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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欽餉灼奔鄹袢床還�故�300元不到的樣子。而往年那些積攢米票的價格才多少?平均下來,一石米票就接近300元的差價。你認為興隆米行能賠得起這個差價?”

吳陽輝心中一盤算,便明白興隆米行的米票已經快要拖死自己了。如果要維持自己的運作,只能加大發行量來套現。但是這樣一進一出,等於是賣得多賠得也就越多。浙江商業銀行當然不害怕什麼,只要稍微降低點價格拋售便會有不明真相的老百姓來搶購。一旦米票市場飽和,興隆米行無法兌現,自然就是米行倒閉,米票成了廢紙一張。銀行自然是賺得盆滿缽滿,而老百姓因此破產得卻不知道有多少人。而這些破產百姓一旦聚集在一起,對於杭州城就是大麻煩。

“王爺,還請您救杭州百姓一救。”吳陽輝也不是傻瓜,為了與浙商一較高低。現在徽商與皖商早就進軍了杭州城,如果杭州一亂,只怕徽商與皖商也不得善了。

“你且不用憂心,橫豎天塌下來還有本王撐著。”永璇對浙商這一套一點都不陌生,當年陳老總進上海的時候,也曾被同樣的局面為難過,但是隻要手上握著足夠多的資本物資,誰怕誰啊?說到底,資本戰爭比的就是誰的資金充足。永璇手上握著招商局,身後站著內務府,還有徽商與晉商兩個盟友,如果這樣還玩不過浙商,永璇覺得自己也算白穿越了。

這邊不提永璇正在為解決杭州城濫發債券而煩心,那邊李萬林看到小廝送來的請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那恭親王在杭州城沉寂了一個多月,忽然開門迎客,而第一個上門的客人居然是自己。這說出去是莫大的體面,也怕是一個莫大的燙手山芋。

“東家若是覺得頭痛,不若稱病?”有幕僚提議道。

“那豈不是駁了那位爺的面子?只怕日後我在杭州城會里外不是人了。”

次日,李萬林還是如約而至。如今浙商都認為他是永璇的門人,若是再得罪了永璇,這商界就只怕是再也沒有他李萬林的立足之地。況且永璇待人還算寬厚,就算真成了永璇門人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對於李萬林,永璇還是拿出了極大的誠意,不過李萬林也猜到筵無好筵,只能安靜地陪永璇吃飯。不多時,飯畢,便有人撤下宴席,端上了茶水。

“不知道萬林兄對米票可有研究?”

“當不起王爺如此稱呼,切莫折殺奴才了。”李萬林忙起身道,“這米票之事素來是胡榮等人的生意,奴才不過是做做絲綢買賣,這空手套白狼的方法,奴才學不來。”

這李萬林倒是個老實人,一心一意做實業。雖然金融乃是國家的命脈,但是投機分子多了,也是件煩心的事情,但是投機收益之高又讓商人們趨之若鶩,永璇不忍心將這個泡沫給戳破,但是若不戳破的話,日後帶來的麻煩反而會更大。

“那你對這米票可有什麼看法?”

“好,也有不好。”

“?”永璇意味深長地看了李萬林一眼,“不妨你詳細跟本王說說。”

“這米票對於商戶來說那是籌措資金的好手段,比起高利貸的利息要低,比起銀行貸款要方便,只要商戶信譽夠高,老百姓自然願意購買。這樣一來,商戶資金短缺的事情就會少許多。只是,若是商戶多發了米票,只怕最後老百姓要受苦,這竭澤而漁的事情,對商人來說是禁忌。把老百姓弄窮了,我們商人吃什麼去?”

“萬林兄果然有眼界!”永璇對李萬林再度高看一眼,能知道不“竭澤而漁”對於一個商人來說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中國的商人追求所謂的“儒商”境界,但是真正能做到這二字的人卻寥寥無幾。

“這米票,或者我們叫他有價證券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永璇笑道,“只是這些事物一旦失去控制就有了一些麻煩,就好比錢塘江一般。如果沒有錢塘江,杭州百姓要靠什麼生活呢?但如果沒有堤壩的束縛,那錢塘江一旦氾濫,只怕杭州百姓也要難過。本王並不會去查禁米票,本王只是想修建一條‘堤壩’約束這條資金之河。”

“奴才洗耳恭聽王爺的大計。”

“首先我們要成立一個管理委員會,這個委員會不能由衙門的人來管理,因為這‘外行領導內行’遲早就會出事。我覺得應該由杭州商戶代表組組建。其次,不是所有的商戶都能釋出債券,只有具有資格的商戶才能向委員會遞交申請,由委員會評估商戶的資本能力,允許其發行債券的金額,同時商戶必須想委員會提供資產擔保證明,保證其有能力償還。保證金必須不低於債券總額的一半。最後,債券交易不是為了生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