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金世遺他們一一介紹給呂四娘。
呂四娘看向金世遺,“小兄弟,你千里迢迢來找我,究竟何事?”
金世遺向呂四娘一揖,“弟子金世遺,見過呂前輩。是我師父臨終前,要世遺前來找您的。”
“你師父?”呂四娘神色狐疑。
“我師父是獨龍尊者!”
“獨龍?!”呂四娘神色震驚,顯然是認識金世遺的師父。
一直杵在一旁的莫逆與厲勝男聞言,不由得對視一眼。然後又看向金世遺與呂四娘。
金世遺點頭,“我師父吩咐我,一定要找到呂前輩。還說,這世上,如果有人值得世遺相信,那麼就只有呂前輩一人。也只有呂前輩,才能幫我。”
呂四娘聞言,看向金世遺。
金世遺朝她一笑,然後右手一震,只見蒙著他手中的劍的那張黑布頓時化為碎片,露出了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劍的本來面目。
呂四娘見到那把劍,初始有些驚訝,後來臉上便是高興的神色,“你果然是獨龍的徒弟!”
習武之人,對自己的兵器總是視若生命。劍在人在,劍忘人亡。如果說呂四娘之前還對金世遺的身份有所懷疑,那麼此刻在看到那把劍之後,所有的懷疑便煙消雲散。因為金世遺手中的劍,確實是獨龍尊者還未退隱前隨身攜帶的。
只聽得呂四娘說道:“世遺,你遠道而來,定是有要事。我們私下商討。”頓了頓,她又看向站在金世遺身後的莫逆與厲勝男,朝他們和藹一笑,說道:“兩位亦是遠道而來,不嫌棄的話,先在邙山稍作停留罷。”
莫逆聞言,朝呂四娘禮貌一笑,然後作揖說道:“多謝呂前輩。”
厲勝男抿了抿唇,她對這個所謂的名門正派,沒有太多的好感。但呂四娘讓她感覺卻是不錯,於是亦朝呂四娘微微一笑,徐徐施禮。
呂四娘見他們同意了,便轉身吩咐曹錦兒:“錦兒,找人替為師好好招待兩位貴客。”
曹錦兒聞言,心中雖然不忿,但師父有命,又不能不從。於是低頭應道:“是,師父。”
呂四娘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側首看向谷之華:“之華,你與世遺一起隨我來。”
谷之華眼睛偷瞄了莫逆一眼,然後輕輕點頭,“好的,師父。”
厲勝男看著他們幾人離去的背影,然後微笑著看向曹錦兒,說道:“曹代掌門,呂前輩讓你好好招待我們這兩位貴客呢!”
曹錦兒瞪向她:“你——”
莫逆看著曹錦兒由見到厲勝男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怒火狂燒的模樣,而厲勝男見曹錦兒怒火漸長,不僅不收斂,還要火上澆油,真是看得他啼笑皆非。此時若再不阻止厲勝男,恐怕這曹錦兒肺都要氣炸了。在人家地頭上,還是別太囂張得好。
於是他朝曹錦兒一揖,毫不心虛再次地將厲勝男的身份定位為他的妹妹:“曹代掌門,舍妹年幼無知,還望曹代掌門海涵。”
曹錦兒看向他,心中只覺得熟悉,眉頭一皺,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在下莫逆,與曹代掌門在孟家堡曾有一面之緣。”莫逆實話實說。
曹錦兒聞言,想起來了,她在孟家堡時,因為莫逆一番奉承的話,心中對他印象頗好。曹錦兒再如何,也是個女人。但凡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在旁人心中維持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於是她按捺下心中對厲勝男的不滿,朝莫逆笑道:“難怪我覺得熟悉呢,我今日就給莫少俠一個面子,令妹年幼無知,我也不與她計較了。”
莫逆聞言,朝她露出一個陽光般的笑臉,“多謝曹代掌門!”
曹錦兒心中輕飄飄的,臉上卻還是端著面子。只聽得她輕咳兩聲,然後喚道:“來人,將莫少俠與他的妹妹帶去安歇,記得不要怠慢了貴客。”
厲勝男心中好笑地看了曹錦兒一眼,她看那呂四娘也是睿智之人,若是真要選弟子出來繼承盲山派的掌門之位,曹錦兒絕對不是理想的人選!不過,這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她是最不喜歡與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打交道的。
思及此,她撥出一口氣,然後抬眸,竟直直地撞進莫逆深不見底的黑瞳之中。她略一怔愣,然後狠狠瞪他一眼,她還沒跟他算賬呢,他認妹妹認上癮了麼?!
莫逆見她瞪眼,知道她心中不痛快,心中不由得樂開花兒了。這是他第一回讓厲勝男吃癟啊!思及此,他不得不承認,此時自己心中確實是有種變態的快感!
他在眾人面前朝厲勝男露出一個寵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