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玉向她解釋:“地方就是這裡沒錯。看來咱們是先到的,其他師兄師姐們還沒走到這兒呢。”
原來這試煉洞不光要出力,還得動腦子。
純玉提議:“不如咱們分頭找吧,誰先找到了就發個訊息。”
管衛點了下頭,指了下秋秋:“她同我一路往西,你們兩個一路,往東。”
可人的話還沒說出來就給堵了回去,看起來很不甘心。
純玉拉了她一把:“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秋秋眨眨眼,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管衛當了擋箭牌了。
可人表現得那麼明顯,管衛不可能不明白小姑娘對他有好感。
剛才他如果不先開口,讓純玉開口的話,只怕就會把可人分給他搭檔,自己把秋秋攬過去作一路了。
其實他要不喜歡,應該直接和可人說開了才是。這麼僵著,可人卯著勁兒想討好他,他又各種不耐煩,讓外人看著都覺得彆扭兼著急。
不過看在管衛和她算是有交情,對她也算不錯的份兒上,秋秋決定還是不給他找彆扭了。
“管兄,那入口有什麼線索可尋嗎?”
管衛搖頭,不吭聲。
秋秋攥了一下拳頭,這傢伙什麼個性嘛,多說句話會死啊?
秋秋倒不覺得自家也有一座大冰山,拾兒話也是少到悶死人的地步。可是拾兒是有原因的嘛,他打小生病,就不能有什麼心緒波動,就跟那神鵰裡的小龍女一樣,這是先天就決定了的。
再說,拾兒自打不發病了,話比以前多了一些,情緒也漸漸豐富了,這些別人不清楚,秋秋卻都能感覺到。
可是管衛又沒得病,他這純屬是個性問題。
既然入口沒什麼明顯的純索,秋秋就純粹當自己是來旅行的了,什麼都看看,什麼都關注一下。
河邊生著密密的蘆葦,風一吹,蘆花紛紛揚揚,就象落了一場雪。快落山的夕陽把半透明的蘆花映成了淡金色,四周十分安靜,除了風聲,就是河水嘩嘩流淌的聲音。
93 河畔
走著走著,管衛突然停下了。
秋秋還以為他有什麼大發現,手不自覺的就按住了劍柄,悄聲問:“如何?”
可是聽管衛接下來沒什麼動靜了,秋秋探頭一看,就在管衛的前面,草窠裡有一個乾草枯葉編的巢,巢裡有三顆蛋。大概不是野鴨就是旁的水鳥在這兒做的窩,裡面還墊著一些細細的絨毛,可見年輕的禽鳥父母對未出世的孩子有多看重了。
管衛邁步走了過去,秋秋也小心翼翼的繞過了那個鳥巢。
河灘讓他們轉了一週,並沒有什麼發現——啊,要說發現也有。秋秋髮現這蘆葦叢裡並不荒涼,不光是野鳥的巢,還有野兔子鑽來鑽去的。有一隻傻愣愣的半蹲在那兒盯著他們看,一點兒也不怕人。
這次來試煉洞,秋秋沒把大白二白一起帶來,它們畢竟不是火兒那種逆天的靈寵,兔子實在太脆弱了,秋秋把它們留在了九峰託別人照看。
現在看見旁的兔子,秋秋倒覺得很親切。
入了秋之後,兔子們可就忙了。一忙著換毛,二忙著添膘。大白二白他們也在忙著攢各種吃的。
秋秋從乾坤袋裡抓出一把專給兔子做的兔糧來,朝那隻兔子招了招手。
她養了那麼多兔子,太瞭解兔子的習性了,那隻兔子不知道是傻大膽,還是真覺得她特別可親,挪啊挪的蹭了過來,嗅了嗅秋秋的手掌,把那幾顆兔糧給吃了。
秋秋摸摸它的長耳朵。這兔子也挺乖的讓她摸了。
管衛看見她喂兔子喂得不亦樂乎,他是見過她那一窩兔子的,大大小小一群白毛團子,瞧著當真喜慶熱鬧。
秋秋看著那隻兔子鑽進草叢裡沒了蹤影。才拍了拍手站起身來。
純玉和可人從另一個方向轉了回來,她們也一無所獲。
不過誰都知道這個通路沒那麼好找,不光得有耐心,還得有機緣。
“咱們先歇息。明日接著再找。”純玉說:“明天說不定其他師兄們也就到了,人多了也好有個商量。”
這裡頭管衛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可是因為他這脾氣,所以開口說話拿主意的都是純玉。她性情溫和,遇事又沉得住氣。秋秋覺得,這才是當家管事兒的材料。象管衛這樣的人,頂多當個高階打手,別的事不能指望他。
他們在河邊平整出一塊地方來,用作晚上過夜。純玉手巧得很。她用劍把蘆葦削成細絲。然後再編結起來。住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