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我沒有拿到徐彪什麼犯罪證據,楊立平又打了這麼一通電話,徐彪那邊的人我準備撤走了。”孫興文叮囑道:“你自己小心吧。”
“我會的。”楊凡回答道,隨即問道:“剛才聽你說,楊清潤夫婦的安全問題現在是市局在負責了?”
“楊夫人既然打電話報警了,市局自然得盡到義務。”孫興文說道:“現在他們夫婦二十四小時受到警察的保護。”
“這樣也好。”楊凡說完這句話掛上了電話。
“跟誰通電話呢?”許媛慵懶的趴在楊凡的身上,很敏感的問了一句。
“既然你聽明白了,又何必多此一問?”楊凡笑了笑,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那樣並不討人喜!你只要記住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就是了,更何況,你都已經說過,你現在是我的地下情人了。”
許媛狡黠的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如果我真的做不到答應你的事情,那隻能是說明我死了。”楊凡站起身來,開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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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你要幹嘛去?”許媛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徐彪已經沉不住氣了,況且,有人給徐彪說情了,警察就快從徐彪地盤撤走了。我得回去早做準備。”楊凡說道:“更何況,我才是徐彪的目標,徐彪找不到我,很有可能不出頭的。趁著現在還有機會,我去徐彪地盤溜達一圈。”
“那我不送你了。”許媛說完這話,再次慵懶的躺下,對楊凡飛了一個媚眼,問道:“下次什麼時候來留宿?”
“有機會吧。”楊凡說這話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對許媛笑了一下,轉身出了許媛的臥室,下樓出來這個小區,坐上一輛計程車,直奔徐彪的地盤而去。
儘管孫興文說盡快撤走徐彪地盤內的警察,可此時徐彪地盤內依舊是狼藉一片,很多警察的工作已經開始,收尾也不是那麼快的。
黃賭毒永遠是幫派場子裡恆久的話題,因為這些不合法的生意來錢太快了。徐彪的不少場子被警察給騷擾了,有查出問題的,也有沒查出問題的。可是,有這些警察查場子,卻是讓徐彪根本不敢亂動。
這些場子根本就不掛名在徐彪名下,徐彪一點也不擔心問題會查到他頭上,可是,面對警察今晚所謂的“清掃行動”,徐彪卻是真的頭痛不已。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清掃行動”,完完全全就是警察在給自己施壓,在給自己上眼藥,而這一切的來源,全都是因為溫柔的那一通電話。
徐彪此時正站在一家沒有查出問題的場子門口,警察的收尾工作也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正在準備撤離。雖然現在時間已經很晚,可這麼大的動靜依舊引來了很多圍觀的群眾,不少人都在議論紛紛,大多是議論今晚的清掃行動。
不管怎麼說,看到這樣的清掃行動,作為廣大人民群眾來說,是樂意見到的。因為這代表著他們所居住的環境又安全了一些,又穩定了一分。
不過,隨著警察的收尾工作開始,這些圍觀的群眾也都慢慢散去了。畢竟是一家沒查出問題的夜場,對愛看熱鬧的天朝百姓來說,實在是沒啥看點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計程車停了下來,就停在了警車不遠處。車窗降下,露出楊凡那一張帶著燦爛笑容的臉。
徐彪拽出一根香菸正準備點燃,卻是看到了楊凡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的計程車內。頓時,徐彪對楊凡怒目而視,卻是連點燃香菸都忘記了。
楊凡悠閒的拽出一根香菸點燃,吸了一口香菸,幽幽吐了一個菸圈,看向徐彪的眼神卻是十分不屑的神色。
一陣風吹來,楊凡吐出的菸圈隨風消散。
徐彪雖然對楊凡怒目而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因為警察還沒走。這些警察並不是派出所的片警,而是真正的刑警,而且,今晚的清掃行動,他們全都是帶槍出來的。徐彪如果在這種時候還敢對付楊凡,那可真是膽大包天了。所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凡坐在自己面前的計程車內悠閒的吸著香菸,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沒有比這更讓人鬱悶的事情了,也沒有比這更打臉的事情了。徐彪一心想要置楊凡於死地,而楊凡此時就出現在他面前,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楊凡悠閒而愜意,外加十分鄙視和不屑的看著自己,這可真是鬱悶之極,而且,這一記耳光也抽的相當響亮。
一時之間,徐彪甚至是有種錯覺,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似乎真的被楊凡抽了一記耳光。
“我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