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因為我發現羅馬人似乎想對你不利,只不過礙於洛陽城的治安,才遲遲沒有出手。說吧,說說你到帝國來的原因……我想,你不應該並不是來做貿易的。”
埃及姑娘為之一滯。她是在羅馬使團之後尾隨而來的,沒想到才抵達洛陽才不過三天,賽里斯的法老就看穿了她的身份和來意。“難道他真像賽里斯人說的那樣,蒙了天神的眷顧?”
“尊敬的陛下。”埃及姑娘單膝跪地,將矇頭的斗篷摘了下來。棕色的柔順長髮隨即披散開來,將她古銅色的面頰襯托的分外美麗,“在下乃是埃及王族後裔,名叫娜芙瑞特。”
“王族後裔?”欒奕微微一笑,“據我所知,埃及早在二百多年前就被羅馬征服,已經沒有所謂的王族了。”
“尊敬的賽里斯法老王明見,在下這一在戰爭中存活了下來。我們家族世世代代致力於推翻羅馬人的暴政,重塑埃及昔日的輝煌。”娜芙瑞特神色一暗,道:“可怎奈勢單力薄……不是羅馬人的對手,家中死了許多族人,再這樣下去終有一日會全軍覆沒。所以,在下懷著家族的使命和民族復興的希望,千里迢迢來到賽里斯,請求偉大的賽里斯法老助我們一臂之力。如果尊敬的法老能幫我們推翻羅馬人的殘暴統治,我們願意成為賽里斯的屬國,永遠聽從賽里斯的調遣。”
“法老?”欒奕挑眉,笑了笑。論起來,在埃及法老是國家軍事、政治和宗教三棲領袖,身份還真跟自己有點像。他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戰而對娜芙瑞特道:“你們知道帝國幫埃及推翻羅馬人的暴政後,埃及雖然會成為帝國的屬國,但埃及距帝國天高路遠,往返一趟至少需要耗費一年多時間。帝國壓根控制不了你們,所謂的屬國身份不過是名義上的。你們的算盤打的不錯。”
娜芙瑞特俏臉一紅,急切道:“尊敬的賽里斯法老陛下。百餘年來,羅馬人對埃及橫徵暴斂,瘋狂掠奪著我們的財富。他讓我們的男人去北方替他們打野蠻人,讓他們衝鋒在前,他還讓我們的婦女隨軍……”娜芙瑞特低下頭,哽咽著又道:“他們簡直不是人。埃及的人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被逼的實在沒辦法,求法老陛下務必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只要偉大的賽里斯肯幫助我們,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說著,娜芙瑞特開始寬衣解帶,露出外衣遮蓋下布料極少的埃及民族服飾。
不得不說,娜芙瑞特的身材無比曼妙,古銅色的肌膚夠了下,他身體展現著近乎完美的曲線。不過,妙齡少女的美好身材對年過五旬的欒奕仍然有著十足的吸引力,但是作為一名帝王,出於對帝國未來的考量,他並沒有展現出任何痴迷的神色。
他走下高臺,來到娜芙瑞特面前,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勾起娜芙瑞特的下巴,玩味道:“你想做埃及豔后克婁巴特拉?可惜,我不想做凱撒。”
娜芙瑞特為之一怔,“陛下知道克婁巴特拉和凱撒?”
“我……無所不知。”欒奕斜視娜芙瑞特道:“我不需要你的**,但是我要你將靈魂出賣給我。”
“靈魂?”娜芙瑞特聽出欒奕要幫她,當即大喜,匍匐在欒奕面前,不停親吻他靴子上的雕龍圖案,“只要尊貴的法老願意拯救埃及人民,助我的家族復國,我願意將靈魂出賣給您——尊貴的賽里斯法老陛下。”她亟不可待的站起身來,問:“您準備什麼時候出兵助我們復國?出多少人馬?大軍如何長途跋涉抵達埃及?需要我們為您做什麼?”
面對娜芙瑞特連珠炮似的問題,欒奕笑著擺了擺手,“娜芙瑞特閣下莫急,聽我一言。就在前日,帝國剛跟羅馬簽署了攻守同盟協約,所以出於公義和守信,我們不能直接對羅馬用兵,助你們復國。”
“這是……什麼意思?您不是說只要我出賣靈魂,您就願意幫我們復國嗎?”
“是的!”欒奕點了點頭,“我向來對埃及偉大的文明懷著崇敬之心,也對埃及百姓的遭遇深感同情。所以我想助你們一臂之力。”
“可是您不是跟羅馬人簽署了同盟條約?既是跟羅馬人同盟,又怎麼幫埃及?”娜芙瑞特徹底被繞糊塗了。
“帝國不在明面上出兵幫助埃及,而是私下裡向埃及出售最佳品質的武器。有帝國的武器在手,埃及復國易如反掌。如何?”
“兵刃?”娜芙瑞特懵了。由於來時,她並沒有跟羅馬使團同行,沒有看到趙統和精絕人的那場戰鬥,所以欒奕所說的賽里斯武器對於她而言還十分陌生。
欒奕隨即讓秉筆太監從殿前守衛手中要來一把佩刀,在娜芙瑞特眼前晃了晃,“看好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