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龍我就猛的一急,忙將扔給白貓看管的陰龍給撈了過來,遞給師父道:“它從樹洞出來,應當是遇到上校,被他用了什麼法子給制住了,您快看看!”
師父一聽說陰龍被上校制住了,臉上先是一沉,手接過陰龍從蛇頭摸到蛇尾,最後只是搖了搖頭道:“陰龍是養蠱和趕屍的產物,這件看樣子只有找苗老漢才能有辦法解決了。”
一說到苗老漢,我眼前猛的閃過羅長生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心裡莫名的一跳。
“咂!咂!女大不中留啊……”旁邊床上的師叔咂著嘴,指著我不住的搖頭道。
我懶得理他,一把從他的床頭將他的手機給搶過來,給苗老漢打了個電話,只說是陰龍受傷了。
並不是我有心隱瞞,而是因為師叔在我打電話時,一直拿要掐死我的眼神盯著我,嘟著唇無聲的說:“不要說我受傷了,不要說!”
第二天苗老漢趕過來時,看著躺在床上的師父和師叔,直直的仰天大笑了近半個小時,搞得中隊裡其他人以為又鬧鬼了,一小隊人扛槍的就直接衝進了病房。
苗老漢身後,羅長生已經長得比我高了許多,只是臉依舊黑得厚實,朝我咧嘴一笑。
“長生,快進來坐!”我不管那笑得前俯後仰的苗老漢,拉過長生在師父的床邊先坐了下來,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苗老漢。
遞給長生一個水果,我這才一把將苗老漢拉住道:“你可適可而止啊,不要以為師父脾氣好就證明我脾氣好啊!”
“行!行!哈!哈!”苗老漢擺了擺手,朝我搖頭道:“你師父中了槍傷,槍傷!哈!哈!哈!”
“陽妹仔,你讓他笑!”師父依舊好脾氣的朝我擺了擺手。
可一邊的師叔已經將整個人給埋進了被子裡,大聲的哼著不成調的歌。
長生見我氣得連臉都綠了,將手裡剝了皮的桔子遞給我,朝苗老漢輕道:“你不要再笑了!”
“你說這麼輕,這老不死肯聽才怪!”我賭氣的掰了大半個桔子放進嘴裡,不知道找苗老漢來是對是錯了,白白讓他看了笑話。
可苗老漢一聽長生說不要笑了,猛的將嘴一合,緊抿著嘴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嗯!不笑了!陰龍怎麼了?”
我愣愣的看著長生,這才多少年不見啊,這逮著誰都要爭上贏頭的苗老漢就這麼只他愣頭徒弟的話。
“張陽,陰龍拿過來看看!”長生見我愣神,伸手拉了拉我輕聲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忙從抽屜裡把陰龍拿了出來。
也不是我想將陰龍放在這麼一個地方,實在是這貨一直呆我身上呆慣了,可現在它不著力,脖子和腰都纏不住,放在地板上吧又怕被來踩到了,還是放抽屜裡安全。
苗老漢接過陰龍,也跟著師父一樣一節一節的骨頭摸過去,最後卻也只是搖頭道:“這陰龍並沒有什麼傷啊或是什麼,這貨不是睡著了吧?”
“你睡著是這麼死的啊!讓人一節一節的骨頭摸過都不醒!”我對於他嘲笑師父師叔耿耿於懷,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
那苗老漢也是一愣神,感覺自己沒有顯擺到,很是不服氣,朝我瞪了一眼道:“怎麼說也是你長輩,這麼沒大沒小的!老漢我不看了,讓我徒弟看!長生,你拿去看看!”呆廣引才。
長生朝我一笑,接過陰龍,卻並沒有跟苗老漢一點一點的摸過去,也是將掌心放在陰龍的七寸之地,嘴裡默默唸著什麼。
我因為眼睛的原因,已經不能看到那些東西了,可長生一念什麼,我就能感覺到他手心裡有陰氣極重的東西探了出來。
過了許久,長生慢慢的停了咒語,將陰龍遞給我道:“它身體並沒有受傷,只是它體內的丹元被吸走了!”
“陰龍的丹元?”我眉猛的就是一皺,看著長生復又問道:“陰龍有丹元這東西嗎?還被吸走了?”
“沒錯!”長生被我瞪了將頭不好意地垂了下來,朝苗老漢道:“那人必定也是養蠱的高手,能將陰龍這萬蠱之王體內的一點至陽吸走,手段必定在你上面好幾倍!”
我正聽得心驚,師父曾經說苗蠱之術現存已然不多,苗老漢已經算是個中好手了,如若那傷陰龍的人比苗老漢的蠱術還高出好幾遍,那麼我們這些人可是半點勝算也沒有了!
氣得我正想說道苗老漢幾句,卻見一直好強的苗老漢好若無其事的擺了擺手道:“比我強好幾遍,也不一定有我徒弟強,到時走著瞧!”
“哼!人家比你強,你就讓人家跟你徒弟比,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