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關照,反抗者被擊殺後扒得一絲不剩,沒反抗的也被扒得一縷不掛!
甚至有人朝風奕衝了過去,但風奕的實力高深,拍死幾個不知死活者後,洞玄期以下的不敢近他的身,洞玄期以上的哪顧得上搶他。風奕護住傳送域門,大叫:“走,都走!能走多少走多少,走——”
玄天宗的弟子面對這陣仗,嚇得屁滾尿流地往傳送域門裡衝!
見到這些肥羊要跑,攻打玄天宗的各路勢力朝著風奕相護的傳送域門轟了過去,無數的法寶轟擊攻向傳送域門,風奕拼命撐起一片防禦大罩去護傳送域門以及衝向傳送域門的玄天宗弟子!
忽然,天空中湧起巨大的能量波動,一艘耀眼的戰艦捲起滾滾之勢衝了出來,駭得追殺玄天宗弟子的各路勢力瞬間退出數十丈。
能夠破域行駛、且是這怪模怪樣造型的大羅赤金戰艦隻有砍幫才有!這是砍幫出手了!
一艦百丈長的大羅赤金戰艦橫壓在玄天宗傳送送域門的上空,戰艦正前方的甲板防護罩收起,露出甲板上的幾人。
風奕抬起頭,赫然看到玉劍鳴、花笙、豐夢龍領著上千名玄天門弟子出現在大羅赤金甲板上。
各路勢力拿不準他們突然出現的用意,不敢往前。
玄天宗的弟子趁著周圍的壓力減輕,在這性命攸關的當頭哪顧得上其他,以最快的速度拼命衝向傳送域門!
砍幫的大羅赤金戰艦忽然爆發出一股能量罩將玄天廣場護住,然後便再沒了動靜下一步的動靜。
豐夢龍對立在傳送域門旁的風奕道:“風師伯,走吧!帶上玄天宗的弟子都逃命去吧,我們替你們斷後。”
風奕明白玄天宗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如果不是玄天門趕過來相護,他們甚至不能保住性命。他用力地抱拳行了一個大禮,道:“多謝!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棄他獨去。玄天宗的這些弟子還請玉掌門、豐長老、花長老看護一二。”
玉劍鳴道:“風長老,你去吧,這些弟子有我們相護。”
風奕再次抱拳行了一禮,便衝出去尋紫天君,他沒找到紫天君的蹤跡,便以傳音玉符聯絡紫天君卻發現與紫天君聯絡不上了。風奕的心頭一沉,心道:“師父不會已經遇害了吧?”又覺不可能!他師父再不濟,各路勢力看在紫雲姝、妖聖、玉宓、豐夢龍他們的份上也絕不敢輕易動紫天君的性命。可再一想,他師父身上的重寶頗多,難保有人眼紅心黑鋌而犯險。風奕憂心之下,一遍又一遍地以傳音玉符與紫天君聯絡。
忽然,風奕看到陳鈺領著坐鎮後山閉世不出的玄天宗眾高手一路衝殺奔到了玄天廣場。
風奕衝到陳鈺跟前,急叫道:“陳師兄,可有看到師父!”
陳鈺咬咬牙,叫道:“走!”一把拽住風奕和胳膊就朝傳送域門衝去。
風奕反手按住陳鈺叫道:“師父還在玄天宗,我等豈可獨自離去!”
陳鈺面色鐵青地叫道:“玄天宗的宗門寶庫在失守前就已經空了,搬空寶庫的正是師父!”他朝身後的一位實力不俗的玄天宗管事模樣的人一指,說:“你看他們是誰?”
風奕的渾身一震,眥目欲裂地大聲叫道:“你什麼意思?”
陳鈺冷笑道:“什麼意思?師父在宗門大難來臨前捲了玄天宗的寶庫早就捨棄我們獨自逃了!為了怕洩露行蹤,誰都沒有通知誰都沒有帶!”
風奕渾身發顫,簡直不敢相信!
那一位管事說道:“宗主來到寶庫,忽然朝我下殺手,若非我警覺,及時護住要害逃了開去,而宗主又急著卷帶寶庫中的庫藏珍寶沒有追殺,我……哪有命逃到後山去報信!待我們趕到各路寶庫時,寶庫全空。玄天宗寶庫的護庫法陣可是妖聖當年親手佈置的,除了掌門,誰能在絲毫無損的情況下全部開啟瞬間清劫走……”
陳鈺拽了風奕就朝傳送域門衝去,叫道:“走,咱們再沒這個師父!”
風奕叫道:“這簡直令人難以相信!”
陳鈺忽然摸出一盞已經滅掉的魂燈,道:“信不信?”
風奕一看那魂燈上刻的身份資訊,一咬牙,與陳鈺同時聯手施展手段。沒有宗主在,三缺一,他們僅能令這魂燈上的那縷氣息曇花一現,那魂燈的投影僅能一閃即逝,可就在這一閃即逝的瞬間足以讓他們看清楚痛下殺手之人正是紫天君。
陳鈺說道:“如此大的事,我若不以魂燈查核清楚,又豈能下此定論?”
風奕忽然想起玄天宗在此危急下的應對之策時紫天君否決了請外援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