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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把他拉上了我的車,酒精的作用令我說話有些不利索了,但頭腦勉強還是清醒的:“你為什麼出來做?”我冷冷地問他。二十出頭的男孩做什麼不好,要幹這個!

“我需要錢。”他平靜、淡然的望向了我,一雙美眸裡有著跟雲瑾一樣的清冷,那種似乎天下人都不放在眼裡的孤高。昏暗的燈光傾瀉在那張本就白皙的臉上,此刻越發地顯得慘白了。

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是雲瑾回來了。

“你開車。我喝酒了不能開!”我果斷地吩咐著他。

我把他帶回了家,抱上了床。他有些緊張地說:“我是第一次。”

我笑笑,“我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

我需要一個人暖床,來填補我空虛的夜晚,他需要錢,我能給他錢。我們兩各取所需。

一夜酣暢淋漓。我睡到日上三竿,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真開眼,旁邊已經沒有了人。我翻身下床,走出臥室,準備去開門。

走到客廳,傻了眼,門口站了三個人。

那個男孩,齊磊,還有顧岑。顯然,男孩子是替我開門去了。他只披了一件睡袍,頸部和胸膛那觸目驚心的吻痕一覽無遺。齊磊和顧岑震驚地都忘了進門。

“早啊!”我很自然地打了個招呼,彷彿與顧岑也只是幾日未見。

他還是老樣子,沒什麼很大的變化,只是身上少了一份稚嫩與衝動,沉澱下來的是精明和內斂。他緊緊握著齊磊的手,驚訝地看了看面前的男孩,又看了看我。

“進來啊,愣著幹嘛。”我忍不住笑了。

“我才走幾天,你怎麼、、、、”齊磊走了進來,微微鎖眉,修長的手指指了指男孩。

“哦,他以後住這,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轉頭問男孩。也不知該如何跟齊磊介紹他的身份,我包養的小情人?我的床伴?

“我叫顏寂。”他落落大方地回道,彷彿出來賣並不是多丟臉的事情,見到齊磊他們也沒有尷尬和慌亂。

“嗯,那個你先回去收拾下東西吧,留個電話號碼,晚上我去接你。”我淡淡地說,並無摻雜太多的感情。

“嗯。”他點了點頭,便淡定地走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就穿好了衣服,很鎮定地出了門。

齊磊和顧岑一直都難以置信地盯著顏寂,直到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你搞什麼啊!”齊磊蹙眉,非常不贊同我的做法。

“沒搞什麼啊!我總有生理上的需求啊!你不能讓我每次都打飛機吧!”我理所當然地望著他們兩人。

“算了,不說這個,人家雲琪的私事嘛!”顧岑及時打住了這個話題,“我說,這麼多年了,你個小子竟然也不打個電話給我!”顧岑說完,伸出拳頭,在我左肩上親暱地來了一下。

我一把拉過他,給了一個親熱的擁抱,感慨道:“是啊,好久了。”

當我們三人重新坐在一起吃飯時,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好了?”我指了指對面坐著的他倆,不算是問題地問道。

“你這不廢話嗎?”顧岑得意地抓緊了齊磊的手,在我面前顯擺。

看著他倆的樣子,我頓生欣慰,五年的磨難也的確夠了。

“我說你不是本來決定回來的嗎,怎麼後來又改變主意了?”齊磊疑惑地望向了我。

我端起桌上的葡萄酒,小酌一口,醞釀了一下,帶著一絲嘲諷,不羈地回道:“小司念挺可愛吧?是像雲瑾呢還是像蘊兒?”

這話我自己都覺得酸。

他們驚訝地瞪著我半晌,顧岑許久才輕嘆一聲:“你都知道了啊。”

“沒什麼好奇怪的啊,他們是夫妻,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承認我恨,我心痛,我表面的雲淡風輕永遠都掩飾不了內心的傷痛。

“別這樣,雲琪。其實他們都很想你。”顧岑立刻接了話,看著我的那雙眼睛皆是擔心。

我不想再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那隻會讓我更加難堪。我端起高腳杯一飲而盡,看著二人平靜了不少:“顏寂,會是個很好的伴。”我淡淡地說,無喜無悲。

齊磊動了動唇,還想說什麼,卻被顧岑制止了。

“今天不談其他,我們不醉不歸。”顧岑咧開嘴,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如當年那個愣頭愣腦的小男孩。

是啊,不醉不歸,醉了,就什麼都可以忘了吧。

☆、第三十九章 坎坷身世

顏寂是個公費留學生,家裡的經濟條件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