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轉化成了上億鉅款,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上相當有力量的人了。
沒想到,人家當官的只一句話,他就立刻一無所有,瞬間變成赤貧了。
玉生輝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
軍哥本來已經暴怒了,這已經是他人生中受到的第二次沉痛打擊。
第一次是他無緣無故從特種部隊退伍,整個部隊都被裁軍,他連找人發火都沒有地方去。
這次他好容易跟著一個又有前途的公司,一個又重情義的兄弟重新起步,沒想到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又是徹底完蛋。
可是,他就要拔槍的時候,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找到這邊來的?把你的證件拿出來讓我看看。”
那個餅子臉的胖子冷笑一聲,伸手拍著軍哥的臉說:“要看我的證件?你是不是傻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軍哥輕輕一扭,那個胖子的手腕發出清脆的“咯吱”一聲,一下子變成了直角。
過了半天,那個胖子才反應過來,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慘叫。
可是,軍哥仍然沒有鬆手,仍然在扭著他的胳膊。
那個胖子疼得像只大蝦,窩到地上,臉上滾下豆大的汗珠。
軍哥輕輕抬起腿,壓到那個胖子的後背上。
胖子“咕咚”一聲跪倒到地上,他一邊抱住軍哥的腿一邊大叫:“疼死我了!快鬆手!”
多虧這個胖子這頓喊叫,總算把玉生輝從震驚中驚醒過來。
玉生輝一看,局面有點兒失控,他急忙攔住軍哥的胳膊說:“快鬆開,怎麼能打人呢!”
軍哥冷笑著說:“他就是欠揍!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就跑到咱們這兒來撒野來了?”
玉生輝一想軍哥說得有道理,他們隱藏在深山,突然冒出兩個人來,就說他們的公司已經讓人家查封了,他們就相信了,那得多二啊!
玉生輝用力搖搖頭,他明白過來,自己還是從前那個善良的農村孩子的思維方式,那種天真善良的想法,完全不能保護自己的財富和情人。
玉生輝突然有了一種脫胎換骨似的鉅變,他看待這個世界的看法徹底變了。
玉生輝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對著那個仍然站著的官員邪邪地一笑:“我哥哥說得對,什麼人哪,跑來說查封我的公司就查封了。說不定是騙子呢!”
那個眼鏡這時已經氣得直哆嗦,他指著軍哥說:“你們這不是一群流氓嗎?你們怎麼敢打人呢!你們知道你們得怎麼死嗎?”
玉生輝看看山洞外面,然後慢悠悠地說:“我是不知道我是怎麼死的,我只知道你們是怎麼死的。軍哥,你說你是審訊專家是不是?是不是吹牛哇?”
軍哥一愣,然後他慢慢笑起來:“絕對不是吹牛!我可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真正的特種部隊軍官!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一流的審訊專家!”
玉生輝和軍哥把兩個人拖到山頂玉生輝的家,兩個人繞過房子,到了後面的山上。
這種事兒還是別讓左丹露的媽媽聽見,她到現在還不知道玉生輝和左丹露跟別人的衝突達到了什麼激烈程度。
而且,雖然玉生輝的公司有軍哥找來的那些前特種部隊的軍官和士兵,可是,人家只是拿工資上班的,跟官方發生這麼嚴重的衝突,人家未必肯跟他們攙和進來。
來查封公司的兩個人雖然讓軍哥和玉生輝在地上拖著走,早就把鞋弄飛了,腿腳磨出了血,可是兩個人還是邊走邊罵。
玉生輝不禁暗暗敬佩,沒想到,對手居然是這樣的硬漢子!
軍哥真是專家,他麻利地把兩個人在樹上綁好,玉生輝想起自己把人綁跑了的經歷,真是羞愧得無地自容。
然後,軍哥開始真正的審訊。
軍哥問:“憑什麼查封我們的公司,到底是誰讓你們凍結我們的銀行帳號的?這麼大的事情,不是一個兩個人決定就能做到的吧?”
那個戴眼鏡的傢伙的眼鏡已經歪到了嘴邊,他仍然叫罵道:“你敢跟我們司徒家族對抗,你知道你得怎麼死嗎!你有意見,可以去上。訪!你們這群流氓,人渣!就應該往死裡整你們!你們這是違法行為知道嗎?”
玉生輝和軍哥互相看看,兩個人都不禁感到一種強烈的無力感。
這些大家族的子弟有毛病,人家的幾億財產說沒收就沒收了,居然說跟他們沒關係。
他們到現在還理直氣壯的,不管他們幹什麼,總是覺得自己有理,別人都是無理取鬧的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