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被麻醉昏睡，被各種各樣的研究著，甚至把手臂拆除下來。

“真慘。”

克拉克和朋友聊天時候，在大都會某處大樓的實驗室裡，布朗斯基已經被運到這裡固定好。

向當時關押布朗斯基監獄發出申請，又給美國政府高層發出申請的首席科學家，霍斯此刻就和當初幫助布魯斯·班納那位大學生物細胞學博士塞繆爾·史登一樣，對布朗斯基這幅姿態沒有恐懼，相反有著狂熱。

霍斯，現年48歲，上世紀出生的他，加入到生物學這個行業之後，加上參與美國一些秘密實驗裡，逐漸得知了“超級士兵”這個計劃，一個可以改變人的計劃。

“超級士兵”計劃，在二戰時期提起，第一個產物是德國納粹九頭蛇首領約翰·施密特，第二個是當時美國最得意的產物——美國隊長。可惜的是美國隊長在後來撞擊冰山，在沒有下落，加上各種研究表明，一一失敗，“超級士兵”計劃開始被擱置在一旁，無人問津，後來雖然有人想要繼續，得到成效遠不如美國隊長。

“超級士兵”，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計劃，稍有不慎，就和現在的布朗斯基一樣，成為怪物很難恢復成為原樣。霍斯看過亞伯拉罕·厄斯金博士的筆記，知道注射的血清會根據一個人的心性、品格等來決定個人是怎麼樣一個人，即是說血清本身會誘導個人暴露自己真正的本質。

嗷嗷嗷。

布朗斯基咆哮，怒視站在自己面前的霍斯，“你膽敢鎖住我？！”

“布朗斯基，我知道你一切底細，也知道你為什麼接受布魯斯·班納的血液，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一個根本不清楚底細的笨蛋，一味的追求力量，結果到了這個地步，你放心，我和我的人會把你變回原樣。”

霍斯口吻像是在關心人，實際上他和其他生物學家一樣，只對自己的事業感興趣，能夠研究一個非人類存在，無疑是一件讓他們這類人高興的事情。

“我會殺了你！”

“省點力氣吧，你以為世界上只有你和布魯斯·班納是唯二兩個產物嗎，我可以告訴你，二戰時期就已經有一個成功產物，而你，只是一個失敗的產物，甚至連布魯斯·班納也比不上。布朗斯基，說到底，誰是廢物，自己心裡明白。”

霍斯公開諷刺布朗斯基，在他看來布朗斯基根本不可能掙脫為他量身打造的鐵鏈。

聽到自己是失敗產物，一直認為自己比布魯斯·班納要成功的布朗斯基，又聽到了二戰時期已經有成功產物，雪上加霜，雖然會打擊人，反之會讓一個人無窮無盡的憤怒湧出來。

“我不是失敗的產物，我是最成功的！我要殺了你！”

“隨便你，希望你能夠挺過今天晚上的實驗吧。”

霍斯轉過身，要離開實驗室，牆壁喇叭突然傳來助手的聲音。

“博士，小心！”

什麼！霍斯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後面重音聲音，察覺到不妙，撒腿就跑向實驗室大門，此時他恨不得潛能爆發，一瞬間衝出實驗室。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

霍斯思維停頓在自己身體拋飛出去，他整個人砸在實驗室牆壁，整個牆壁都被他的血肉染紅了，人肉還在牆壁慢慢滑落。

布朗斯基變成這個鬼樣子，但是他的智慧沒有被剝奪，在兩腳貼地後，開始借力掙脫鐵鏈，加上霍斯有意的刺激，怒上加怒，整條鐵鏈被扯離牆壁，揮舞鐵鏈掃中想要逃跑的霍斯。

萊恩將軍想的沒錯，將一個已經不算人的怪物安置在城市裡是不安全的，現在他的設想是對的，他所做的佈置措施派上用場，布朗斯基的出現，三個月前的事件回到人們視線內。

第十一章亂

一如既往回到公寓，克拉克想起自己有段時間沒有給父母打電話說自己在這裡怎樣了，還是說給他們聽下。

克拉克剛鎖門，莎莉夫人走出拐角，友善問道：“莎莉夫人，出去散步嗎？”

“是啊，你呢，克拉克？”莎莉夫人對克拉克頗有好感，克拉克不像現在很多年輕人，平和又友善，絲毫沒有年輕人該有焦躁，就好像他是個披著年輕人外皮，內心是一個經歷過多的人。莎莉夫人是不會相信這個，她與其相信克拉克是個早熟的人。

“給我父母打電話，我的習慣。”

克拉克重生平行空間，在美國生活了二十年，一部分被同化，另外一部分習慣還是保留下來，比如出門在外給父母打電話報平安，這點比很多人都要強。

“好孩子。