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繞個回益陽,不給張將軍機會,再說了,張將軍也是你能指揮得動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斥侯來報,說張帶著人往南撤走了,看樣子要過南面地龍耳河。
“怎麼樣?”向朗對向條說道:“不過張俊這人詭計多端,你不要輕易信了他,就放鬆警惕,說不定他這是假相,讓我們當他是真走了,半夜卻回來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夜裡一定要小心從事,千萬不能疏漏。”
向條應允,起身出去了。向朗還是不太放心,到營中巡視了一番,直到確信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到半夜這才躺下,又在腦子裡將大營裡的情況過了一片,這才閉上了眼睛。正如向朗擔心的那樣,凌晨丑時,正當向朗剛睡下不久,前營向條來報,有大批曹軍忽然出現在營前,看樣子是想來偷襲的,不過前營守得很嚴實,他們沒有找到任何機會,試探了一下之後已經退去了。剛迷迷糊糊睡覺的向朗一躍而起,急急忙忙趕到了前營,向條正全副武裝,手持長刀在營盤前巡視,弓箭手排成兩排,嚴陣以待,鋒利地箭尖對著遠處黑漆漆的原野,隨時準備發射。
“父親,真被你說中了,這個張俊居然還是不死心,假裝撤走了,半夜來偷襲,幸好我們有準備,才沒讓他們佔到便宜。”向條一見向朗就開心的說道。向朗檢視了一下,又極力遠看了半天,黑漆漆的夜色裡什麼也看不到。
“斥侯派出去了?”他不太放心的問道。
“派出去了。”向條應道:“不過曹軍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個人影也沒有了,從火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