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我咬著牙,一字一字地對啼哭不止的覃灝說。
我現在不在乎她們說我偷了東西,我也沒有心思去澄清我不是小偷,我只關心一件事,“我的光碟在哪裡?”我又問了一遍。覃灝被我的氣勢震住了,嘴唇不停的顫抖:“你你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她邊擦著眼淚,邊偷偷地看我,當她淚眼汪汪的雙眼對上我逼問她的雙眼時,她心虛的收回目光,這更加讓我堅信,一切都是她自己搞的鬼。
“你比誰都清楚我在說什麼,你比誰都清楚項鍊是怎麼到我抽屜裡的。現在,我明明白白,一字一句地告訴你,我不在乎被學校開除,我也不在乎司法機關會對我作出什麼相應的懲罰。我只在乎那張光碟,如果你敢給我損壞或丟失,我絕對跟你沒完。”
也許大家被我和覃灝給搞迷糊了,除了我一步步逼近覃灝外,其餘人全站在原地,傻愣愣地望著我們。
“筠,什麼光碟啊?項鍊是你偷——拿的嗎?”小默怯生生地走到我身邊,小聲地問。
我並沒有回身看她,“我不需要指著什麼發誓,我只說一件實事,我沒有拿過她的項鍊,你們要如何調查,要如何處理,悉聽尊便!”
“這”也許在場的諸位誰也沒有見過這麼強勢的“賊”吧,一時連導員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一會看看憤怒地盯著覃灝的我,一會又看看哭的眼睛通紅通紅的覃灝。
“覃灝,先別哭了,東西找回來就好了,這事我會處理。”撫慰完覃灝,導員對其餘人說:“這件事先別聲張。”短暫地沉默後,導員才轉向我:“梁思筠,到我宿舍來一趟。”說完開門,趕走門外一群好奇的同學,轉身又望了我一眼,才將門關上。
覃灝還是哽咽不止,大家都圍上去勸慰她。時不時,大家還用怪異的眼神看看我,估計在想自己什麼時候找不到的東西也許是我拿的吧!
我也很委屈啊;為什麼沒有人來安慰我呢?
導員希望我能承認錯誤,她看能不能把這件事壓下來。
“明天交份檢查,把詳細的過程寫一下,主動承認錯誤,就說自己年少無知,經不住誘惑,只是拿來想看看,看完之後是想放回去的,還好你沒有把東西轉移出去,這樣也好給你說圓了。”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