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總統的弟弟親自來的,不同的是,他帶來了他的女朋友,確切地說,是他的未婚妻。
左丹露馬上陪著總統的弟弟的未婚妻到其他房間聊天兒,讓男人們商量正經事。
玉生輝也不擅長交際,也不會說些感人肺腑的話來打破僵局,他只能坐著等著聽總統的弟弟傳達的口信。
冼鵬說了點兒什麼今天天氣哈哈哈的話,總統的弟弟苦笑了一下,也沒答腔。
玉生輝的公司能不能正式出售外星人的技術,就要看總統的弟弟的口信了。
緊張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沒心情閒扯了。
總統的弟弟很彆扭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咳嗽了一聲,最後才說道:“呃――是這麼回事。總統的意思是,我們家族要遵守和其他家族的協議,對經商的事情不干預。不過我們也代替你們轉達了你們的意思,我們也覺得他們做得太過份了。他們覺得,是不是大家再商量商量?”
玉生輝不用聽總統的弟弟說什麼,只要看到總統的弟弟彆扭的樣子,就知道準沒好話。
他苦笑了一下說:“我們要給總統送禮,你們倒把我們當禮送出去了。我們是要破財消災,讓利是不用說的。可是,這個商量要商量到什麼程度呢?是真正合夥,還是死刑緩期執行?”
總統的弟弟苦笑了一下,信手拿起面前的礦泉水,放到嘴邊又放下。
他說:“啊,那些供貨的公司可以換一下,其他的條件,大致就是那樣了。”
玉生輝看看冼鵬,冼鵬看看軍哥,軍哥一腳蹬到桌子上。
玉生輝也咳嗽了一聲,慢慢說道:“啊,大哥,我覺得你們注意到沒有,好象從我們和總統方面合作開始,你們什麼都沒有為我們做過,我們可是表現了足夠的善意。好象從開始到現在,只有我們在付出,而且是鉅額的付出。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這種付出是為了什麼。
你覺得,如果我們不付出會怎麼樣呢?阿斯公司雖然跟我們也是小動作不斷,可是他們至少還及時付款,讓我們成了世界前幾名的富翁。怎麼到了咱們自己這邊,我們真的成了土鱉呢?”
總統的弟弟仔細一想,這才想起,當初阿斯公司來找玉生輝合作的時候,他是在場的。
當時玉生輝是同時跟外國和國內兩個方面合作。
玉生輝對阿斯公司提出的條件是讓他們替自己幹掉司徒公子,阿斯公司雖然沒有暗殺掉司徒公子,但是至少做了幾次。
可是玉生輝對自己這個派系真的沒有這種讓他們尷尬的要求,而自己這邊確實沒有一件事能在生死關頭幫上玉生輝的忙。
整個事情都是總統的弟弟親自來跑的,他當然知道整個過程。
總統的弟弟表情尷尬,但是也只好連連點頭。
玉生輝用手指敲擊著桌子說:“那個檔案是司徒家族整死我的計劃,你們派系要接過他們的槍來接著整我?
我為什麼要接著送禮?我過去送的那些禮都換來了什麼?現在我不送這個禮了!而且,我要把過去送的禮應該得到的東西找回來!
還有,告訴那些讓司徒家族整得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小家族,我玉生輝和他們遠rì無冤,近rì無仇,憑什麼整我?他們想要整我,我絕對不會任他們宰割!再有一次這種事情,我就要還手了!”
總統的弟弟苦笑著連連點頭,又勸玉生輝不要意氣用事。
玉生輝說:“我知道這不關你的事,所以我不是衝你發火,你把話帶到就行了,他們也不應該怪你。”
總統的弟弟連聲道謝,覺得玉生輝是給足自己面子了。
冼鵬及時插話,開始說一些輕鬆的話題。
他在燕京生活很長時間,認識好多圈內人士,這時就打聽他們的情況,話題就輕鬆多了。
又過了一陣,左丹露陪著總統的弟弟的未婚妻從外面進來,總統的弟弟笑著說:“那我和你嫂子就回去了。”
玉生輝站起來說:“我就不留了,我們這個鄉下破地方,要吃沒吃,要玩兒沒玩兒,太委屈你們這些天之驕子了。”
兩邊又說笑一陣,玉生輝送總統的弟弟到了外面的汽車上。
玉生輝說:“你怎麼總是坐車來呀?”
總統的弟弟苦笑說:“你還有臉問,我這幾天都讓你遛死了,我這屁股都顛零碎了。”
玉生輝奇怪地問:“那天你不是坐飛機來的嗎?我這有機場,你們不坐飛機來嗎?”
“哎喲,我的傻兄弟,你可真天真,人家那是內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