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托著山村的寧靜。一行人的到來,讓寧靜的山村裡也沸騰起來。
在村口,幾乎是全村的男女老少一起出動。大豐村,雖說在群山環繞的大山深處,可是,這裡,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村落。大豐是行政村的名字,事實上,大豐村下面,卻是分成了廖家灣、泥灣、楊家村、吳家老屋、天星橋等五個自然村,全村總人口,接近八千人。
這也是英橋鎮乃至紅都市對大豐的貧困沒有任何力、法的原因。這樣的村落,移民是不可能的,開路進來,龐大的費用,卻又不是一個縣級市可以承受得了的。
在村口,在村中長者以及村委幹部的帶領下。敲鑼打鼓,迎接著聶振邦一行的到來。
在聶振邦的旁邊,左側是宋州市的彭世凡和歐陽立明,右側是紅都市的市委書記林阿滿。
林阿滿在旁邊面帶微笑,向聶振邦介紹道:“聶書記,這是大豐村的村支書楊喜華同志,和村長廖秋生同志。”
大豐村的支書,年約五十多歲,樸實的面孔,面板黝黑。手掌上厚實的繭子,這是一個樸實的農村漢子,廖秋生的年紀,和楊喜華差不多。
聶振邦微笑著,走了上去,不光是和大豐村的村幹部握手,一路下來,還和大豐村的不少村民們握手,並揮手打著招呼。
在聶振邦的提議之下,一行人,前往大豐村的村委。
大豐村的村委,是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青磚黑瓦。在當時,絕對算是十分大氣的房子,在建國之後,進行土改,這房子,是沒收的地主財產。
經過一番改造。就成為了村委辦公的場所。
在房子兩端,牆壁上,正中心,還有用水泥澆築的五角星,紅漆斑駁。可以想象,當時的盛況。沿著牆邊,則是一些具有六七十年代的標語。雖然很多都掉漆了,看不清楚了,但是,上聯下竄,還是可以看出來標語的意思。
幾條木製的椅子,破舊的辦公桌,這就是大豐村委的會議室。聶振邦一行,並沒有那麼正式的就坐。而是將凳子挪開了,圍繞成一個圈,中間,燒著炭火。省市領堊導,陪同就坐。在聶振邦的身邊,則是大豐的支書和村長。
在眾人前面,幾條方凳上,擺放著果盤,裡面,放著瓜子花生、糖果和桔子。
聶振邦轉頭看著大豐的村長廖秋生,微笑著道:“老廖,咱們大豐,今年的收成如何?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如何?”
此時此刻,聶振邦的表情很和氣。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在座的人,並沒有因為聶振邦的年齡而有任何的輕視,在紅江省,所有的領堊導幹部都清楚,聶書記的威信,在紅江省,在現在,那絕對是說一不二的。
聶書記的詢問,看似是在嘮家常一樣,但是,卻在無形之中讓紅都市讓英橋鎮的領堊導都緊張起來,生怕廖秋生稍不注意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語。
但是,當著聶振邦的面,所有人,卻又不敢說什麼。只能用眼神去提醒廖秋生。
廖秋生的臉上也露出了一些拘謹。五十多歲的人,坐在比自己小十多歲的人面前,廖秋生卻是有些緊張。 ;好在廖秋生的面板比較黑,看不出臉sè有什麼變化,頓了一下,廖秋生開口道:“收成還行。就是道路不好走,進出太困難了。山裡的孩子,上小學還好,上初中,就只能去英橋讀住學。山裡的山貨出不去,山外的東西進不來。rì子過得下去,但是,錢沒有多少。”
廖秋生的話語,讓英橋鎮的領堊導,面sè一沉,這個老廖,說話太耿直了,怎麼能當著聶書記的面說這樣的話語。
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聶振邦卻是沒有任何的生氣,也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饒有興趣,接著道:“老廖,人均的收入怎麼樣?”
說到人均收入,這一次,不光是英橋鎮的領堊導,包括紅都市的領堊導,都緊張了起來。
老廖此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人均,大概就是四百多吧。”
聽到這個數字,聶振邦的心中卻是有些震撼了。大豐的情況。雖說早有預計,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人均四百多,這算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一家五口人的話,一年下來,能夠收入個兩千塊錢,當然了,這裡的收入,指的是純收入,除去了所有開支的。
但是,這一點錢,能夠做什麼?聶振邦是無法想採的。
頓了一下,聶振邦環視其他的領堊導幹部,緩緩開口道:“老區的情況讓我很震撼啊。在這裡,我要感謝宋州市委、紅都市委的同志。讓我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