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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場作戲的。”

白曉晨心中一緊,,眸光一閃,微笑道,“我明白的,小姨,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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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太拉著白曉晨說了許多家常話,對這個侄兒媳是非常的滿意,待到午飯時,還讓白曉晨坐在她身邊,一般情況下,這可是嚴尚真的位置。

方首長和方獨瑜沒有回來,這頓午餐只有方太太,白曉晨,方獨瑾,還有嚴尚真。

依然十分豐盛,方家沒有食不言的習慣,餐桌上也會談一下話,然而方獨瑾為人持重,並不參與話題,白曉晨更不會主動挑起話頭,也就是方太太和嚴尚真一唱一和的說個不停。

這一點上,嚴尚真和方獨瑾到很相似,都是一樣的冷漠,只不過嚴尚真在方太太前還有些赤子之心,方獨瑾是連這點也沒有。

白曉晨默默想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方獨瑾有意無意地將眼光掃過她,滿是探究。

應該是多心了,她和方獨瑾,只是點頭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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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飯,白曉晨說要去花園轉一轉,嚴尚真本來也想跟去,但方太太本來就有話要跟他私底下說,他只能留下來。

方獨瑾上了樓,說要去看資料。

雖已入秋,方家的花園仍是花團錦簇,白曉晨順著小徑往前走,眼見著前方和主樓練成一體的側樓,心知不能向前,然而看到前方有牡丹壇,踟躕在上,想到應該沒人會在意,還是走到牡丹面前。

她看到有青龍臥墨池,貴妃插翠和崑山夜光不少名貴品種,俱是富貴風流,豔色無雙,她從小就喜歡牡丹,一時貪看,連有人接近都沒察覺到。

“你很喜歡牡丹?”耳邊響起一個優雅低沉的男聲。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這樣的花,我當然喜歡。”她來方家這一上午,難得有放鬆的時候,脫口便出,回過神來,忽覺不對,直起身子去看,來人居然是方獨瑾。

方獨瑾離她不過四五步,白曉晨連忙後退了幾步,拉開了距離。

她和方獨瑾從來都是不怎麼說話的,在唐秦蜜宴會上禮節性的兩次共舞,都不過基本的寒暄。

因而他的一句問話,讓她一時大窘。

也想不到為何他會在此,又為何和她說起了話,可更沒辦法詢問,只能打招呼道,“方表哥,你好。”

之前她白曉晨見到方獨瑾只是喊了聲“方先生”,再點點頭就算打過招呼。

方獨瑾對於她口中稱呼的改變了然,問道“尚真讓你這樣叫我的。”

他大嚴尚真四個月,然而父母管教得嚴,比嚴尚真還要冰冷持重,白曉晨是個隨遇而安的性格,點點頭也不說話。

方獨瑾盯著她看,回憶起他們間罕見的相處,從來他都以為這女子是溫順的,居然看走了眼。

第一次是在秦蜜的生日宴會上遇見,跳第三曲交換舞伴的時候他順了秦蜜的心,從方智源手裡牽過了她,只記得她始終低眉順眼,舞步嫻熟飄逸,卻不搶風頭,她那樣安靜,以至於他只記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而第二次,亦是,方獨瑾打住了自己的思緒。

相貌眉眼如畫,舉止嫵媚天成,又兼身段玲瓏,進退得體。

難怪尚真他,會喜歡她。

恍惚間,又回到那一天,他和張智源意氣相投,成了極好的朋友,他看了來電提醒上奇怪的名才接了電話。

孰料,他這樣晃神一想,一時間,那天聽到的婉轉女聲又在耳邊響起,如怨如慕,如訴如泣,幾許薄嗔,卻又,幾多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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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晨見他沉默許久,忍不住說道,“方表哥,那我先回去了。”說著就要退步轉身,身後傳

來重於千斤的兩個字“站住”

她回過頭,見方獨瑾漸漸冷了神色,一字一句說道,“你也——安分點,別再惹出事端了。”

白曉晨心裡一涼,不知為何他這樣訓斥自己,只聽到這男子言語如刀,“既然要和尚真結婚了,就得收心,沒有兩全其美。”

他聲音有力,直聽得她渾身發軟,“我不是他們,他們看不到的,我是看得到的。於嫣並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

白曉晨以為自己做得隱蔽,卻被方獨瑾點了出來,面上露出點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