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膽,總給他一種不甘心被他壓在身下,要翻身做主的感覺。
是以想到醉酒那晚,一個念頭冒出腦海,他才問她那一晚有沒有過“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那春曉心虛地翻了個身,用自己雪白的後背對著厲盛維,臉上浮現被人識破的尷尬之色,嘴上卻道:“怎麼會?人家可是很矜持的啊。”
其實那一晚,她確實想要霸王硬上弓來著,厲盛維幾乎把她的衣服撕光了,他倒下睡著的時候,身上也只穿了一條大褲|衩,也喝了兩杯酒的那春曉頭腦一熱,快速把兩個人扒光,爬到他身上準備為所欲為。
可惜,就要得逞的時候她還是膽怯了,最後灰溜溜地從他身上爬下來,乖乖睡覺去了……
這麼丟人的事情,她才不會告訴厲盛維。
不過她說不說已經不重要,她心虛的表現已經讓厲盛維洞悉了答案。
厲盛維從這事兒上嚐到了甜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那春曉,一連折騰了好幾天,兩個人除了上廁所、洗澡、開門取餐,其他時間全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衣服穿上又脫。脫了再穿,穿了還脫……
看到厲盛維一連幾天興致不減,那春曉深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一日在厲盛維還想阻她下床的時候,突然問他,“盛維哥,這事兒咱們怎麼和阿姨說啊?”
這句話果然好使。厲盛維那一處好似洩了氣的皮球。不過幾息之間便塌了下去。
她忍著笑,嚴肅又認真地問道:“盛維哥,你說阿姨知道咱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會不會很生氣?會不會跑回來打折你的腿?她要是打你我該怎麼辦?是攔著還是假裝沒看見?”
厲盛維梗了梗脖子,“你都答應我的求婚了,咱們就差扯個證,屬於半合法。她有什麼好生氣的!”
話是這樣說,那春曉再下床的時候。他就不再阻攔了。
那春曉得以自由活動,而厲盛維卻陷入了深深的苦惱當中。倆人走到今天這步,一大半的主動權都掌握在那春曉手裡。
從第一次表白,第一次做那事兒開始。都是那春曉先他一步。這會兒面對家裡的壓力,他作為一個男人,肯定不能把這些問題交給那春曉來處理。他必須有身為男人的擔當!
他主動給張采薇打電話,電話接通。他直接告訴張采薇,“媽,我向春曉求婚了,她也答應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都說知子莫若母,這句話一點不假。厲盛維馬上就要離開,而且一去就是三年,以他謹慎的性子,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用訂婚的形式把那春曉捆住!
所以,張采薇很快就猜到他肯定是做了什麼,要對人家小姑娘負責了。她登時就火了,對著電話劈頭蓋臉地把厲盛維一頓罵,連帶著那春曉也遭了秧,“你胡鬧就胡鬧了,她怎麼也跟著你胡鬧!你說現在可怎麼辦?怎麼辦!你怎麼和春曉的爸爸交代,你怎麼對得起人家!”
厲盛維也不打斷她,一直等她說夠了,才冷靜地說道:“媽,我們都已經成年,知道現在在做什麼事,也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現在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我希望能得到你和爸爸的祝福,就算你們不能送上祝福,我和春曉也會好好的,我們都對彼此有信心。”
張采薇被自己兒子氣的說不上話,直接掛了電話,稍稍消氣之後便把厲盛維的話和態度告訴了厲堂川。
厲堂川安撫妻子,“事已至此,你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為孩子們好,就該想想怎麼減少他們的負擔而不是給他們添堵。”
他這話雖然不多好聽,但是理卻是這麼個理。張采薇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坐在那裡生了會兒悶氣也只能長長嘆口氣,“這倆孩子可真是,就不能多等幾年。盛維這一走就是三年,兩個城市還好說,這一下子就是兩個國家,三年的時間發生什麼誰都說不好,萬一到時候……”
說到這兒她又覺得不吉利,“呸呸”吐了兩口,又道:“哎,盛維的意思是想和春曉結婚,春曉才多大,還不到二十,結婚肯定不行,要我看啊,還是先訂婚吧。”
當天晚上,張采薇就給厲盛維打回電話,語氣雖然還是不好,但是說話的內容已經轉了個大彎兒,聽她說那春曉年齡不夠不能結婚,厲盛維蹙眉,這茬兒他竟然沒想到……
又聽張采薇提議先訂婚,他的眉頭這才舒展一些,訂婚也是在公開場合宣佈他和那春曉有婚約,也算是比較正式的儀式。
距離他離開的日子越來越近,訂婚這事兒必須抓緊辦起來才行,他和那春曉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幸好幾個嫂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