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陣材佈置出一個簡單的防禦法陣。
玄天門弟子則就地取材砍了些大樹搭建木屋以遮蔽風雨。
不到半天時間,玄天門眾弟子便開闢出了一大塊空地,並且把空地整理得齊齊整整的,將闢空地砍倒的大樹製成建造房屋的材料。男弟子負責搭建房屋的重活,僅存的三個女弟子則去林中獵來一些山雞野兔野鹿搭起灶臺生火做飯煮湯。畢竟現在倖存下來的這些玄天門弟子中絕大部分都只在煉氣期和築基期還需要吃飯。
包穀圍在灶臺旁,她看到一鍋清水煮野味便忍不住往裡面扔靈藥。
旁邊的兩個女弟子看到包穀把靈藥扔進煮野味的大鍋裡當場傻眼。
一名年齡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回過神來踱腳叫道:“哎喲,你怎麼……”她捲起袖子伸手拿起湯勺便想去撈起來,但看到那靈藥被鍋裡的滾湯的肉湯一煮就知道撈起來也沒辦法拿來煉丹,心痛地捏著勺子對包穀叫道:“你怎麼……你……靈藥不是這麼浪費的!”
包穀看位急得紅了眼的師姐,回道:“肉湯裡不加靈藥怎麼喝?”
那女孩子叫道:“你不知道靈藥要煉丹吃的嗎?”
包穀回道:“熬湯也可以喝的啊。”說話間見肉和湯都太多,嫌幾株靈藥不夠,又加了十幾株扔進去。
氣得那女孩子差點拿手上的湯勺打包穀。她叫道:“包穀,你這是存心氣人是不是?別以為你是靈雲峰的副峰主我就不敢打你!”
旁邊的另一位女孩子趕緊把拿勺子的女孩子拉住,叫道:“紅芍,你沒看她扔靈藥的動作挺熟練的麼?咱們的副峰主請咱們喝靈藥湯,還不說謝謝。”說罷奪過那紅芍手裡的湯勺將靈藥伸進肉鍋裡攪動。包穀又取出以前存在儲物袋裡的調味料遞出去,說:“再加點鹽和姜,我還有蔥,不過這蔥在儲物袋裡放了好幾個月了,不知道能不能用。師姐怎麼稱呼?”
那女孩子應道:“花笙。”她接過包穀遞過來的姜和鹽放了一些在鍋裡。
包穀一聽這名字覺得耳熟,再一看這位師姐還很眼熟,她想了想問:“花笙師姐,我們是不是見過?我看你面熟,名字也很熟。”
花笙抬眼看了眼包穀,說道:“我是卓雲峰的弟子。”
包穀聽到卓雲峰就想到了卓雲峰的峰主範湍,緊跟著就想到範湍有個親傳女弟子挺橫的,當初硬闖靈雲主峰要搜多寶靈猴差點被她師姐給劈了,那女弟子就叫花笙。她叫道:“哎,花笙師姐,我們還真見過。”不過她看花笙和以前好像不一樣了,少了嬌氣和傲氣,多了幾分親和。
花笙應道:“是啊,見過很多次。”她看了看大鍋裡的野味和靈藥,又看向包穀說:“我可沒拿靈藥熬過湯,這火候怎麼掌握?”說話間把手裡的大湯勺遞給包穀。
包穀捲起袖子接過大湯勺,說:“我來!”熬靈藥肉湯她最在行了!熬這湯就又讓她有了幾分回到靈雲峰小木屋時的感覺。她熬著肉湯,根據火侯和湯色不斷地往裡加著靈藥。沒多大會兒功夫,原本一鍋極其簡單的清水煮野味飄出了濃郁的靈藥香味,饞得一旁幹苦力活的玄天門弟子頻頻朝大鍋裡張望,一個個不停地咽口水。
修仙的日子本就清苦,吃食大多清淡,如今煮了一鍋肉本就夠饞人的還是一鍋加了上百昧靈藥的靈藥肉湯,不餓的人也都被勾住了饞蟲。
待肉湯熬好,包穀放下勺子喊了聲:“開飯了——”話音剛落就看到同門師兄們全聚了過來,一個個眼睛都快掉進了鍋裡,個個笑呵呵地向包穀、紅芍和花笙道謝。包穀看到自己的這幫師兄們跟餓狼似的眼睛,趕緊一聲大吼:“不準搶!”她把自己扔在儲物袋角落裡的湯碗找出來,給自己盛了滿滿的一碗,然後,環顧一圈緊盯著自己的師兄們,半眯著眼抿嘴一笑,說:“我先!”又說了句:“你們請!”把大湯勺往鍋裡一扔,撤離大鍋旁。
圍在鍋旁的一群玄天門男弟子們互相看了看,待花笙和紅芍各盛了一碗,這才一窩湧上,平時不太派得上用場的法寶也都亮了出來。
吃著香噴噴的肉,喝著鮮美的靈藥肉湯、嚼著帶著肉汁味的靈藥,美食下腹,流落在外的滋味被沖淡了幾分,眾人的氣氛又熱絡了起來。
包窩坐在一旁把肉湯喝完,見到師兄們開始說說笑笑,不似上午那般只顧埋頭幹活死氣沉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師門駐地沒了,飯總得還要吃,日子總得還要過,修行總得還要繼續。
佈置護山法陣的紫天君和坐在一旁閉眸打坐的南山一劍也都被奉上一碗熱騰騰的肉湯。
這種用大量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