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啦,這樣坐在你身上很不好意思。我還是坐椅子上就好了。”
“都已經全壘打好幾次了還在這種事情上忸怩,你是女孩子嗎?”
“我是男的。”
“嗯,我知道。”
“那我就不客氣地坐了,到時候腿斷了可別找我。”
“就你這皮包骨頭的小身板還想把我腿坐斷?!”樸兮言笑了,殷子離看出來了,那裡面很明顯的有嘲笑的成分。該死的樸兮言,什麼人嘛。
狠狠地吻住樸兮言的唇,在他沉醉其中的時候,殷子離使壞地咬了他的嘴唇。看著樸兮言流著血的下唇,殷子離一副小孩子惡作劇得逞的得意樣。
舔了舔嘴角的血,樸兮言倒也不生氣,只是又反吻了上去,直到把殷子離的雙唇啃得又紅又腫才肯放開。而殷子離則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是這麼回事。殷子離總覺得自己又吃虧了。
“吶!”
“什麼?”
還在為樸兮言把自己的雙唇啃得又紅又腫而不甘心的殷子離語氣有那麼點不好:“你剛才想說什麼?”
“在生氣?”
“沒有。”
“小狐狸,別對我說謊,你說謊的技術可是很差的。”
“……”
其實被樸兮言把自己的雙唇啃得又紅又腫這點小事是沒什麼值得生氣的,但是殷子離氣得是自己非常沒用的就被那麼個吻挑起了性慾。下面硬了起來就算了,還被樸兮言發現了,結果就這樣和樸兮言回了房間做了好幾次。而且樸兮言這個變態還每次都把他挑逗得性慾高漲就是不給他,非要他親口求,才肯跟他進行到最後一步。簡直是太可惡了。但是,自己那麼賣力的那個吻怎麼就不會讓樸兮言渾身立刻酥軟,□高漲呢。難道這就是為什麼他只能當受,而樸兮言是攻的原因。
在某方面的實力差距?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再不說的話我就不聽了。”
“轉移話題了,果然還是在生氣,難道在某方面
的實力差距就讓你那麼不甘心?”
“什,什麼,我才沒有……”
“子離,過完年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