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由衷的小人,可恥的賣國賊,收受中國好處的腐~~敗者,毫無道德可言的叛國者,這樣的標籤被扣在頭上,就算有再豐富的經驗。再傲世群雄的履歷,也都會成為一事無成的廢人。而且極有可能因此承擔極為嚴重的罪名,從此只能隔著鐵床數星星了,從這個角度上看,盧嘉棟已經不是屠夫,而是一頭毀滅所有的怪獸,至少到目前為止已經將他菲爾普斯的過去、現在乃至將來全部毀滅殆盡
“你們絕對會為迎合盧嘉棟的需求而把腸子悔青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菲爾普斯的腦海中閃出了喬治辭職信中的那句話,此刻聽來卻是莫大的諷刺,更是比任何東西都要有力的耳光,事實證明喬治的判斷是對的,他的堅持更是正確無疑。可如今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後悔?
可生產線的裝置已經全部到位了,現如今談後悔,早已不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便可以毫無顧忌的揭過去,而是那份無法承受之重,早已壓垮後悔這個好無力道的辯解之詞,死死的壓在菲爾普斯的肩膀上,至於癱坐在他身邊的鮑爾森何嘗不是如此?而在這一刻,他們的命運也隨之註定了
“鮑爾森先生,菲爾普斯先生!”正當鮑爾森與菲爾普斯陷入深深的絕望之際,道格那漫不經心的話語便再次在小會客廳內響起,而鮑爾森和菲爾普斯聞聽道格的話,也雙雙抬起眼,疑惑的看著那位帶著不羈笑容的年輕人,而道格掃了面前的兩位布洛姆貝格的老對手,微撬動的嘴角,再次向上扯了扯,露出一副迷人而又誠摯的微笑: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該考慮考慮我們布洛姆貝格先生的建議了?”
“布洛姆貝格看來真想要吃掉蓋奇。信達公司了?”
“這個就不是鮑爾森先生您可以過問的了!”鮑爾森話音剛落,道格便立即開口回應道:“現在談的只是您二位手上的股份,反正條件已經跟你們說清楚了,不管怎麼樣,布洛姆貝格先生很希望促成此次合作,當然還得您二位同意,不過”
道格說話的語氣很是平緩,好像他坐在這裡根本就不是來跟鮑爾森和菲爾普斯商討什麼合作大計,反倒是一位置身其外的敘述人或是旁白,客觀公正的說著自己的立場,卻不受任何人干擾一般,然而就是這種置身事外的態度,卻讓鮑爾森和菲爾普斯更是如坐針氈。
要知道,道格乃至他背後的布洛姆貝格可以置身事外,可是他們兩個絕不可能全身而退,要知道他們此次中國之行要是能夠打斷中國的發展那還好說,如果不能,那將給蓋奇。信達公司和美國政府造成極為嚴重的損失。
更何況在中情局內部也不只是他布洛姆貝格一個人有關係,蓋奇。信達公司董事會成員哪個不是手眼通天,想要從中情局探知訊息可謂是易如反掌,中情局的分析報告乃至後續的發展根本瞞不住他們兩人背後的後臺老闆們。
正因為如此,無論是鮑爾森還是菲爾普斯對於道格的提議既有心接受,又擔心事情敗漏,正在矛盾之時,道格話語忽然為之一滯,這讓鮑爾森和菲爾普斯無不為之一驚,雖說這一抹吃驚很快便從兩人的臉上消失不見,但這細微的變化,依舊沒有逃過道格那雙猶如布洛姆貝格一般精明透亮的眼睛,嘴角的弧度也順勢向上翹得更彎,但言語之間的語氣卻變得陰森而又嚴厲起來,濃濃的威脅更是溢於言表:
“不過,二位先生如果不同意的話,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無論如何,我們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可是布洛姆貝格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點兒!”此時的鮑爾森已經恢復了冷靜,痛悔和傷心也只能屬於過去,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如何能夠保住自己,最少也應該消除自己的牢獄之災,所以在短暫的懊悔和痛惜之後,他很快便恢復正常,進而目光直直的盯著道格:
“他想吃掉蓋奇。信達公司,就算他有實力,那也不是單打獨鬥就能辦得了的”
“沒錯!”鮑爾森話音剛落,菲爾普斯便把話頭接了過去,他的決斷力比鮑爾森好要強,很清楚現在的處境不是談論如何挽回敗局,而是該怎麼設法讓自己開脫失敗的罪責,所以他的話比鮑爾森更加直接:
“布洛姆貝格跟我們也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了,我很清楚他,想必他也很瞭解我們”
“稍等!”鮑爾森和菲爾普斯的話,道格哪裡聽不明白,於是沒等菲爾普斯把話說完,道格便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看了看手錶,估算了下此時美國的時間大概正好是清晨,於是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電話:
“喂,幫我接馬塞諸塞州,蓋德福德莊園布洛姆貝格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