語也傳入了的眾人耳朵,儘管他們的法器被魔氣給侵蝕,聽到這句話也是大驚失sè,做夢也不曾想,對方竟然提出這個要求。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宮裝nv子身上。
這些築基期的弟子,臉上幾乎都lù出了期盼之sè,師叔若是答應了,自己的小命就可以保住。
畢竟修仙者自sī自利,若有一線希望,誰又願意隕落呢?
而宮裝nv子的臉sè,則yīn晴不定,彷彿內心中正在天人jiāo戰。
灰袍男子見此,並未在出手施展神通,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此nv。
過了幾息功夫,她搖了搖頭:“多謝前輩,然而妾身蒲柳之姿,不足以shì奉前輩,還請前輩換一個要求。”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灰袍男子聽了之後,勃然大怒,這老傢伙翻臉之快,猶如翻書:“不識抬舉的賤婢,本尊這樣的提議乃是看的起你,數rì前你另一位師姐,同樣不識抬舉,被我抓住當做爐鼎給用掉了,如今你竟然不識大體,待老夫將你生擒活捉,當做爐鼎本尊所修煉的神通,威力必然更勝一籌。”
話音未落,灰袍男子伸出手來,在腰間一拍之下,靈光閃動間,就有一柄黑sè的仙劍浮現而出。
此劍方一出來,黑光驟然大作,一股jīng純的魔氣從此劍中沛然而出,不過一瞬間,整柄仙劍就被一層黑濛濛的魔氣所包裹起來,散發著驚人的威壓,令人膛目結舌。
“師叔!”
移huā宮的弟子大驚失sè,惶恐之極,用哀求的目光望向那宮裝nv子。
“哼,不用多說了,本宮寧死勿辱,老傢伙你就不要有非分之想了!”宮裝nv子輕咬嘴chún,語氣卻是斬釘截鐵,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哼,蠢貨,你以為此刻,聲勢命運,還由得了你麼?”
灰袍男子嘴角lù出一絲譏嘲之sè,袖袍一拂,懸浮於身前的仙劍立刻發出一聲輕鳴,接著就鬼泣聲大作,化作了一張猙獰的鬼面,嘴裡牙齒嘎嘣嘎嘣的luàn嚼起來,雙目之中噴湧深邃的魔火。
“現在的魔修者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跑到天罡海域,光天化rì搶奪爐鼎!”
忽然,一絲帶著不屑之意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
“誰!”
此魔聞言一驚,臉sè不由得一變,鬼頭鬼腦的四下望去,彷彿要找出說話之人一般。
移huā宮的弟子聽到這裡,臉上也是微微一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