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那本手抄ァ針炙秘要?朝她翻了兩頁,還順手捏了她的胖臉一下。
胖妞這才沒有賣弄了,跟我說這次的事情。
家屬區就在醫院的後頭,那小女孩的媽媽是護士,老爸是醫生,在醫院裡玩習慣了。
以前她媽媽值班都帶著她,想著醫院本來都是熟人。不會出事。
這小女孩每天都出找人玩,可就在昨天晚上,她媽媽十點多準備交班的時候,去找她卻一直找不到了。
問了幾個同事都沒看到,還是另一個同事三歲多的小孩說看到姐姐在樹下面跟另一個包著腳的姐姐玩。
等她找到那樹下面時,小女孩安靜的躺在那裡,已經沒有了氣息,而且全身半點傷口都沒有。
“厲害吧?”
胖妞說完,朝我伸了伸手指道:“包著腳的小女孩估計就是前面死的那一個,這可是養小鬼養老鬼都有了?你說那人準備做什麼?”
我聽胖妞說完,心裡居然有點心慌,如果上次出事。我答應出手,那個小女孩會不會就不會出事啊?
“張陽?張陽?”胖妞猛的用力拍了我一下,朝我笑道:“還告訴你一個事情,看到那兩個人的小孩也是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我聽著心裡就是一陣,女屬陰,本身就容易招惹這些東西,而那個小孩雖說只有三歲,卻能看到靈體,看樣子也是極陰之體。
如果讓那養鬼的人知道她能看見的話,就真的慘了,估計她就是下一個。
忙將手裡的書一收,讓胖妞去打聽一下說看到的那個小妹仔是怎麼回事,死了一個不能再多死一個了。
胖妞聽我說要管這事,樂呵呵的朝外面跑去。
她這幾天利用圓潤的身材和相當厚的臉皮以及極能容的肚皮,已經和左右所有的病人打好了關係,不一會就打探清楚了。
那個能看到的小女孩叫清清,是一個護士的女兒,現在讀幼兒圓,她媽這個月上晚班,四點放學就直接送到醫院來。
據說她前面兩三天都看著剛死的那個女孩子和包腳的姐姐玩,她們還不讓她一塊玩,所以她才告的狀。
我聽胖妞說著不嚴重了,忙叫她打住,伸手把她脖子裡的玉佛掏了出來,想了想這事我們還不好出頭。
下午打了姚老道電話,這傢伙聽說我受傷了,但醫院人多也不好來看我,又說了一大堆安慰我的話。
可一聽說我有事找他幫忙,這傢伙立馬擺手只恨不得沒接我電話。
我拿上次柳娃子的事跟他說,而且袁仕平不在,以後玉皇宮的在懷化市有什麼小事情,還不是要找我?
姚老道無法,才聽我說的過來醫院看看。
這傢伙來的時候,居然難得的沒有穿道袍,反而戴著一個大斗笠遮住一頭雜毛,穿著寬鬆的工作服,留著的那一撮白鬍子,一身仙風道骨立馬換成了一身的鄉土氣息,把我樂了個嗆!
我所那個玉佛給他,讓他拿出玉皇宮的名頭,直接找醫院的主事說醫院裡面陰氣重,然後讓他借作法之名,我來引出那個養鬼的人。
雖說玉皇宮在懷化名聲不錯,但醫院方面肯定也不會肯,所以我讓胖妞把那個叫清清的小女孩的大概出生年月和情況告訴了他。
這傢伙猶豫了半天,我把剛死那個小女孩死的情況告訴他,並且說明我很愧疚,勸他救人一命,姚老道才免為其難的答應。
然後他回去換衣服,我和胖妞藉著晚飯散步的名頭坐在醫院的門口等姚老道出現。
果然到太陽快下山時,姚老道手持拂塵,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色道袍,帶著一身仙風道骨以及四個玉皇宮新收的小童子邁著輕悠的步子走到醫院門口。
似乎無意間瞄了醫院一眼,突然就臉色一沉,重重的一甩拂塵,伸出手指就一陣猛掐。
這個時候剛好醫院的醫生們下班,又有住院的人家屬來送飯,還有來探病的,人最多,他們這一行本來就惹人注目,再加上姚老道那一驚一乍的表演,醫院門口所有人都停住腳看著姚老道。
我好笑的看著他,想著等傷養好之後,沒事還得跟姚老道學學這江湖上的路子,要不然日後還真不好混。
只見姚老道手指一掐,臉上就是一黑,朝身後的四個童子一點頭,甩著寬大的雲袖就走到醫院門口的空地上,重吸一口氣大喝道:“玉皇宮主事姚仁清前來拜訪貴院院長,有事相告!”
我聽著他中氣十足的大喝,就見醫院門口的那些人就開始議論了,玉皇宮道長啊,這可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