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恐怖了,這個人就像是瘋子一樣。
霍爾森湊過來,更加溫柔的問道:“你聽伏恩說你身體不舒服,哪裡不舒服,我幫你看一看。”
“被你嗆得不舒服。”他警惕的瞪著霍爾森。
霍爾森委屈的抱著他,“沒辦法嘛,誰叫我剛回來就看到你妹妹抱著你,我勉強才恢復理智。”
“哦?那我還得感激你,沒有把我淹死。”他冷冷的看著霍爾森,雖然身體還在劇烈顫抖,但是嘴上仍然是不肯服輸。
霍爾森幫著他搓洗著胳膊,“對不起,以後我不會了。”
他怎麼可能相信瘋子的話。
旋即下一秒霍爾森又補充道:“誰碰了你,我就讓他永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霍爾森!你要是敢傷了我妹妹一分一毫,我就和你拼了!”邢邵劇烈喘息。
霍爾森摸了摸1他髮絲,“那你可就得表現好一點,就算是兄妹,也不能那樣親暱,除非你不想要你這個妹妹了。”
“……”
“你就不能乖一點麼,我不想傷到你呀。”霍爾森深呼吸,左手正在冒著紅光,指甲猛然的伸長,那銳利的巨刃憑空出現。
邢邵僵在原地,下意識的闔上眼睛,可是疼痛卻遲遲沒有到來,他疑惑的睜開眼皮,卻見到霍爾森右手陷入到他的胸口。
霍爾森把手裡面跳動的器官,塞到邢邵的手裡,“送給你。”
邢邵茫然的看著手裡腎臟,觸感滑溜溜,又呆呆的看著霍爾森,“這個是幹嘛的?”
“下一次我要是在傷到你,你就把這個戳破,作為對我的懲罰。”
“……”
“你留下來吧。”
“……”
“你留下來呀,我的腎還算是新鮮。”
“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霍爾森見到他這樣害羞,又慢條斯理的把他壓住,“沒事的,就算是少一個,我也不會讓你空虛寂寞。”
他唇角忍不住抽1搐,鼻腔火辣辣的疼痛。
誰要和他說這件事情了。
***
從浴1室裡面走出來,邢邵已經徹底相信了,霍爾森就算是少了一個腎也不會對他引以為傲的器官有任何減弱跡象,他仍然是被對方弄得渾身疼的厲害。這回他胸口的痕跡又更加多了,他穿著浴衣,正要出去吃飯,卻被霍爾森按回去。
霍爾森掃視著他一眼,迅速的又拿了件浴衣,又給他穿了一層。
“你幹嘛?”
“我怕你冷。”
“可是我有點熱……”他被霍爾森銳利的眼神瞪著,剩下來的話自然是被咽回去。
手腕被對方輕輕攥著,一路走下樓,去往最頂樓的餐廳。本來可以在客房裡吃飯,可是他只要想到和霍爾森獨處在一個空間裡,就要已經呼吸困難,更何況要吃飯,於是他說什麼都要去外面吃。
剛剛坐在座位上,就見到伏恩和妹妹倆人走過來,而霍爾森正坐在一旁,優雅的為他剝著大閘蟹。
邢彌見到他們,立刻撲過來,還把伏恩塞到邢邵身邊,“霍哥哥,你坐過來嘛。”
邢邵已經滿頭汗水,他沒有想到霍爾森居然可以趕回來這樣迅速,他害怕邢彌會把什麼事情說出來,連忙捂著唇不斷咳嗽著。
“哥哥,你怎麼了?”邢彌的望著他,滿臉擔憂。
他看著霍爾森又要把自己腎掏出來賠罪,他生怕嚇到妹妹,立刻說道:“沒、沒什麼……我就是喉嚨有點疼的厲害,一會就沒事了。”
見到霍爾森又要說話,他連忙把話題引到戰事之中,“你怎麼回來的這樣迅速?是怎麼逃脫危險?”
“夷為平地了。”
“啊?”
“數百年內寸草不生。”霍爾森遺憾的說道:“我們正在交戰途中,中央區發射核武器,他們已經將那裡徹底捨棄。”
他呆呆的看著霍爾森,“那你怎麼活下來?”
“我除非心臟炸成粉末,都可以繼續存活下來。”霍爾森繼續割著牛排。
他回想起霍爾森衣服上沾著的粘1液,是無數個喪屍留下來的痕跡,不禁捂著唇劇烈顫抖,看著面前帶著血絲的牛排,也沒有半點胃口。
“你、你……唔,咳咳……”
霍爾森體貼的拍著邢邵背脊,“今天晚上我們潛入到晚會之中,把他們要展覽的藥劑得到手。”
“是什麼藥劑?”伏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