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就愣了,這怎麼還扯上他媽了呢?
那胖子拉著長生嘀咕了半天,我總算是聽明白了。
這胖子他媽啊,就是那天被長生下了迷魂咒迷住的那個囂張得不可一世的婦女。
那天被那些道士抬回去之後,當晚那婦女睡得可叫一個香了,可第二天晚上就開始作惡夢,還說一直有人壓著她睡。
剛開始這胖子還以為是他老爸死得太慘,讓他媽心裡不好受,所以晚上才做惡夢,就讓他媳婦陪他媽睡幾晚。
可他媽晚上作著夢睡得倒死,但他媳婦卻每晚都被嚇醒,直說半夜有人爬上床了。
他將他媳婦罵了一頓,當晚就開著燈,他在門口打地鋪,讓他媽和他媳婦睡裡面房裡。
上半夜他看了一會書,又緊張得很,不要說睡意了,精神還有點亢奮,可到了下半夜兩三點鐘,他卻不知不覺睡著了。
然後就被一聲尖叫給嚇醒了,忙跑進房裡。他媳婦嚇得已經滾下床了,見他進來就飛快的躲到了他身後,指著床上的人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俗說心寬體胖也當真是不假,這人胖膽也肥,上前兩步就將被子拉開,可這一看之下,他就直接尿了褲子了!
第一百零三章長白毛了
這胖子說到這裡,感覺似乎自己這麼大個人了還尿褲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生硬的笑了笑,吞了口唾沫這才接著往下說。
他看到那床上,他媽正以詭異的姿式抱著自己的腿放在嘴裡啃著,就好像那種剛能伸動手腳的嬰兒玩自己的腳一樣,而臉上卻帶著異常詭異且滿足的笑容,雙手不停的撫摸著已經脫光了的身體,最恐怖的是在他媽主幹軀體上長滿了一寸長的白毛!
那一眼下去,胖子膽再肥也直接尿了。
也幸得他媳婦尖叫一聲後還冷靜了下來,上前就對著他媽掄了兩巴掌。
他媽被掄醒後。又開始說自己作惡夢了,可一看到自己身上長的白毛,慘叫一聲也被嚇暈過去了。
胖子姓禹,叫禹金,是醫專的一個內科老師。首先想到肯定是送醫院啊,可在醫院當晚也還出了是同樣的事情,而且他媽在醒來前竟然還自己將衣服穿好,半點都看不出來。
他這會是真急了,醫專最近的事情讓他這個無神論者也開始動搖了,去玉皇宮吧,結果人家理都不理他。
後來不知道不哪裡聽說醫專標本室那件事是我和長生解決的,正想找我們沒有門路呢,我們這兩個不長眼的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我一聽這禹金胖子的意思,好像只要找到我們倆就一定會出手幫他的一樣。雖說他一片孝心,但他老子做的事,還有他媽的潑辣勁實在是不上我的眼。
忙朝他擺手,作出一片無辜的樣子道:“這個可能是什麼病吧?您再放醫院觀察兩天,保不定就找到病症所在了呢。”
長生卻瞄了我一眼。一直苦悶著的臉竟然抿嘴笑了。
禹胖子倒通人情,拉我這個小女孩他是不好意思的,拉著長生到一邊嘀咕了半天,又指了指我,一臉的難色。
我由得他們去說去,長生愛幫就幫,最近我是事多。這些鎖碎小事惹多了保不準就成了大麻煩了。
就當沒看到他們兩個男人咬耳朵。我直接朝那看門的大爺道:“您有沒有看到那隻跟我們一塊來的白貓啊”
說著我還比劃了一下那白貓的大小,可那大爺愣著眼盯著我看了半天才回神道:“沒見什麼白貓啊?”
我一聽就知道是個沒戲的,那天來的時候人太多,又是軍車送的,如果這些人還將眼光放在我們這些不起眼的貓狗身上才叫不對呢。
看樣子就只有再問一下玉皇宮那些人有沒有看到了,要不就在醫專找一找。
那白貓本來就是撿來的,丟了吧對我也沒什麼,可萬一這貨一下子控制不住又長得跟老虎一樣去撲人,那就不得了了,保不準傷了什麼人還記我頭上呢!
我又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發現還真想不起這貓什麼時候不見的。
在出中隊時好像也跟過來了,但進醫專時大家都只聽袁仕平說話,大家也沒有心思去管那個沒存在感的小動物了。
我正想著用什麼法子引那隻白貓出來,長生就雙眼閃光的朝我走了過來。
光看禹胖子臉上輕鬆一口氣的表情,我就知道長生肯定是答應了。
我心裡就是一急,上前兩步拉著長生道:“剛才是說在說事多都急的?現在又去管這些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