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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爆?不管是丹田自爆還是金丹自爆都不是包穀承受得起的。難怪她剛才遁進虛空中都被炸了出來!
包穀嚇得渾身一寒,生死關頭她也只能拼了!她咬牙站起來,施展起搬山移海,將面前的一片空間禁錮住,本想把他們扔到別處去,卻發現自己丹田空虛,再加上自己的實力弱難以施展,她唯有趁著禁錮住這片虛空拖延他們的那點時間駕馭起飛劍朝飛速疾逃。
正窩在旁邊喝酒的小天狐見到這陣勢,哧溜一下子躥到包穀的飛劍上。
馭獸谷的人發現被禁錮住,眼看包穀就要逃走,發狠地自爆——
包穀剛衝到洞口拐彎處便聽到身後響起一片巨響,震得地都在顫,立在飛劍上的她差點被掀飛到地上。她在心裡慶幸自己的飛速好、速度快,要是慢上那麼一點沒能拐過這道彎、被他們自爆的能量卷中只怕非死不可!
她叫了聲:“虧得這地方堅固異常!”放出神念往後一探,只看到滿地鮮血和碎肉再沒有一個活人,她問小天狐:“他們都死光了嗎?”
小天狐點點頭,躍回地面。
包穀長長地鬆了口氣,這一鬆氣,丹田中的真氣也洩了,她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唯有大口地喘著氣,然後覺得身上越來越痛。
小天狐踱著步子來到包穀的身邊,說:“你受了重傷,把猴兒酒給我,我餵給你。”
包穀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好在取超大儲物袋中的東西只需了動意念而不需要耗力氣。她取出一葫蘆二階猴兒酒。
小天狐揀起二階猴兒酒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這才用毛絨絨的爪子托起包穀的腦袋把猴兒酒灌到包穀的嘴裡。
包穀躺在地上瞅著這隻雪白的小天狐灌了她兩口酒後便把她的那葫蘆二階猴兒酒喝了個精光,哭笑不得地暗罵聲:“這隻小酒鬼!”倒也不惱。今天見識過小天狐的本事,她知道自己用二階猴兒酒換小天狐跟著自己太值了。不說別的,僅小天狐的手段使得馭獸谷最大的依仗本事馭獸一招用不了,就是幫了她最大的忙。否則不用馭獸谷的人出手,那麼多妖獸就能踏平撕碎了她。
她從她的超大儲物袋中又摸出一枚罕見的滋養神魂類的七階靈果,喚了聲:“靈兒”。她看小天狐這麼好猴兒酒,猜測小天狐應該是很需要滋養神魂的靈珍。
小天狐聽到叫喚聲又聞到靈果香,趕緊扭頭,瞪圓眼睛看著包穀,一雙眼睛盯著那枚靈果就難移開。
包穀的手動不了,只好說:“給你。”
小天狐毫不客氣地把靈果叼在嘴裡,吃了下去,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
包穀想起剛才小天狐自稱姥姥,又看小天狐這小小的模樣就像才出生幾個月的小狐狸崽子,問道:“你多大?不算上封印的年頭。”
小天狐左手的爪子變成人手,豎起兩根手指比了個“二”,又化迴雪白的、毛絨絨的狐狸爪子落在地上。
“兩個月?不像吧,你看起來沒有這麼小呀,至少得有……”
小天狐翻了個白眼,吐出兩個字:“兩歲!”
包穀叫道:“騙人,兩歲的狐狸都成年可以生娃了!”
小天狐揚起爪子作勢就要朝包穀的臉上拍去,爪子揮到半空又停下,說:“受過傷!”悻悻地收回爪子。一雙眸子充滿了黯然失落。
包穀問:“傷還沒好嗎?”
小天狐點頭,稚氣而失落的聲音響起:“我想長大。”
包穀說:“我也想長大。我師姐總嫌我小。”
小天狐張了張它的那張狐狸嘴,又閉上了。
突然,她警惕地立起身子望向剛才打鬥過的地方。
包穀問道:“怎麼了?”
小天狐叫道:“血!地在吸地上的血。”
包穀說道:“這有什麼奇怪,血本來就要滲進地裡的嘛。”她想到如果沒有奇怪的地方小天狐不會這麼嚷,趕緊放出神念探去,赫然看到地上的血正迅速滲向地裡,不僅是血,還有躺在地上的屍體和殘肢碎肉都在往地下滲去。她嚇得背部一寒,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蹭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祭出飛劍,費力地爬到自己的飛劍上趴著懸在空中。她驚魂不定地朝自己躺過的地方望去,見到自己躺過的地方還有新鮮的血印沒有被地吸走才鬆了口氣。沒過多久,她再回頭髮現自己躺過的地方一點血跡也沒了。
包穀滿臉驚悚地環顧一圈四周,問道:“靈兒,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